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大个子也看到那个白衣女人啦?不是我幻觉?
我几步小跑来到已经黏在一起的四辆货车旁,将几个驾驶舱找了遍,可是还是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影子,照理说几辆货车都撞成这样了,那个女人不死也得脱层皮吧,不可能一点踪迹都没有留下就消失了?
驾驶舱没有,难道在车底下?
我突然想到。
然后赶紧趴在地上,又将货车车轮下面看了一个通透,后面三辆车下面除了薄薄的雪什么没有。
难道在头车下面?
我又向着头车走去,慢慢的趴在地上向着车底望去。
只见那个穿着白衣的女人静静地躺在地上,白色的纱衣上没有一丝的血迹,长长的头发完全将脸盖了起来,看不到是死是活,不过是身上的衣服没有丝毫的破损,看样子应该没有死!
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撞撞了胆,匍匐着身子向着那个白衣女人爬去想看看这妹子到底是死是活!
不是哥们吹牛,毕竟哥们也是部队的兵王出身,几个喘息的功夫已然来到的那个白衣女人的身边。
我伸出手将那个女人抱出来,可是下一刻,那个女人竟转过脸来直愣愣的看着我,
那是一张怎么样的脸?
苍白的脸好像抹了两斤白色粉底一般,青色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有青色的眼白,两行血泪随着脸颊留了下来。
纵使看到了神龙,我也没有见过这阵仗,我吓得我肝胆欲裂赶紧往外爬,一抬头竟然撞到了头顶,疼的我差点没有晕过去。
此时我也顾不得头疼了,拼了命往外爬,当我爬到车外的时候,大个子和老王看到我慌张的样子赶紧迎了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鬼,鬼,鬼!”
我指着货车下面,我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鬼?哪里有鬼啊?”
大个子爬到车下,将车下翻底朝天却什么也没发现。
“没有?”
我再看车底下哪里还有女鬼的影子。
“难道是我看错了?”
我用力揉了揉我的眼睛,我发现刚才那个女鬼就在车下直愣愣的看着我。
吓得我仰出好远。
再一看车下根本没有女鬼的影子。
难道是我的幻觉?可是刚才大个子也却是看到那个女鬼了,说明那个女子是确实存在。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仔细看了看是车下和四周根本没有那女子的影子,也许是我和大个子前几天压力太大出现的幻觉,我自己安慰自己道。
老王通知了附近的救援队,然后他们一行人就是回去车里睡觉了。
我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冬天的冷风刺骨的寒,坐在了公路之上看着满天的星斗抽烟,可能是海拔高的原因,感觉自己和夜空的星斗特别近。
我正看着天空的星斗出神,感觉背后一阵车灯照来,我不由自主的回过头去,只见一辆小型货车向着我驶来,开车的是一女子。
在这寂静无人的公路上一个女子敢独自开车走在青藏公路之上,我是挺佩服她的勇气的。
那开车的女子见我在看她,竟然对我莞尔一笑,那一笑好似春日中盛开的鲜花一般灿烂无比,端的是美艳无比。
看着女子的笑容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
女子的货车在我身边呼啸而过,只留下我在冷风之中发呆。
救援队来的时候,我还没有缓过神来,一直在想那个开车女子的问题,那张熟悉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具体是哪里我却说不出来。
等救援队将大货车拖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老王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老王继续开车向着火车站走去。
一晚上没睡觉我现在困的要死,也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怎么的,感觉后背痒痒的好像有人在我后背轻轻的抓挠着,又好像是皮肤下面有虫子在爬,虽然不疼但是痒的难受,我脱掉衣服看看了后背可是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能是受风了吧!
我自己安慰自己道。
等我们到达火车站的时候已然是中午了,经过了两天的奔波,我和大个子终于回到了军区,门口站岗的士兵看到我们两个和见了鬼一样。
此时部队已经给我们两个下了牺牲通知单,雷总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昆仑雪山中失踪了好几天的我和大个子竟然能活着回来。
接着就是写了一些复职材料,大个子很轻松的就复了职,而我因为丢失枪械罪差点吃官司被送上军事法庭,在当时丢枪可是重罪,还好雷总和老张运作了一番,我这才免吃官司,可是却被一纸文书调到了家乡复员。
走的那天我醉了,也哭了,看着大个子老张甚至不苟言笑的雷总送别的身影我嚎啕大哭,以后怕是在也见不到他们了!
有一种别离叫做转身天涯,可是我没想到这种别离还有再相见的时候,只是那场相见使我失去很多部队之中的好兄弟,要是我的人生有得选择,我宁愿不要那样的相见,哪怕老死不相往来也比在战场之上看看一个又一个兄弟倒下强太多。
复原分配的工作是一个工厂的保安,而且上任的时间是春节之后,也就是说我还有三四个月的休息时间,因为没有别的去处,我只好坐火车回了老家。
不管你在外面混的再好,或者在外面过得再不如意,家里总是温暖的!
“爸,妈,我回来了!”
看着家中那破落的院墙和院子中跑来跑的母鸡,我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听到我声音我妈很快的迎了出来,而我们家老爷子还是那一副老样子,坐在院子大杏树的石桌石椅上面喝茶看书,甚至连我这个亲儿子回来了头不抬一下。
“看你那死样!”
我妈骂了我爸一句就去屋里做饭了,留下我们爷俩在杏树之下聊天。
“被部队赶回来了!”
父亲抬头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对于我复员的事情他好像早就知道,既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悲伤。
看到老爷子这幅不咸不淡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毫不客气的告诉他了“我去过昆仑山了!”
可是老爷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满脸堆着笑容的对我说道:十月的昆仑山应该很美吧!
“美个粑粑啊!老子差点没死在上面好不好?”
看着老爷子那不冷不热的笑脸我甚至有一种暴打他一顿的冲动。
“实话和你说吧,我去过那个山洞了。”
既然老爷子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什么山洞?你这孩子怎么竟说胡话呢,是不是高烧烧糊涂了,我去给你找大夫去!”
老爷子一看形式不好果断的想找个理由跑,可是我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抓了他的胳膊把他按在椅子上。
“我去过昆仑山的山洞,看到过那条被锁住的神龙了!”
我死死的盯着父亲的眼镜希望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点破绽,可是这家伙竟然闭上了眼睛,一副我说什么都不会听的样子。
“我看到过你在西王母棺材上刻的字,你就别装了!”
看到老爷子沉默不语,我开始放大招了!
“龙角已经归位,我亲眼看到了祖龙复活,甚至我还和他对视了好长时间!”
他老爷子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看他的样子的确是知道点什么,可是他就是不说。
无奈我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其实出昆仑的时候我就觉得后背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一般,现在我的后背长出鱼鳞一样的东西。
虽然这东西看着难受,可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发现它对有什么好处或是坏处,也没放在心上。而且我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全身健康的不得了,可是他们也解释不了这个鱼鳞为什么存在,只说一种不常见的皮肤病。
我这种人就是这种思想,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去扛着,和我毛关系都没有!
老爷子看了一样我的后背开始不淡定了起来,有些焦急的问我:“这东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得!”
“自从出昆仑的时候就开始张了!”
我满不在乎的说道。
老爷子似乎已经动摇了,问我是和谁去的昆仑山。
我拿出了包裹中的“万里江湖”和包好的飞血针,放在他的面前。
“姬家龙骨碗!”
“秦家飞血针!”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老爷子看着眼前的两样东西惊呼道。
我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和我们老头说了一遍,换来了是老头子长长的沉默。
“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命啊!”
父亲沉默了良久,最后叹了一口气,然后去他的书房拿了一本破书,和我说了一段隐藏了数千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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