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辰从臂弯里抬起头:“那我去找谁帮我打官司?我总不能自辩吧?”
楚钧捏着下巴笑的很狡猾:“我这里倒有一个人选,就看你敢不敢用。”
谢家辰一脸的恼怒:“你说的不会是贺一飞吧,大楚你是诚心让我输吗?贺一飞是刑辩,他懂民法吗?”
楚钧拍拍他肩膀:“我以前也是刑辩,这不离婚官司打的也挺好的吗?听我的,老谢,你想不离婚就不能让外人搀和这事儿,关上门就多了一个法官,剩下的都是自己人,作为好哥们儿我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谢家辰撮着牙花子想半天,这事儿也只能这么办了!
安玲要离婚的事情就家里人知道,谢家辰不想离婚的人更不会张扬,不过还是给他父母知道了。
谢家辰的妈妈向婉如闯到病房的时候安玲正在喝红枣银耳羹,张美丽坐*边儿监督着女儿,一次一大碗,必须全喝了。
向宛如怒冲冲闯进来,劈头盖脸的就说:“安玲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烧的慌,我们家辰哪点儿配不上你,离婚?我早就巴不得你们离了,可是你现在怀着孩子提出来什么意思?要挟我们呢?我告诉你,要离婚也得先生出孩子再滚蛋,我们家的钱你一分都甭想拿到,我就说了,穷家出刁妇,家辰不知怎么就被你迷晕了头…”
安玲就像凭空被人打了一个大嘴巴,素净的鹅蛋脸青红不定,端着碗的手一抖,大半碗汤水洒在被子上。
张美丽一看女儿受了欺负疼的心尖儿都打颤,她看着向婉如趾高气扬的样子,真想拿洗脚水泼她脸上,她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亲家,话可不能这么说。”
向宛如扬起高傲的下巴,妆容精致的脸上露出冷笑:“可别这么叫,我们担不起,请叫我谢太太或者是向女士。”
张美丽心里那个气,这要是在家的巷口子,她早就淬她一脸爽肤水儿,可冲着她是谢家辰的妈妈,张美丽忍了又忍:“谢太太,既然我们都没什么关系了就请你出去,你到我女儿的病房来撒野你凭什么呀?不要仗着有几个臭钱就看人用鼻孔眼儿,你看的明白吗?我们家是没有钱,但是我们活的坦坦荡荡,我们一不偷二不抢怎么就出刁妇了,你见过刁妇什么样吗?洗手间里有镜子麻烦你去照一下。”
这回生气的换谢家辰他妈了,广场舞皇后的杀伤力把她嘴都气歪了,带着大翠玉镯子的手一个劲儿揉胸口:“你,你们……我现在知道安玲为什么这样了都是你这个好妈教的,这个婚必须离,我不能让家辰毁在你们这帮低贱的女人手里。安玲,你说说,你嫁给家辰这五年给他带来了什么?你除了会缠着他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我的儿子从小优秀是天之骄子,将来是要把谢家所有产业接过来的,你除了拉低他的身份一无用处。”
张美丽刚想反驳安玲却大喊出声:“够了,这几年我一直敬你是长辈才一再忍让,可是听听你这些话是长辈说出来的吗?你口口声声为了谢家辰好,可是你知道谢家辰要的是什么吗?他在你们眼里不过是个为你们创造利益和荣誉的工具。你因为我在事业上帮不了他就看不起我,你想要的是找个门当户对的联姻,以便带给你们更大的利益,可婚姻是利益交换的工具吗?你的眼里除了钱和权还能看到什么?为了这些你从我们结婚开始就不断的破坏我和谢家辰的婚姻,屡次逼着他和我离婚,我们能走到今天也是你逼的,现在好了,我答应离婚了你还不满足,抢我的孩子怕我分你们的钱,今天我就告诉你,孩子是我的,钱属于我的那一份我也会力争到底,我们就是这样的人,以后有事让律师来和我说话。”
安玲说完这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因为太过激动她眼前又阵阵发黑。
向婉如被安玲一顿抢白气的脸都青了,她彻底失去了所谓的贵妇气质,她握着lv限量版手袋的手指蜷曲起来,手背上绷起狰狞的青筋,她一个箭步冲上前,举手就要打安玲。
“妈,你闹够了没有?”是谢家辰,他握住了他母亲的手臂,狠狠的把她拖到一边去。
“家辰,你都听到她说什么了吗?到现在你还要包庇她?”向宛如把矛头指向了谢家辰。
“妈,我们的事情不用你搀和,您赶紧回家去。”谢家辰拽着她妈的手就把人往外拖。
“谢家辰。”安玲忽然叫住了谢家辰。
谢家辰顿时狂喜,他回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安玲:“大妞,什么事?”
