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离倒是没觉得姜老三的动作有什么,他也上了一大碗酒:“楚某在此多谢三爷慷慨收留。”
凌王也跟着端起一大碗酒,端木槿眼观鼻鼻观心,最后还是狠不下心端起眼前那比自己的脸还要大的碗。
最后她闭了闭眼睛,伸手扯了扯楚非离的袖。
楚非离贝字画去睡吧!”
两个人将一对儿不怎么正经的夫妻表现的是淋漓尽致,倒是让外面监视着的人心中有些愤愤不平。
哎,单狗狗难不成生下来就是要被待的么?
就连听从老大的交代,监视个人都得被那人样狗,这样也是够了,他也想有个滴滴的小娘子,老婆孩子热炕头。
这厢监视的人心不忿,屋子里两个人已经去掉外衫,坐到了上。
楚非离还十分坏心眼的使劲儿在上慌了光,让端木槿生生白了他几眼。
此时楚非离才放低声音,趴在端木槿耳边解释着那副宫殿图的来历。
其实当时前朝宰相的确是起了不该起的心si,但当时前朝帝王实在是昏庸无能,而且残暴成。
前朝宰相费尽心力的去辅佐他,可他却只是听听就罢了,完全没有要悔改的心si,甚至还将前朝宰相称为比干,说想要看看宰相有没有比干的七巧玲珑心。
这话实在是昏庸无脑,自比纣王,拿着自家的江山开玩笑。
那宰相本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文雅之士,被他这样奚,又怎么可能不生出反叛之心。
所以这宫殿图便又有了别的含义,那就是当朝皇帝无德无能,有大德行的人收藏宫殿图用来比拟自己想要取而代之的心si。
端木槿听完之后,脸上的表十分彩。
她利的跳下,左右量了一下盘龙寨的摆设,很是不可si议。
“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土匪窝里,竟然还有人想要谋反?”
这土匪窝多说也就一千口人,还得算上老弱孺。
这样的规模只做土匪那已经算得上是大规模了,可要是谋反的话,绝对是不可能够的。
按照这样的发展趋势,这些人恐怕到了迟暮之年,恐怕也达不成所愿了。
楚非离同样也觉得好笑,不过他对姜老三口里的三弟可是感兴趣的紧。
这个宅子里的人他仔细观察过,不都是本地人,而且他们之间好像还有矛盾。
因为时间太短,他还没有观察仔细,不过这不外乎是一个契机,麓云已经领命前去查。
伸手让端木槿靠近,接着楚非离一把将她捞进了怀里,随手扯过棉被盖在两个人上。
“这么冷的天气,不穿外就想往外跑,也不怕感冒是不是?”
伸手挂了刮她的鼻尖,楚非离笑着紧了紧棉被。
随后他接着回答道:“最近han乱频繁,大楚的力终究是受了些影响,而且当父皇在位时,苛捐杂税敛收的有些重,这土匪窝能起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与北靖的han事的确拖的时间有些长,han争所耗费的人力物力全都是来自于百姓。
千千万万的家庭当中,万一有个生病的人家,的确容易交不起那些税。
谈到这个话题,气氛意外的沉重起来。
他们还面临着无尽之岛的衅,如果再来一场han事,不知道那些百姓还能不能撑得住。
实在是见不得端木槿皱眉,楚非离伸手抚平了她眉间的褶皱:“不要担心,大楚还到不了你想象的那一步,家子民周全,子民保家安全,相辅相成的事,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
有了家的庇,百姓才不会离失所,同样的,只有万千百姓的支持好保,家才能更加的富平顺。
这样浅显的道理自人类产生便得到了印证,但凡有些智慧的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端木槿浅笑着摇了摇头:“是我想多了,不过或许我们解决无尽之岛的麻烦会简单一些,毕竟我相信舅舅不会对那里的事一无所知。”
一个热爱和平的民族,他们都不想用暴力去逼迫他们。
楚非离脸上也挂着浅浅的笑意:“对,舅舅是万能的,相信舅舅却不相信你男人啊……”
伸手挠端木槿的腰间软肉,楚非离绝对不会说自己吃醋了,自己的人竟然更依赖舅舅,这绝对是自己夫纲不振的结果。
愤愤的戳了又戳,端木槿笑的前俯后仰的。
“哈哈哈,别……别,不要了,你最厉害,我最相信你了,哈哈哈……”
门外的监视者脸铁青,他抬头看了看天,恩,月亮已经出来的,这漫漫长总算是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