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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换上了简洁利落的自行车赛车服,真就扛着自行车,红色的火烈鸟,跟在郑熵的身后,从另一道门走了出去。
当然,郑熵是何其的狡猾,出去前,故意把音响打开,声音调到刚刚好的程度,然后,还特意打开那道对准了大门的窗户,把那张唯一的椅子,摆在那里。却又不是明着摆,而有些距离,露出半角,之后,又把自己的一件上衣,挂在椅子后面。
一切完毕后,他才带上的必要的东西,比如:水,一个小小的背包,以及,赛车帽。
当然,少不了他的太阳镜。
他几轻快地扛着自行车,慢慢地扒开比我们身高还要高出许多的杂草丛,一路前进时,不忘记用脚用力踩落好些,以便帮我打造出一条可以走过去的小道。这样种种的行为,看在我的眼里,真就是一个个的疑问:他真的是晕睡了快要三年的植物人吗?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非但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反而还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那样。
反观我,真是够了!
虽然我不是佼佼的千金名媛,但从小到大,也是没有经历什么波折与风波。更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当成重力劳动者……好吧,和郑熵在一起时,就没有一件是好事?从一开始在火灾中逃生,再到现在,扛自行车逃跑,怎地,每一回都是这种可怕的体力活动,还弄得紧张兮兮的。
还没有走多久,我就感觉到自己快要扛不住了……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身子还东倒西歪……虽然说,虽然这自行车真不重,像这样的贵重货,据说,用的都是什么炭灰材料,反正不越过十斤,若是平时,倒是可以扛得了,可搁在这种地方,几乎是寸步难行,四面八方,又是直压压下来的杂草,真的很费劲。
我真的没法再继续下去了,不得不停下来,直喘着气,“郑熵,不行了,我走不动了。”
郑熵停住,回过头,用一种很担忧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一会。他这模样,真的,像极了唐姬编,就这样看着我,禁不住让我的心,呯呯地跳个不停。
却不想,他并不是在担心我,他说,“走不动?别开玩笑了,我的火烈鸟,身价可比你还要高,你打算把它扔在这里?”
“……”我很纠结,要不要真的扔掉了。
郑熵一定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更恼火了,“听着你要敢扔掉,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唐姬编的女人,照样弄死你。”
“……”他认真的态度,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禁不住有点胆战心惊起来。
“知道的话,就别再废话,快点跟上。”他接着又凶巴巴地朝着我低吼了一声。
我顿时如被雷给激中,激灵灵地抖了好几下后,才几不甘心地咬着牙,继续跟上。
一边跟着一边在心里腹啡:可恶,就只会欺负我这种,却对代饶完全没有办法的纸老虎。说什么和姬编是双生子,一个样……哼,和姬编比起来,你差远了。
尽管知道,就算真的骂出来,也没法改变他的态度。我咬着牙,蹒跚地跟着,直到几乎快要倒下之际,终于是出了这一片杂草地。
走出去,就是一条水泥路了。
我一见是水泥路,几开心,就想要把自行车放下来,骑!却不想,郑熵还不允许,他指着地面,说,“太差了,继续扛着走。”
我眉头几乎都快锁到一块了,“等等,郑熵,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故意什么?折磨你?”郑熵阴森林的看着我,缓缓地荡起了可怕的笑意,“真故意的话,可就不是这个程度了。”
“……”我被气得快说不出话来,咬了咬唇,到底不想把话又往心里藏。我于是指出,“郑熵,你该不会是忘记了,我们正在努力甩掉小尾巴。”
“我记得。”
“那现在不争分夺秒?”
“没必要,如果我估计得没有错的话,这会代饶还趴在铁锈斑斑的大门外,等待我们出去呢!”
这种可能性的确比较强,但,如果有意外呢?
我冷笑一声,“就算是这样,那也得快一点离开这里不是吗?”
郑熵居然还得考虑,看他那一副犹豫的样,我真恨不得打醒他。
最后,他还是没有答应我的要求。
理由很简单:这车是他的宝贝。
我一听,再忍不住了,举起车子,就要摔。
郑熵见我冲动成这样,马上说,“等,要不然,我来,反正过那段路,我一个人扛两部车,还是可以的。”他说着,还怕我没能忍住,把他的车子给摔出去那样,抢着,扛了过去,然后,急忙忙地走在前面。
我真想对着他的背后挥一挥拳,以示我的不满。可惜,我被我那老古董爸爸给教得……好吧,我也承认,假淑女当久,还是有一些矜持的。只得翻翻白眼,咬咬牙,继续跟上去。
终于是到了路况好一点的路段。郑熵这才放下车,还几宝贝似的……真的很宝贝,这态度,真像那车子是他的婆娘或者孩子般。
在我要骑上去时,还反复嘱咐,“别摔倒。”
呵,这种要是在不知道他是在紧张这车子的情况下,一定会以为是在关心我,更一定会因为而被感动到。
可惜这会要我感动……做梦吧。
车子竟是按我的身高较对过,看样子,他这就早就有预谋的。不过,他几可恶,竟不等,我,一下子就骑得老远,害得我拼尽了全力,都没能追得上。
被拖离了好远,等好容易看到他时,才发现,他居然停在路边,半身靠在车头上,不悦地看着我,“严莉,你属乌龟吗?”
我气,却又无法反驳,只得任性地说道,“对不起,我就这个速度,你行,你先走。”
“我先走有什么意义?”他反问。
我又被呛住,不理他,继续往前踩。他又冲了过来,一下子,又冲到我的前面去,不过这一回,他没有像刚刚那样,骑得太快了,总是会等一等,只是,他倒有些不耐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