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相亲一般都在男方家中,一是男方是主家要尽地主之谊,而是让女方看看男方的家庭情况,毕竟以后人家的姑娘要嫁过来过日子,有的人家不想看着自己家的女儿受苦,当然要考虑一下男方的家庭经济原因。
可是我这次相亲的地点却在女方家中,在女方家中相亲一般也是有两个原因的,一就是女方家中豁达不在经济条件,二就是男方倒插门也就是所谓的上门女婿。
路上我还在心里嘀咕着,母亲这是要闹哪样啊?难道真的是要做上门女婿,她是想儿子媳妇想疯了吧,要是倒插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干!
“是你!”
看到那个和我相亲的女子我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这个人竟然像极了在龙角之上大鼎之中的那个女子,秀丽的五官,精致的容颜,就连长长的青丝都垂到腰间了,要是她在换上那套白裙长袍活脱脱就是那大鼎之中的女子!
“小羽,你们认识啊?”
母亲看到我吃惊的样子拉着我的衣角悄悄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眼前这个女子像极了青铜鼎之中的那个女子,乍一看就和青铜鼎之中的那个女子是一个人似得。
可是我仔细一想又打断了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那个女子说不定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女子,他们只是长得像罢了。
不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又出现在我脑海之中,那天在青藏公路上开着货车那个女子会不会是青铜鼎之中的女子,当时天太黑,我没有看的清楚。
这个想法想想就可怕,一个在青铜鼎之中不知道躺了多少年的女子突然之间复活,而且还开着货车从你身边经过,经过的时候还对你嫣然一笑,想到这里我不仅在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母亲见我发呆拧了我胳膊一下,把我从震惊之中拉了回来。
“老秦家的闺女长得太漂亮,我大侄子看得发呆也是正常的!”
“大侄子,这是老秦家的闺女无双!”
“无双,这是刘老师家的儿子刘羽,以前上过大学当过兵的,这小伙子可是年少有为!”
张婶子毕竟是人精,几句话挽回了这个尴尬的局面,然后拉着我母亲和相亲的姑娘的父母躲了出去,这意思很明显要给我们两个留出单独的空间。
以前的相亲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又是六礼又是请客的,那时候基本上就是媒人一介绍两个人在同一间屋子中待一会,然后托人打听一下对方的人品,要是人品好的话,基本上这事就八九不离十了!
可是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对视着。
“你不知道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姑娘家看是很没有君子之礼的吗?”
还是那秦家姑娘打断了我们之间的沉默,轻撇着眉头,满脸嗔怒的看着我。
“额,对,对不起!”
我看着她的面容结结巴巴的道歉道,不过仔细看着的面容,越看越像青铜鼎之中的女子。
赶紧甩了甩头将心中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扔出去,哥们今天是来相亲的,可是不是来调查人家姑娘是不是从青铜鼎之中出来的,自从从昆仑山出来,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魔怔了,老是胡思乱想,人家一个好端端的姑娘怎么可能是从祖龙头上的大鼎之中爬出来的呢!
毕竟我是一个男人,主动和秦无双聊起来。
我发现这个女生根本不想其他的农村的姑娘一般大大咧咧的,,不仅通古晓今,而且彬彬有礼,举止得体,好像一个大家闺秀。
真不知道这样一个姑娘怎么会跑到我们农村来。
在说无双这个名字恐怕在十里八村也挑不出来一个,当时的女孩一般都是叫什么翠花,玉兰,金凤什么的,哪有里有人会取“无双”这样的名字?
聊天的时候我也有意无意的将话题往昆仑山上引向看看秦无双的反应,可是她说自己根本没有去过昆仑山,而是在书中看到过昆仑的描述。
“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
说起昆仑山秦无双吟了一首伟人的诗句,然后一脸向往的说道:“听说雪后的昆仑好美,我好想去看看!”