安玲深吸了一口气,说:“以后请你和你的家人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有什么事情我们法庭说。”
“大妞…”谢家辰涩涩的叫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他点点头然后拉着他妈走出去,走的好远还能听到他妈在絮叨:“早就和你说了不要娶这种女人,没教养没素质,你看她那个妈,就是一个泼妇。”
谢家辰忽然站住,他深深的看着他妈,神色痛苦:“妈我求您别说了,您以为您就好了吗?像泼妇无理取闹的是您!”
以后的几天谢家辰真的没有再出现在医院里,每天却都有快递小哥送一束鲜花到病房里,玫瑰、郁金香、铃兰、风信子……
誊来查房的时候总要皱鼻子:“作为医生我想劝告病人,鲜花的香气并不利于病人的康复。”
安玲笑笑:“那就请誊医生帮我把它们扔掉或者是送给护士吧。”
誊皱着眉头说:‘我觉得你的注意都很糟糕。扔掉是浪费,一束从荷兰空运的郁金香够普通家庭一个星期的饭菜钱。但是要我去送给那些护士……“说到这里誊耸着肩膀瞪大眼睛做了一个特萌的表情“我怕她们关起门来把我八光!”
安玲开怀大笑,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以至于安璟进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安玲说:“誊医生说他要是送花给女护士她们都会疯狂的。”
安璟说:“可不是,誊医生前面走后面总有一群护士跟着,我替你们解除难题吧,这些花全搬我们家去。”
安玲和誊一起说:“财迷!”
楚钧到医院接安璟的时候就看到她抱着好多花,他皱皱眉头不悦的问:“谁送的?不会是那个陆翊吧,一看就是没脑子的富二代干的蠢事儿!”
安璟灿然一笑:“是你的老哥们儿老谢干的,他天天给我姐送花,你瞧人家送的花多有品位,就是漂亮。”
楚钧鼻端忽然闻到了充满麻汁味道的玫瑰花味儿,他扳着脸语调拉长:“奥,是他呀,够傻逼,我这辈子就送过一次花,还给人逼着拿去路边摊。”
“那是你自己愿意去的,我有逼你吗?再说了,我和教授吃个饭你就跟着瞎掺合。”提起那档子事儿安璟觉得自己比楚钧还窝囊,本来不想那么简单的就原谅他,结果给他那么一睡就没有傲娇的理由了,想想都觉得悲催。
楚钧一看安璟又要翻旧账赶紧闭上嘴,他一言不发的扣上安全带,满车浓郁的花香熏得他鼻子有点痒,真想掐死谢家辰呀!
回到家安璟就顾着摆弄那些花,餐桌上放一束,客厅里摆一束,楚钧被满屋子的花香顶的头晕,他不悦的甩下外套:“我去洗澡了。”
最后的一束安璟准备放到洗手间去,听到水声停止了,她敲敲门:“洗完了吗?”
