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相信端木瑾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离开,五姨母恶狠狠的瞪着她:“哼,你会有这么好心?”
端木瑾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爱信不信。”
对付这种女人,端木瑾有的是法子,可这人是自己的五姨母,念着那一丝丝的亲情,她怎么也不能极端处理。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不理她,随便她怎么想吧。
惹了个没趣,五姨母愤恨的咬着牙:“你这个死丫头,不想让就呆在这儿吧,饿个两天看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嘴硬!”
留下这句话,她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端木瑾有些无奈的继续留在这儿,她好像已经答应了五姨母的条件,为什么还要被关在这儿?
想不透这点,她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好在现在眼睛不再被蒙着,她也有时间好好打量大量自己在什么地方。
周围几乎没什么家具,她发现自己应该是被关在了一处废弃的小屋里,一张桌子破破烂烂的都是灰尘,一看平常就没有什么人来这里。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她真的只能自救了。
不管心情怎么样,也不能被这样关在这儿。
端木瑾扫视了一下周围,也就只有那张破桌子能用了。
她慢吞吞的挪到桌角处,背过身开始磨手腕上的绳子,还别说这种感觉真是难受,虽然在磨绳子,可手腕的疼痛一点儿都不少,简直就像在直接磨自己的手腕。
磨了大半个时辰,绳子还没有磨断,端木瑾苦笑一声,干脆靠在桌角处休息。
不知道待会儿有没有人来给她送吃的,要是有的话,或许她可以趁那个机会逃出去。
休息了大概一刻钟,端木瑾又开始继续磨。
磨来磨去,这绳子总算是磨断了,她恢复了自由。
这小破屋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小门,端木瑾不确定外边有没有人守着,只能小心翼翼的扒着大门往外瞧。
不出她所料,外边果然有人守着,不过看那人的样子,似乎并不上心,正倚着一棵树呼呼大睡。
看那人的身形,应该不会什么功夫,只是个打杂的小厮。
端木瑾心中的大石头立刻放下来,她静静的躲在门口,瞪着小厮开门。
天色擦黑的时候,小厮才端着一碗饭姗姗来迟。
他根本就没想过端木瑾能够挣脱开绳子,进门的时候没有一点儿防备,端木瑾一木棍下去,那小厮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趁着这会儿功夫,端木瑾撒丫子就往外跑。
跑了好一段儿距离之后,她气喘吁吁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下来休息。
没想到她那五姨母还真是有思想,竟然把她帮到了半山腰处的一个小破屋里。‘
怪不得刚才她来的时候气喘吁吁,还真是委屈了她那一身肉,拖着这么重的身子走这一遭,估计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有些犯愁的看着自己周围的环境,如今天色已经黑了,不知道的周围会不会有什么猛兽出没。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端木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天没吃过一粒米,还真是饿啊,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什么野鸡野兔,可以让她填饱肚子。
刚想到食物,端木瑾立刻就问道了阵阵香气。
这味道明显是烤野鸡的香气,不会吧,她竟然这么好运?
闻着香气寻了过去,端木瑾看到了一男一女正在烤鸡,她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凑上去。
还是那两人机警的发现了她:“什么人?!”
那个男人放下手中的木棍,一下跳出三丈远,来到了端木瑾的身边。
端木瑾有些羞涩的看着他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被人绑到山上,现在迷路了……”
男人仔细打量了她半晌,最后笑了笑:“既然如此,姑娘不妨与我们一起过夜吧。”
端木瑾笑着点点头,两人走到篝火出,她才看到男子的长相。
俊逸挺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脸上还带着一对儿酒窝,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待在原地的女子长相也是明媚,两个人都带着酒窝,一看就是兄妹。
看他们走过来,女子欢快的跳起来:“大哥,你这是捡了个人回来,太好了,总算有人跟我做伴了。”
男子无奈的用手点了点那姑娘的头:“你给我坐回去,不要吓到这位姑娘!“
那姑娘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哈哈,怎么会。”
她主动上前拉住端木瑾的胳膊,笑的甜甜的:“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周小雅,那是我哥哥周正航,我们两个是被我爹赶到这座山上来历练的。”
半分钟,老底交代完毕。
周正航看着自己那个傻妹妹,无奈的扭过头,装作自己没听见的样子。
端木瑾笑了笑:“我叫端木瑾,来到这座山上的经历有点儿复杂,咱们不如坐下慢慢说吧。”
话还没说完,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
周小雅看着端木瑾的肚子,嘴角咧着灿烂的笑意:“姐姐先别忙着说话,一定饿坏了吧,咱们先吃点儿东西吧。”
这会儿端木瑾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周家两兄妹都比较知情知趣,所以这尴尬很快就过去了。
周正航将考好的野鸡,撕下两只鸡腿,递给端木瑾和周小雅一人一只,甚至还拿出干粮和水。
他的话不多,整个人和煦温柔,给人的感觉很是舒服。
端木瑾很感激他的体贴。
吃完饭之后,小雅拉着端木瑾的胳膊,一脸好奇的问道:“姐姐,你为什么来这儿,感觉你身上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而且你现在明显很不开心的样子。”
小雅的感觉很是敏锐,端木瑾只能苦笑一声。
“小雅,端木瑾姑娘想必已经累了,你不要再纠缠她,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地上已经铺好了毯子,他们两个人带了两条,周正航毫无例外的让出了自己的。
端木瑾感激他的体贴,对两个人的好感更甚。
看着小雅期待的嘴角,她爽朗的笑了笑:“没什么的,这本就不是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