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怎么就到了关键时刻把灯给关了呢?
贾半仙上楼去睡觉了,王寇和小夭,李霖在隔壁,看着电脑屏幕,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让他们很是紧张,连呼吸都急促了。这年头,又有几个人没有看过AV电影?小夭也承认,是,她是看过,那是在卧室中,把房‘门’给关上了,偷偷看的。可是如今呢?这是现场实战,还有‘肉’麻麻的情话,比那个AV电影不知道刺‘激’多少倍。
眼瞅着扑到了‘床’上去,哪能把灯给灭了呢?
小夭急得差点儿跳起来,叫道:“李哥哥,你是怎么‘弄’的呀?要是安装摄像头,也要安装一个带夜视的呀?否则,什么都看不到了,那安装还有什么意思。”
李霖苦笑道:“当时情况太过于紧急了,我不是没有想到这点嘛,疏忽了。”
王寇也急呀,问道:“头儿,还有别的什么法子吗?我跟那小姐也认识,她是个被虐待狂,没想到,她还这么‘骚’.‘性’。”
有些事情,当然不能只看外表了。外表看着是淑‘女’,你多瞅她一眼,她都对你冷嘲热讽的。可等到了晚上,她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把她男人给折磨的,都有了一种想要自杀的冲动。这种事情上,当然还是男人占有主导地位,要耗费大‘精’力。‘女’人只要把双‘腿’一夹,倒在‘床’上就行了。
还好,小夭看上去是接近了成年人,但是对那种事情怀揣有恐惧。要不然,她突然来了兴致,都有可能把李霖给用强×了。所以说了,有些时候,男人要比‘女’人可怜的多。
你哭?老子耕都耕不动了,更是想哭呢。
小夭打了个响指,叫道:“我明白了,他们在干那种事情的时候,肯定‘精’神特别专注。我们偷偷地‘摸’进去,把灯给打开,然后再跑出来不就行了?”
这种馊主意,也就是她那样的人才想的出来。
王寇苦笑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呀?”
小夭耸动着小肩膀,叹声道:“唉,人家就是在说正经的嘛,你们不听怪谁。”
李霖笑道:“你们急什么?等会儿灯就亮了。”
“啊?不是吧?灯亮了,肯定是也做完了。”
“不会,你们跟我数三个数,肯定就亮了。”
王寇和小夭瞪着眼珠子,望着李霖,难怪大街上没有看到过什么牛,都让他给吹到天上去了。李霖不管不顾,搂着小夭的小肩膀,盯着电脑屏幕,一字一顿道:“三、二、一……给我亮。”
随着李霖的声音,王寇和小夭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房间真的亮灯了。不仅仅亮灯了,二人还听到了从隔壁传来的尖叫声。就见到那小姐侧卧着身子,倒在‘床’上,秀发披散着,而萧山河全身光溜溜的跳到了地上,双手捂着下身,发出了一声声近乎于野兽般的嚎叫。
这么深更半夜的,听着都够让人‘毛’骨悚然的。
这……这是怎么了?王寇和小夭不明白,那小姐就更不明白了。
那小姐坐直了身子,惊呼道:“你……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的睡袍系带都已经解开了,肩带更是滑落到了一边,‘露’出了大半截白皙滑腻的肌肤,连‘胸’前都暴‘露’在了空气中。颤巍巍的,看上去相当惹眼。
不行,要打上马赛克。
小夭连忙横身挡在了电脑屏幕的身前,大声道:“李霖,你赶紧转过身子去,儿童不宜。”
李霖苦笑道:“什么儿童不宜呀?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好不好?”
“反正就是不行。”
“难道你们不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哦,对呀。”
小夭这才算是转过身子,不过,她却是挡在了李霖的身前,让他什么都看不到。在屏幕上,那小姐已经裹着睡袍从‘床’上跳了下来,就这么光着脚丫,边往萧山河的身边跑,边系着腰带,很是急切的模样。
萧山河手指着那小姐叫骂着,然后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将那小姐给打倒在了地上,扑上去踹了两脚。他又疼的不行,捂着下身,在房间中跟个大马猴子似的,又蹦又跳的。
没有‘露’.点了,小夭也放心了,连忙闪到一边,问道:“李哥哥,你赶紧给我们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李霖干咳了两声道:“哎呀,有点儿口渴了。”
“哦,收到。”小夭连忙跳过去,给李霖倒了一杯水,然后笑道:“怎么样?这回可以说了吧?”
这种事情,又有几个人能不急呢?这都是贾半仙给涂抹‘药’物的效果,男人涂抹上,平时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一旦要跟‘女’人亲热,或是动情了,‘药’‘性’就会自然起到效果。还想做?那下身就跟针扎了一样,疼痛‘欲’裂。越是动情的厉害,就越是严重。
小夭拍掌道:“李哥哥,你可真是太损了,连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李霖微笑道:“这可不能怪我,谁让萧山河老是想着害我了?我这样做,只是帮着傅凌霜出了一口恶气。”
现在的情况,又岂止是出了恶气那么简单?简直是太折磨人了,比杀了萧山河,更是让他难受。当一个男人,要是当不成男人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要是太监,跟魏忠贤、李莲英那样,被阉掉了也好,就算是心里再想也没有用了,谁让已经没有了呢。
可是,当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身体一切机能还都正常,面对着美‘女’的‘诱’‘惑’,偏偏就不能跟她亲热,这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痛苦?现在,萧山河所承受的滋味儿,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了,他都有了一种想要自杀的冲动。
只要是跟她亲热后,明天就可以逃离岭南市,回到宝岛了。
再说了,这小姐也确实是够‘诱’人的。
啪嗒!灯关了,她刚刚再躺到‘床’上,萧山河已经扑了上来。
他就像是一只饿了很久的恶狼,终于是见到了小羔羊,又哪能忍得住?他剧烈地喘息声,让那小姐的芳心如小鹿儿砰砰‘乱’撞。偏偏越是着急,就越是出岔子,萧山河想要解开她睡袍的系带,连续的试了几次也没有解开,反而系成了死扣。
“我来。”
萧山河半跪在‘床’上,双手抚‘摸’着她的肌肤,喘息道:“还没好吗?”
“好了。”那小姐终于是解开了系带,紧接着,她的睡袍衣襟儿就被扒向了两边。
就要来了吗?那小姐轻轻分开了双‘腿’,双手紧抓着‘床’单,还把枕巾放到口中咬住了,反正是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就等着暴风雨的来临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没有等来那种充实的感觉,而是萧山河的尖叫声。
这声音,在漆黑的夜晚,听起来让人都感到‘毛’骨悚然,实在是太恐怖了。
萧山河直接从‘床’上翻滚了下去,惨叫的声音一下紧接着一下,吓得那小姐连睡袍都没顾得系上,就将壁灯给打开了。然后,她就看到了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一幕,萧山河双手捂着下身,在地上不住地扭曲,打着滚。
这人是怎么了?难道说是有病,不能干那种事情?
毕竟是在风月场所‘混’迹这么多年了,闲着没事的时候,这些‘女’人坐在一起,聊得对多的话题,就是男人,是趴在她们身上的男人。有的两分钟就完事了,有的还没有进去就已经完蛋了,这让他们的心里极度不平衡,就用手指。
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撞到鬼。
陪睡的男人多了,自然是有什么癖好的男人也就遇到的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