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尘摸了摸她的头说:“早点休息,以后我再跟你说。”
轩辕尘看着凌汐睡下他才放心离开病房,去找她的主治医生。
“尘少,你来了。”
“凌翎病情怎么样了?”他有些担心她的眼睛。
医生叹气说:“当初她的脑袋受到很严重的撞击,已经影响到视觉神经,但后来她的眼睛又被锋利的东西刺到,想要……想要恢复……”
“直说。”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医生又叹了一声说:“几乎为零。”
“什么?没有可能恢复。”轩辕尘揪着医生的衣领,直接提了起来。
医生更是被他吓的脸色苍白,赶快又说:“不是不可能恢复。需要找到跟她匹配的眼角膜,做手术就OK了。尘少,您……可不可以放我下来。”
轩辕尘把他放了下来,他刚刚太冲动了,语气冷冰,“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她要是问到你,你就说只是失明一段时间,知道不?”
“是是是,请尘少放心。”他擦额头上的冷汗。
…………
“吖,不好了现在都十点了。”凌翎赶快起床,刷牙,洗脸,换衣服,收恰行旅,匆匆出发,就连早餐也没时间吃了。
她怎么把那么重要的日子都忘了,今天是去Z国研究那棵会行走的大树,她可是期待很久了。
呜呜呜,她可不想迟到呀!她飞快的赶到机场,看见飞机还没有起飞,松了一口气,幸好她赶上了。
凌翎坐着前往Z国的飞机,她很期待这次的研究。
凌翎下了飞机之后,她远远看到有一群人站在那里,其中有一个人高高的举着大牌子,牌子上写着,地质研究组。她走了过去,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陈博士怎么还没有来呀?”他四处张望看能不能看到陈博士的身影。
“你懂什么呀!人家陈博士在地质研究界中可是大人物,主角当然总是最后出场的。”不过他也好期待陈博士快点来。
“好期待呀!陈博士可是我心中的偶像,等一下就能看到他了,突然有些紧张。”他都准备好笔和纸了,就等陈博士来签名的。
凌翎停下了脚步,她犹豫要不要过去,他们一个个都那么期待陈博士的到来,如果走过去跟他们说,陈博士有事不来了,让她来带大家去研究,她怕到时候会被群殴,呜呜呜呜。
凌翎打电话给陈博士委屈的说:“呜呜呜,陈博士,您怎么没跟他们说您有事不能来了?”
电话里传来声音:“呃!不好意思,人老了,有些东西会忘记,我这就打电话给他们了。”
如她所料,他们听到那个电话后,个个都很失望,陈博士不来了,他让别人来带他们去研究,他们期待这天已经很久了,突然跟他们说不来了,一下子心情跌倒谷底。
凌翎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你好!我是凌翎,是来带你们一起去研究的。”
“好你个头呀!一点都不好!”他看着对方虽然是个大美女,但是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
“你就是来带我们去研究的?怎么可能?”他可不信她,能带他们去研究的可是要读到博士学位的,她那么年轻,怎么可能就读到博士学位的,就算读到了也只是用钱买上的,他特别讨厌这种类型的人,虽然对方是大美女,但是却是个花瓶,对她更加厌恶。
别一个女的很妒忌她长的那么美,讽刺的说:“长的那么狐媚儿,怎么可能是带我们去研究的!”
凌翎觉得她好无辜呀!到时候她回去一定要陈博士请她吃饭,今天她可是受了很多委屈呀!o(╯□╰)o她要不要暴力解决这个问题?谁要是敢怀疑的,直接一拳打过去,就能解决了。
打人可是要力气的,不过她现在很饿,早餐还没吃,没有力气,就懒的打了。
她淡淡的说:“呃!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我可是要去吃东西,呃!跟你们说几句话都不知浪费我多少力气……”
众人头上冒黑线,这个女的也太奇葩了吧,只会吃。不过想想后面的那句,跟你们说几句话都不知浪费她多少力气,众人怒,这不是转着弯骂他们吗?
凌翎摇摇头说:“反应迟钝,没办法。”
这个女的是从哪里来的,骂人那么厉害!
凌翎对他们说:“你们要不要去吃一点东西再出发。”她的肚子现在在闹“空城计”,她都快饿扁了。
众人差点就被她气的吐血,“我们是来做研究的,不是来吃的。”
凌翎无奈的说:“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凌翎拉着行旅箱走了,反正陈博士都把去那里研究的地址都告诉她了,到时候她自己去就行了。
她吃完东西后才出发,她踏上了通往乡间的崎岖山路,路边野花盛开,凉风习习,稻谷飘香,一派丰收的美景尽收眼底。
心灵的遨游,清风拂袖过,弦音抚琴生。远离城市的喧嚣,远离世俗的俘华,心灵的一片净土在这里找到——平如镜的水面在这里休憩,静谧的丛林在这里吮吸,高飞的鸟儿在这里遨游,湛蓝的天空深情地挽着,白云看着这和谐的大地。和谐的怡人的宁谧的动人的深情的,久久回味。
她要多拍几张照片,找到姐姐后再拿给姐姐看,姐姐一定会很喜欢的……
凌翎来到奇树生长地方的乡村,就看见了刚刚在机场遇到的那群人,他们很认真的听着乡亲讲那棵神树的奇闻轶事,还有几个很认真的把那些故事写在笔记本上。
她轻轻的笑一笑,她之前是很讨厌这群人的,居然敢骂她,不过将心比心的想想,如果换做她,她期待很久的人终于可以见上一面了,突然换了别人来,她不但会骂他,还会痛打他一顿。
有人看到凌翎来了叫了她一声:“那个谁?快来听乡亲讲故事。”
凌翎无语的说:“什么叫那个谁?我可是有名有姓的,叫我凌翎。”
“快来听,故事很有趣的。”
凌翎走了过去,听着那乡亲们讲的故事。故事讲完了,有一位白发银须,慈眉善目的老人,老人领着他们来到小扎扒沟里,指着古树移走的地段说起。
小时候,他爷爷告诉他,这棵树原来长在南山窑沟门的坎边上,早些年有一回发大水把树从山上冲到沟膛,恰巧挂到沟边一堆万年蒿上,由于淤泥埋住了根,这棵小树大难不死就斜躺着活着,从那以后就沟南沟北来回爬着长,后边的根烂了,前边又长出新根,这样一年一年的一直走了2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