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沉的睡着,过程当中没有睁开过眼睛。
男人洗完澡从浴室里面出来,手机刚好响起。
“嗯,我马上来。”男人将电话挂掉,走到床边,低下头亲吻了女人的唇瓣。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匆匆的离开了酒店。
次日。
傅芝初揉了揉眼睛,窗户外面吹进来的清风将她的梦吹散,渐渐的清醒过来。
她打了个哈欠,还不忍心将眼睛睁开,呢喃着喊着:“夏蝶,给我一杯水。”
等了两分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于是她终于不舍的将眼睛睁开。
眼前陌生的场景,让她顿时呆住了。再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没有在家里面啊?夏蝶!夏蝶!”傅芝初又喊了几声,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皱巴巴的床单,还有床上凌乱的都是自己的衣服随意的放着,这一幕幕的都像是……
“糟糕,我该不会是……”
她迅速的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
哗——
“卧槽!”傅芝初一个没忍住,爆了粗口。看见自己赤果的身体,她脑袋完全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渐渐变得惨白了起来。
到底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请啊?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而且,她的身体……
“不会吧……我难道……跟一个陌生人发生那个了不成?”傅芝初皱着眉头,不敢相信,随后将手朝着下身渐渐伸去。
“卧槽!口口情的人都那么不负责吗?都没有带TT?”
傅芝初此刻已经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此刻的状况了,她在房间里面四处的看了看,没有看见任何男人,接着她又枕头上面也找了找,都没有找到男人的头发。
看见床旁边的椅子上面有一张浴巾,于是她迅速的伸手过去将浴巾裹住身体,随后朝着浴室走去。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人。傅芝初懊恼的将花洒打开,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副乱情过的女人状态。
“该死的,昨天晚上的男人到底是谁啊?好歹也要让我知道长成什么样子啊?该不会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吧?唉……”
傅芝初嘀咕了几句,随后内心开始后悔,一直懊恼。
完全想不起来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间她好想哭,怎么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跟别人发生关系了呢?而且还是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的男人……
怎么可以那么随便?怎么就那么不小心的跟别人发生关系了呢?
傅芝初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顿时间她想到了那杯“饮料”。
就是喝了那杯“饮料”之后就对后面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难道是那个调酒师,在酒里面放了东西吗?
“啧啧!算了。”傅芝初越想脑袋越浑浊,洗过之后迅速的走回房间里面将衣服换上,离开酒店。
傅芝初回到家中,夏蝶正在煮咖啡,现在她每天必备的事情就是煮咖啡了。每天不喝一杯咖啡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像是没有睡醒一样。
“哇塞!昨晚上一夜未归的女人回来拉,要不要来个话筒讲述一下昨晚上的yan遇啊?”夏蝶说着,笑嘻嘻的上前帮傅芝初拿包。
傅芝初揉着太阳穴:“别提了!”
她迷迷糊糊的朝着沙发走去,整个人像是泥巴一样瘫软在沙发上。
“不会吧,这么累啊?昨晚上到底是什么组合啊?几个人啊?那么刺激的事情怎么不叫上我呢?”
傅芝初皱着眉头,看向夏蝶,随后轻声问道:“你有……有那个药吗?”
“什么药啊?”夏蝶迷惑的看向她。
傅芝初有些尴尬,她咬了下嘴唇含糊不清的说:“就是……就是那个……事后……的药嘛……吃了……就不会怀孕的那种……”
夏蝶嘿嘿的坏笑的看向傅芝初:“哎呦!终于开窍了啊,昨晚上真的去狂欢了?不过对象是什么样的人啊,我好好奇哦!一整年都让你心不动一下,到底什么情况之下你会忽然这样……将自己的身体交出去啊?”
傅芝初不爽的瞪了她一下:“我不知道啦!你到底有没有药嘛!”
夏蝶决定不再戏弄她了,于是便打了个响指:“等着!乱情的女人。”
傅芝初吃了药之后,想要好好的睡一觉,却怎么都睡不着。
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不是梦啊,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傅芝初还微弱的记得那个人是在酒吧将自己带走的。
应该只是一个口口情的对象吧,反正那里也是发生口口情的地方。
傅芝初左思右想,浑身还觉得不舒服,总是感觉很恶心!
因为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就那么随随便便的发生了关系,她有些无措。
傅芝初努力的想着那个人的模样,但是怎么都记不起来。
这种感觉真不太好,为什么就是记不起来那个人的模样呢?
但是昨晚上的感觉,她又不得不承认,真的很美妙……
“我在想什么啊?竟然还回味?唉……”傅芝初不爽的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下新闻头条。
看见了昨晚夏蝶的杰作,傅天翰和VIVI上了头条。
[VIVI劲爆恋情,对方是跨国公司总裁!]
傅芝初皱了下眉头,不得不承认,夏蝶还将傅天翰拍得挺帅的,昨晚上她都没有仔细的看他,看了几眼便就离开了,害怕跟他对视上。
现在看见他,傅芝初的心跳得很厉害。
滴滴滴——
正在这时,手机有短信进来了。
[现在还想要听见我的声音吗?]是傅天翰发来的。
傅芝初心中竟然有些歉意,就因为昨晚上她跟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就对傅天翰有些抱歉了。
然而她心中也有气啊,傅天翰竟然现在才回信息!
昨晚上明明就看了短信,就算当时不回,后面也应该解释一下啊!
傅芝初没有回信息,脑袋中一直被那个模糊的身影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