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有了一些新进展,大家又回到了以前的和睦状态,贝琉璃在心中轻舒一口气的同时,不禁又担心起殷素云来,问道:“朗大人,沈大人,有殷姑娘的消息吗?”
朗清疏和沈岑面‘露’难‘色’,失踪少‘女’案目前没有任何进展,原因在于,“纱幔尸茧案”的影响太大,沧邑城柳知府把全部‘精’力都投到了这件案子里。(最快更新)。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шШ..。
“目前还没有。”朗清疏不忍直视她充满期待的眼睛,“州衙那边,已经派人重新整理报案的卷宗了。”
其实朗清疏和沈岑的心里很清楚,失踪两年的少‘女’十有***已经不在人世,殷素云也是凶多吉少,见到尸体也只是时间问题,可是每每看到琉璃还心存幻想的模样,又不忍心戳穿。这令他们都纠结不已,说实话怕她伤心,不说实话她又一直记挂着。
只是,他们能看出贝琉璃的心思,却忘记她一样能看出他们的心思。
贝琉璃停顿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们认为她已经不在了吗?”
沈岑立刻移开了视线,装模作样地抚‘摸’疾风。
朗清疏凝望着她,一言不发。
贝琉璃无比坚定地回答:“在没见到尸体以前,她一定还活着。()”
沈岑默默地从衣袖里取出另一张宣纸,递给她。
她接过来一看,是一张沧邑城的地形图,像她的梳理图一样,有圈有叉还打着勾,问道:“这是什么?”
沈岑说道:“雷鸣带领四名差役去过佟掌柜提示的地方寻找过了,一无所获。他们又在沧邑城的大小河道搜寻了两日,并未发现浮尸。今天起,他将开始翻查沧邑城废弃的库房、柴房和破庙。”
贝琉璃的脸‘色’一阵发白,然后又稍稍缓和:“他这是在找尸体?”
沈岑点了点头:“据我们所知,失踪少‘女’如果一个月内都没有找到尸体,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被囚,另一个是被人伢子卖去了其他地方。雷鸣有不少隐藏的人脉,正在向人伢子打听。”
贝琉璃一听到人伢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殷素云不会被卖到妓院去吧?急忙甩了甩头,用力将这个念头甩开,说道:“那我就等雷鸣的好消息。”
朗清疏望着她的眼神很复杂:“这张图你留着,想到什么特别的就写下来。”
贝琉璃点了点头,沧邑城这么大,既没有监控、又没有摄像头,寻人完全靠打听和盯梢,寻人不易,她很清楚。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朗清疏和沈岑不断‘交’换着眼‘色’,他们今天来,除了看贝琉璃,还为了沧邑岩赌石案而来。因为他们调用了州衙的卷宗,发现此案很棘手。
“咕噜噜……”一阵奇怪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众人的视线迅速在不大的水榭中游移。
“咕噜噜……”箫拾一脸窘态地迎上探询的视线,嘟囔着,“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们都不饿,也不许我饿啊?”
佟允文下意识地起身,说道:“我去做。”话音未落,就被箫拾摁回原地。
“你的手已经这样了,做什么做?吩咐客栈的厨房做一些送来就是了。”箫拾最看不得佟允文的柔弱样儿,心疼得不行。
“不用了,别院厨房里有吃食,热一热就可以了。”佟允文站起来,拽着箫拾就去了厨房。
水榭里只剩下贝琉璃、沈岑和朗清疏三人。
六目相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贝琉璃先开口:“你们总是能及时出现,真不愧是我的英雄们,大恩不言谢,铭记在心就是了。”
英雄两个字让沈岑和朗清疏很受用,一个笑而不语,一个笑着挠头。
这个时候,不需要更多语言,对于心有灵犀的他们来说,一个微笑,足矣。
至少现在,各自安好。
……
厨房里,箫拾往炉灶里塞木柴,边塞边抱怨:“热什么热,就这么吃呗。”
佟允文左右手都能用,所以右手受伤完全不影响,在大锅前忙碌着,打断某个不解风情的抱怨:“他们几日未见,一见就是那样‘混’‘乱’的情形,方才是碍着我们在场,没有什么‘交’谈。看他们三人的眼神就知道,都憋着一肚子的话呢。”
“有话就说话,哪来这么多碍不碍的?”箫拾除了‘玉’雕,其他的全是一根筋,“堂堂七尺男儿,身正不怕影子邪。我和你就没这么多碍不碍。”
“呆子。”佟允文嗔怪道,“等会儿去水榭用膳,你只管吃喝就行,言多必失。”
“我什么时候可以喝酒?”箫拾已经被强行戒酒三日三夜了,现在酒瘾一上来,没有酒喝,真是百爪挠心地浑身不舒服。
“等你左手和右手一样好使。”佟允文很客气地甩了一句回,他已经把别院所有的酒都锁进酒窖里,箫拾想偷也偷不着。
“好,我一会儿就用左手拿筷子。”箫拾暗自庆幸,佟允文只知道自己‘玉’雕不错,不知道自己还‘精’于开锁,凡事留一手总是没错的。不就是把酒都锁了嘛,以为他不知道?嘿嘿。
很快,佟允文左手端了一盘,箫拾两胳膊上一共放了六盘菜,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水榭。
佟允文坐在软枕上,沏了一壶好茶,满怀歉意地说道:“为了让箫拾戒酒,今日只能怠慢两位大人了。”
朗清疏浅浅一笑,接话:“我已戒酒两年,无碍。”
沈岑端起茶杯闻了闻,问道:“佟掌柜,这可是雪芽?”
佟允文答道:“沈大人,这不是雪芽,这是佟某自制白香‘毛’尖,比雪芽的香味清淡,白绒更多。您尝尝?”
沈岑闻一下,又轻抿一口,赞道:“比雪芽的香味清淡,白绒更多,先苦后回甘。想不想佟掌柜还喜欢制茶?只是这烘焙茶叶很是辛苦。”
佟允文微微一笑:“自食其力,辛苦也愿意。”
贝琉璃小心翼翼地闻了闻,将茶杯让开,过了一会儿再闻闻,又将茶杯让开,三次以后才轻抿了一口。
沈岑取笑道:“璃公子,你这是喝茶呢?还是试毒呢?”贝琉璃回以笑容:“吃一堑长一智,我要长存防人之心,先保住自己,然后才能救你们。”————***:昨晚腾讯文学的后台崩了,这一章死活发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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