看着秦无双那一脸向往的神情,这神情根本装不出来,我的心放下一大半。
随后双方父母和媒人进来,看我两个聊得挺好,他们也挺高兴。
说真的秦无双这样的女子给我做媳妇,应该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我现在一点结婚的打算都没有,本来想给姬老家中去报丧,可是突然跑出来个相亲,我母亲对秦无双好像也是很看重,拉着秦无双的手不停的絮叨着家长里短。
我本想今天就去村头的小卖部给部队去个电话呢,一是想和大个子他们报个平安,而是打听一下姬老的家在哪里。
都说等待就是最消磨人的,以前心中没事的时候一天的时间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可是现在心中有点事情那时间用度日如年来说都一点也不夸张。
我装作开心应付着双方的家长,可是心里却是焦急无比。
好不容易等到大家散了场,我赶紧向着村头的小卖部跑去,想给大个子打个电话问一问姬老的家在哪里,我好抓个时间去报丧。
当时的村里只有一部电话,就装在村头六婶的小卖部之中,基本上就是有谁的电话叫谁。
农村的夜晚很是宁静,没有大城市的喧哗,没有大城市的繁华,没有大城市的灯红酒绿,有的只是阵阵的蛐蛐鸣和那如水的月光。
冰冷的月光打在地上好像给大地铺了一层柔软的白纱巾,我借着月色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村头走。
也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怎么的,我总感觉背后有人在跟着,可是当我慢慢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发现,有的只是那如水的月光和月光去不撒的黑暗。
可是我继续往前走的时候,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又出现了,就好像小的时候和伙伴们玩装鬼吓人的游戏一样,只不过现在的我是那个被吓唬的人。
记得小时候村里有个叫做燕宝的玩伴很是胆小,几乎太阳一下山就不敢出门,可是我那时候并不是个安分的主,经常和别的玩伴,在夜里以各种理由约他出来玩,当大家都玩的差不多,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时候,我们就会悄悄的跟在燕宝身后,时不时的搞出点动静,吓唬他一下,总是能把他吓得抱头鼠窜。
所以这个世界有鬼的理念就一直埋藏在他心中了,当时教我们科学的一位城里来的支教老师,燕宝愣是因为世界有没有鬼神这个问题和那个年轻的女老师校正(校正,jiaozheng,不是错别字)了一节课,最后把那个老师当场气哭了,大骂农村人封建。
不过现在想起了,这个世界上可能真有鬼,如果没鬼那个青藏公路上的白裙少女是怎么回事,当时不光我看到了,就连大个子都看到了,那一定不是我错觉。
“白天莫说神,夜晚不说鬼。”
一想到鬼我心里还真是有点毛毛的。
不过好在村子不是特别的大,从家中到村头也就是几百步步路的距离,快走的话几分钟就到了。
“大侄子,你电话,说是部队里打来的!”
我还没有给部队打电话,部队的电话就先过来了,六婶子拿着电话筒对我嚷嚷道。
打电话的大个子。
“小刘,他奶奶的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刚接过电话,就听到大个子那火急火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出啥大事了,死人了是怎么的了?”
在我的印象中大个子从来没有如此的惊慌过。
“那可不,咱们兄弟齐齐刷刷的死了好十多个呢,雷总要你赶紧归队!”
随后伴着大个子那一口山东腔,总算是将事情听完了,不过这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了,我怕大家根本不会相信。
大个子说在我走后,部队就接到了通知说黄河中游一个叫做河口村的小村庄发生了怪事。
今年的黄河断流来的比较早,就连河口村这段处在黄河中游偏下的河道,都进入了断流期。
生活在黄河边上的人都知道,秋日断流,来年必有大水!
黄河从上游的黄土高原奔流下来会带着大量的泥沙,这些泥沙会在一些水流平缓的地方沉积下来,如果这些泥沙不及时清理,下一年梅雨季节真的赶上大雨连连,河床上升,黄河之水上涨,就可能水灾泛滥,冲毁河畔的村子和稻田。所以乡里组织村民开始挖河道,这在黄河那边叫做清淤。
可是祛淤的时候出现了怪事,村民们竟挖了出了一具有锁链绑着的石头棺材。
挖出文物这是好事啊,乡长一看挖出石棺,马上上报并且派人将石棺保护了起来。
可是第二天就发生了怪事,当考古队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看守石头棺材的几个人的尸体,在看那石棺材已经被密密麻麻的蛇群围了起来,就好像群蛇拖着石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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