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还在纳闷,黄皮子怎么就在我的生活中阴魂不散了。就见到一只小黄皮子从小区一家餐馆跑出来,嘴里面还叼着一块鸡胸肉。
餐馆里面女老板拿着菜刀,带着餐馆的伙计气势汹汹的追出来。
她是我们小区有名的黑寡妇,丈夫死得早,还有一对双胞胎儿子要养,性格从格外的泼辣。
我们小区的几个泼皮无赖想要在她那里赖账,差一点就被这个女老板用菜刀砍死了。
几个伙计跟着黑寡妇女老板,也养出了一身的戾气,做面点的师父拿着擀面杖上去,直接就把小黄皮砸晕在地。
小黄皮子就这么软软的躺倒在地上,大家都叫女老板小心,这个畜生要使诈装死,他们之前被偷了东西,追出去都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谁知道女老板那凶悍的人哪需要别人提醒?
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手里面的菜刀手起刀落,直接就把小黄皮子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这一幕真叫一个血腥,躺在地上的小黄皮子连叫唤一声的机会都没有,脑袋就这么和身体分家了,腔子里面直接喷出血来。
小黄皮子的脚就这么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女老板被溅了一脸的黄皮子血,十分豪迈的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泼辣道:“老娘买的鸡肉也是你可以随便吃的,活该。”
说着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转身就带着伙计走了。
围观的人群散了,我也跟着离开。
回家之后,星璇已经调息完毕。
见我回到卧室,星璇就将我一把搂进怀中,声音冰软道:“紫,我和凤雏一战,虽有那人替我疗伤,却乱了内息。这几日需得好好调息,不能一直陪着你。”总裁:别惹女汉子
“那你昨夜还想和我双修?也不注意身子。”我在他怀中已经能够感觉到有些不方便,肚子大了,总觉得不调整好姿势,就累的慌。
“和你双修,自是进步神速,紫,你不懂双修对我来说的意义。”
星璇说的倒是一板一眼,丝毫没有任何的轻浮之意,却将手伸入我的内衣中,肆意的游走。
“你说说看有何意义?”我身子酥麻颤抖,却咬着牙,让他作弄,绯红的脸早就埋进了他的胸膛中。
好色就好色嘛,干嘛找那么多借口说双修。
星璇犹豫了一下,缓缓的抬起我的下巴,一字一顿的说道:“还记得,你答应要和我双修的时候,我曾问过你会不会后悔吗?”
“恩。”我颤抖的吐出一个字。
“所以,苏紫,你必须为我负责。我们修灵之人,一生只能和一人双修,双修时进步神速。只是……有个弊端……”星璇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手已经滑向我的小腹,肚子里的宝宝轻轻的笑着,他已经越长越大,慢慢的成为我身体的一种负累。
但是他越是成长,我对他的爱越是无以复加,他是我和星璇的结晶,是我们生命的延续。
“什么……弊端?星璇,你如果说的好,我就天天为你负责。”我甜蜜的靠着星璇的胸膛,想不到双修过后,我就成了他的唯一,永远都不能改变。
其实,双修之后,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
反是星璇,自那次双修之后,要的越来越多。
原先还说好了慢慢调教我,可是后来就完全变了……
他一次次霸道的要了我,弄得我每次都筋疲力尽,下不来床……游荡在综漫的假面骑士
现在居然说要我为他负责,这话难道不应该是个大姑娘该说的话吗?
星璇沉默了一会儿,躺在床上,将我瘦弱的身子抬起来,放在他的腰腹上。
我坐在他身上,神色有些发窘,这个姿势太大胆了。
我脸上一烧烫,想爬下去,身子就被他牢牢的控制住,他的目光颇为的威严清冷,“苏紫,我若修为不足,便会极度渴求和你双修。而且,唯有你能助我功力大增,也唯有你能帮我调息梳理。”
这就是弊端吗?
难怪昨夜他隐忍的那般的难受,想必是乱了内息,急需要有人替他梳理。
“那个,星璇……我没试过这个姿势,会比较笨。”我咬了咬唇,有些害羞,助星璇修炼,我是绝对没有二话的。
是我害了他失去一身的修为,我当然希望他能尽快恢复功力。
不管用任何办法,我都愿意。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紫。”星璇嘴角一勾,伸手褪去了我的上衣,慢慢的扶正我的身子。
我坐在他的腰腹之上,额上汗流不止,身子越发的虚脱无力。
这个姿势真的很累,尤其是有了身孕。
我不自觉的闭上眼睛,沉入心神之后,才发现自己身处在水中。
水中有个少年紧紧抱着我,他双目紧闭,身子散发着白光,似乎进入了修炼状态。
我见他身子不动,只能主动给他……
又是满床的凌乱,星璇睁开眼睛的时候容光焕发,吻住了我的额头。
我搂住星璇的身子,感觉他有些不同,身子……身子好像有一丝的温度了,“星璇……你、你好像有体温了。”幽灵姬
星璇无言,只是紧紧的搂着我。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他的体温用手触摸,不过是十几度,给别人的感觉还是十分的冰冷。但是我和他相处这么久,我最清楚他体温的变化。
从前的星璇,身上僵冷的是没有任何温度。
他的这些变化,让我感觉他越来越像一个人,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
学校停课两天,小区附近也闹得人心惶惶,不是谁家丢了冰箱里的鸡肉,就是不见了孩子,还有金饰一类的。
就这几天,弄的物业不得不加强安保措施,日夜派人在小区里面巡逻。
今天,下午两点多的时候。
小区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哀乐,从阳台上能看见楼下是一辆灵车,车前抱着相片大哭的女人穿着白色的麻衣。
我爸在我旁边抽烟,他告诉我。
这个女人就是餐馆的女老板,她自从砍了小黄皮子的脑袋之后,当晚,就有许多黄皮子在她的餐馆前嚎丧。
让她带人出去,又打死了几只,守在店门口的黄皮子才慢慢的散去。
第二天,她的儿子就得了一种怪病,不到两个小时身上就长了许多黄色的毛,浑身瑟瑟的发抖,口吐白沫,送去医院抢救的时候咽气了。
我爸心软,最见不得别人家如此凄惨,说了两句就进屋去了。
我爸一走,星璇就突然出现,从后面直接抱住我的身子,我回头看他,小声道:“怎么出来了?不是在修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