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电量耗尽的提示音响起,红色的指示灯闪烁了一下后便进入休眠状态。桃井五月合上机盖后站起身,空荡荡的体育馆除了给她增添恐慌外没有任何帮助。握紧了手机,桃井忍不住对大门踢了一脚,“真是的,阿大你个aho!!”
不是第一次被青梅竹马丢下——桃井五月早有青峰大辉不靠谱的认知——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那家伙真的会忘记她这个青梅——好吧,有异性没人性这句话她算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现在只希望那家伙不会真的丢下她先走,不然,她桃井五月,学校内的校花可要在这充满汗臭味的体育馆睡上一晚了。
她倒不是介意汗臭。
只是……
好吧,她承认她胆子小。
“如果哲君这时候在,就好了。”抱着膝盖,桃井五月蜷起身体,“真希望哲君能够看到呢。真是的,说到底都是阿大那个混蛋的错啊。”转着手机,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可惜手机没有充满电。”遗憾的看着黯淡无光的屏幕,桃井握拳做出一个击打的手势,“不然一定要让他好看!”
“不过,难道真的要在这里住一晚吗?”想起国一时去海边露营结果撞见鬼还和鬼相谈甚欢的经历就让桃井五月觉得同样的事不要再来第二遍……
她真的没有那么好的承受力。
“喂,五月,桃井五月,蠢女人你在的话应一声啊操。”体育馆外传来的震天声响令桃井五月的眼泪霎时决堤,她一边用手背抹着眼角一边用吼声来回答青峰的提问,“阿大你个黑皮白痴大笨蛋!”
“我可是好心来救你啊……”挠着头发,自知理亏的青峰小声嘟哝了一句后催促着捣鼓门锁的两人,“哲,你和赤司还没好吗?”
“很抱歉桃井小姐,可能还需要你稍微等待一下。”黑子提高音量安抚着门内焦急的少女。温柔的声音和桃井所能想象出来的形象结合在一起,抚平了不安的情绪。她吸了吸鼻子,夹着浓浓的哭音道,“没关系的哲君,我可以等你们。”
“好的。”得到桃井的回应后,黑子暂时放下心,“赤司君,请问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
“哲也你管好大辉。”赤司半蹲着身体,右手则捻起铁丝插弄着锁眼——这种事情,他做的是轻车驾熟。伴随咔嚓的声音响起,赤司抽出铁丝拉开大门,“抱歉,五月,让你等那么久。”
“谢谢赤司君。”粉色长发的少女鞠了一躬,瞳孔深处氤氲的水光撩人,脸颊边缘残留的泪痕和镌刻在下唇上的牙印说明了少女之前经历的恐慌与难耐。
不过,桃井五月能够坐上帝光篮球部经理,甚至在日后因为这个身份被桐皇学院录取,自然有她的长处。
失态只是一时。
她用袖子擦了擦红肿的双眼道,“谢谢你们。”
“大辉先陪五月去记。我和哲也再把球馆整理一下。”
“嗯。”青峰点了点头,“我先送五月离开,等下在记里集合?”
“抱歉,青峰君,请等一等……”黑子阻止了青峰,“今天不如在我家留宿如何?”他转向赤司,“毕竟全国大赛要开幕了,保持良好的精神打比赛才是重中之重。”
“大辉你的意思呢?”
“我无所谓,住哪都一样。”耸耸肩,青峰勾住黑子的肩膀,“又不是没住过阿哲家。只是阿哲,你的早饭能不能不要再是水煮蛋了?!”
一周连续五天水煮蛋……青峰深感自己再吃下去就要变成蛋了。
“很抱歉让你吃厌了,”给了青峰一个肘击,黑子哲也面无表情的道,“青峰君也可以选择自己做。”
“……哲我还是吃你的水煮蛋吧……”
“那么,大辉等下问问凉太,真太郎和敦的意见。这里的善后就交给我和哲也。”赤司抱臂依靠在门边说道,“执勤的时间为十五分钟一次,大辉你自己决定。”
“嗯。”他不放心的看了看黑子哲也,“赤司你可别欺负阿哲。”
他的话还没有结束就被桃井五月拖着向校门口走去。
“欺负?”赤司不明所以的嗤笑,“我有欺负过你吗?”他向后发问道。
“只有我欺负赤司君呢。”搂住赤司的腰,黑子的吻印上了他的鬓角,“赤司君,做吗?”
