“连尧光,你疯了吗?我是皇上钦定的太孙正妃!你敢侮辱我,不怕被满门抄斩吗?”谢滟哭着叫道,躲着连尧光的乱摸的手。
“呵呵!”连尧光冷笑了一声,十分的不屑,甩手给了谢滟一个耳光,打的她头晕耳鸣,“什么太孙正妃,早晚还不是要被我上!早点让老子享受享受,给你两天好日子过!”
谢滟被打的嘴角出血,看近在咫尺的连尧光狰狞的脸也有些重影模糊了起来,她看到连尧光已经褪下了裤子,万念俱灰,咬牙说道:“太孙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杀了你的!”
她英俊高贵的未来丈夫一定会为她报仇的!一定会杀了连尧光这个色胆包天的畜生!
“太孙殿下怎么会舍得杀我?我实话告诉你,就是你嫁了他,陪你过新婚夜的也是我!”连尧光得意张狂的笑道。
储君殿下对女人可是厌恶的很啊,这事还是太孙求他的,他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胡说八道!你就是个畜生,疯子!”谢滟愤怒的叫道。
连尧光用力的揪起谢滟的脸皮,疼的谢滟眼泪横流,“是不是我,到那天你不就知道了?你以为你长的多绝色?老子这几天素的慌,不好找别人罢了!”
不过,他嘴上是这么说,心里早就迫不及待了,谢滟可是响当当的名门闺秀,京城第一才女,又是未来的皇后,几重身份加起来,让连尧光对谢滟充满了猎奇的欲|望。一想到他要把未来的皇后压在身子底下为所欲为,简直比当皇帝还过瘾,他血液中的暴虐因子就不受控制的沸腾了起来。
谢滟绝望的瞪着连尧光,看到他上身还穿着白麻布孝服,叫道:“连尧光,你还在孝期,你爹才刚死,你就做出这种事,你还是个人吗!”
连尧光阴沉着脸,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了过去。
谢滟几乎要被打晕过去,脸颊火辣辣的疼,她强忍着眩晕的痛苦,说道:“连尧光,我知道你爹是谁杀的!”
连尧光的动作停了下来,冷笑道:“哄谁呢?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往死里收拾你!”
“是林绍!”谢滟哭叫道,“是林绍杀了你爹!”
“你有什么证据?”连尧光问道。
谢滟说道:“我还知道他为何要揍你!”
连尧光的脸色愈发的阴沉,几乎能滴出水来。
“你放开我,你别碰我,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谢滟叫道。
提起父亲的死还有他被林绍痛揍一顿的羞辱,连尧光也没了兴致,他从谢滟身上爬了起来,目光阴冷,说道:“你若敢哄骗我……”
“不敢!”谢滟立刻说道,赤|裸的身体在寒冷的空气中冻的瑟瑟发抖,嘴唇都冻成了乌紫色。
谢滟见连尧光没有开口,又急又怕,哭着说道:“连大人,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很快就要嫁给太孙了,若是洞房当夜没有落红……”
她不敢再说下去了,要是被宫里的人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她不知道要面临怎么样的雷霆之怒。
“那你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连尧光说道。
谢滟连忙说道:“那你先把绳子解开!你解开绳子,我立刻就跟你说!”
连尧光便解开了捆着她手的白麻布腰带,凶戾的说道:“快说!否则我找条狗来上了你!”
谢滟心中恨不能啖其肉,寝其皮,快速的穿好了衣裳,说道:“你先前冒犯了我五妹谢澜,你还记得吧?”
“那和林绍有什么关系?”连尧光皱眉问道。
谢滟恨恨的说道:“林绍和谢澜早就勾搭到了一起,他们两个的关系不可告人!后来林绍的父母瞧不上谢澜,谢澜不知怎么又攀上了薛焕,她惯会使狐媚子的伎俩,可不是一般人!”
“我看你是嫉妒吧?嫉妒林绍不喜欢你,喜欢谢澜!”连尧光不屑的冷笑,这种拈酸吃醋的刻薄女人心思,他见的多了!
谢滟说道:“我嫉妒她什么?她不过是个卖花商妇生的下贱胚子!林绍就是为了给谢澜出口气才揍你的,你爹去嘉峪关也是他杀的!”
连尧光眼睛眯了起来,脸色难看,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被林绍打成重伤,成了金陵城的笑柄,人人都在取笑他敢染指林绍,他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楚,只能含恨忍下了,结果竟然是这么个原因!
而他本来就怀疑是林绍杀了他父亲,谢滟的话正好迎合了他的心思。
谢滟心里忐忑不安,其实她也不知道连岭到底是怎么死的,只是她觉得这事一定和林绍脱不了关系,林绍那么紧张谢澜,先是揍了连尧光给谢澜出气,接着连岭到了他的地盘,又离奇的被蒙古人给整死了。
即便不是林绍杀的,她也要把这个罪名往林绍头上扣!谁让林绍那个混账羞辱她的!
“你当真不是在骗我?”连尧光又问道,“谢澜很快就要嫁给薛焕了,林绍还去讨好她,甚至不惜为她杀了我父亲,脑子有病啊?还有薛焕,他可不是个甘心当绿头龟的人!”
谢滟信誓旦旦的说道:“连大人,我若骗你,叫我不得好死!我也不知道林绍为何那么喜欢谢澜,可他就是为了谢澜脑子发昏,我早说过了,那谢澜很有些狐媚子手段,勾的男人一个两个都对她死心塌地的!”
良久,连尧光才说道:“好,我暂且信你一次。”
林绍,薛焕,还有那个胆敢伤他的谢澜,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谢滟松了口气,笑着说道:“连大人,那我走了,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
连尧光也笑了,大喇喇的坐在床上,裤子都没提。
“你爱说不说,反正我不吃亏。”连尧光悠哉的说道。
谢滟脸色就变了变,准备转身走的时候,连尧光又开口了,“我连尧光可没有失手的先例,今天就叫你这么走了,我脸往哪搁?”
他朝谢滟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跪在自己跟前,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看谢滟就像是看秦淮河花船上随客人蹂躏的低等妓|女。
“爷教你个新玩法!”连尧光笑的一脸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