他的行动代表了回答。
任由赤司钳制自己的双手将自己压在墙体上索吻。黑子的抬起一条腿插进了赤司的腿间。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但是在唇齿中冲撞的那条舌头依旧青涩无比。
“唔……”那条小舌最终被卷住,转换着吸吮方式,黑子没有放过一丝榨干赤司肺腔内空气的机会。锁住舌根,尖利的犬齿摩挲着舌尖。手腕上的压制力在他攻城略地的霸气下渐渐消散,等赤司的身体因为使不上力而松懈时,黑子翻过身,压制住了他。
松开唇,一条暧昧的银丝牵连两人的心。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了赤司的锁骨,在月色下泛着银色的光辉。紧密的扣子被一颗一颗的松开,冷气从敞开的内衣中贯入,从内而发的热量和被冷风袭击的冰寒令赤司的肌肤不断泛起细小的疙瘩,他抓住黑子越来越深的手道,“到体育馆里面。”
“还以为,是赤司君你害羞了。”惋惜的说道,黑子听话的向内移步,“不过,我也不希望有人看到赤司君你刚刚的表现。因为,那样我会吃醋的。”他似真似假的在赤司耳边吹了口气。
“被人操和操人的,不都一样?哲也你都不怕自己登上头条,我又何必害羞呢?”悦耳的笑声被讽刺填满,赤司的右手搭上黑子的肩,左手亦熟练的解开黑子的制服,“礼尚往来。我可不想一个人光着。”
“我也没有穿衣服做的癖好。”他耸了耸肩。细小的肢体动作在黑暗中不易被察觉,他摩挲到赤司的锁骨,轻轻把头凑了上去。
“唔……你。”一颗颗小血珠渗出皮肤,他能感到那圈不平整的牙印正被人用唾液润湿消毒。敏感的肌肤经不起多重挑逗,阴齤茎已有悄然抬头的趋势。
“赤司君,我的赤司君……”细碎的吻在赤司的脖颈处吮吸出一片姹紫嫣红的印记。黑子低喃的嗓音磁性又温和,身下这具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也因为他的呼唤起了更浓烈的反应。
愈见升高的嗓音已不再是痛楚的代名词。乳齤头被舌头撷取,粗糙的舌苔擦过粉红色的乳晕,赤司不禁的扭动起身体,“哲也……”清冷的呼唤掺夹甜腻的变调,一贯睥睨天下的眸子中有了黑子哲也的身影,他低下头,伸出的舌尖轻触鲜红色的眼珠,“真想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呢,赤司君。”
“你要,我就给你。”赤司勾住黑子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不要再磨磨蹭蹭了哲也。”
“赤司君,”他的手摸上了赤司的腰肢,金属撞击地板发出的响声在寂静昏黑的房间内清晰得吓人,“享用食物,也该一步一步来才是。”
热火溢满在狭小的空间,他抓住黑子的手道,“我自己来。”
羞赧吗?
黑子舔吻着线条优美的脊背,黑子不觉得背对着自己做着润滑动作的队长有着害羞之类的情绪——当然,这并不是说赤司不是初次。
修长的手指挤进狭窄的洞穴,乳白色的膏体不时被来回抽齤插的手指带出,用力按压自己的敏感点,从未尝试过□的身体在这刻陷入了疯狂——他想起黑子哲也最初吻他的场景,也想起他和黑子之间的相处——他从未觉得他们之间像恋人。
那为什么做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只是想要,就做了。
扳开赤司的臀办,黑子将龟齤头抵在了那翕张的后齤穴前,“我进去了,赤司君。”
“嗯……唔……”骑乘的姿态使得那根像铁杵一样的物事进入的更深,被擦过前列腺时造成的颤栗令赤司撑在黑子肩膀上的双手都在发抖。强撑着精神,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红润的唇瓣,“哲也,快一点。”他似在邀请。
“恭敬……”黑子咬住他的喉结,含糊的接道,“不如从命。”
巨大的阴齤茎刺穿了他的身体,像打桩一样,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硕大的龟齤头每一次都正好擦过男性最难以抗拒的位置,每一次的深入都把窄小的甬道撑的满满当当。
原本含在舌苔下的呻吟毫无顾忌的溢出,跃动的音符在整个空间内交织成一首美妙的弦律。
“唔……哲也……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他神志不清的叫喊着,追从的愉悦几乎成为了他的本能,“我想要你……对,就是那里,哲也……不要走,顶那里,啊……”
长时间打篮球的手指自然形成薄茧,粗糙的皮肤摩擦细嫩的铃口,引起一阵颤巍巍的快齤感。赤司的腰肢不用黑子搀扶都能配合起黑子的挺动,输精管在那刻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白浊的液体从内而外的延伸。
最终,乍泄在外。
整个篮球馆内都飘荡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
黑子的肉齤棒也在赤司内壁绞紧的那刻,留下了到此一游的印记。
“赤司君。”他抱起累到昏迷的红发少年,“对不起,我忘记戴16o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