楚钧说:“进来吧,门没关。”
安璟知道楚钧的恶趣味,她怕推门进去他不穿衣服,于是她咳咳两声,“你先出来。”
楚钧唰的拉开门,安璟吓得赶紧闭眼,觉得自己的反应太怂了,她慢慢的睁开一只眼然后再另一只然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楚钧正对着镜子擦头发,他下身已经穿上了一条灰色的家居裤,上身却光着,晶莹的水珠正顺着他性感强壮的后背溜到松松的裤腰里。
安璟脸蛋微微发烫,她不得不承认对于楚钧的美色她毫无抵抗的办法,就是这么看着,多天没有和他啪啪过的身体已经泛起了渴望,她甚至能感觉到在衣服底下的小兔兔隐隐发胀。
楚钧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安璟,他嘴角上扬勾出一个戏谑味十足的笑意,慢悠悠的说道:“你老公的果体比起那些花来怎么样?是不是对你更有吸引力?”
“无聊。”安璟嘟着嘴不敢看他,正摆弄着花瓶里的花。忽然,楚钧转了个身湿漉漉的拥住了她。
安璟的心一缩,哑着嗓子说:“干嘛?”身子却不由自主贴在楚钧胸膛上。
楚钧嘴唇贴在她耳朵上,热热的气息让她酥了半边儿:“干!”
话音刚落楚钧的手就捏住了她的小兔子,粗粝的掌心随意捏出他喜欢的形状,下身更是贴住安璟丰满的屁股,楔着那道沟壑重重顶了几下。
“啊,你没穿内裤!”安璟发出尖叫,她给楚钧摆弄的浑身发软,不由自己的随着楚钧的节奏摆动身体。
楚钧温热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着她脖子上滑嫩的肌肤,还能抽出空嘴皮子上耍*:“这样方便,省的一会儿还要脱。”
“你…”安璟刚说了一个字就无法把话继续下去,因为楚钧的手一只落在她的小兔幂幂上,另一只却钻进她的裤子里,虽然隔着底裤但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他手指上的硬茧,那最柔嫩的部位因为他的逗弄而花蜜泛滥。
“二丫,给我,好吗?”楚钧贪婪的嗅着安璟身上淡淡的花香,身体更是很诚恳的反应着他的渴望。
“我,我还没洗澡。”他的热力烘的安璟口感舌燥,说话的语气软绵绵的,像个小刷子轻轻的拨动着楚钧的神经。
“没那必要,反正一会儿还要洗,二丫,我们去沙发上。”
被楚钧半抱着带到沙发上,安璟一直羞涩的闭着眼睛,感觉到身体上的凉意随后又被楚钧火热的身体覆住,安璟舒服的只想叹息。
楚钧吮住她的睫毛,毛茸茸的小腿摩擦着安璟的身体,一叠声叫着:“二丫,二丫,二丫。”
安璟已经给他逗弄的神魂颠倒,他叫一声她就嗯,嗯着嗯着忽然就笑场了。
楚钧就要提枪纵马,却给这个笑生生卡住,他拧着眉头一脸黑气:“笑什么?”
“没,没什么,我就想起我小时候受了惊吓我妈都会下一碗儿面条给我收魂儿,我妈敲着碗叫,二丫二丫二丫,你刚才那一叫我以为又给收魂儿呢,差点就配合你说我回来了。”
楚钧咬牙切齿:“那好,一会儿我非让你舒服的连魂儿都没了。”
这晚楚钧身体力行的实现了让“二丫舒服的连魂儿都没了”的豪言壮语,姿势换了好几个,还净是高难度的,将安璟搓成一条麻花儿,安璟给折腾的骨头架子都散了,腰也快断了,楚钧还是不满足,无赖的诱哄她:“乖二丫,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安璟闭着眼睛直哼哼:“你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还有完没完了,楚钧,要么睡觉要么滚…啊!”
没等安璟说完楚钧又闯了进去,那震动的频率就像冲充足电的机器,马达轰轰的,直接要把安璟折腾到地老天荒。
一直折腾到下半夜,安璟半昏迷着陪他冲上最后一个高峰,后果是第二天早上迟到了,她顶着大黑眼圈儿腰酸背痛的赶到办公室,办公室的男女老师都用一种*不明的眼神看她,身子那个严厉的训导主任张秃子都说:“安老师,年轻人要注意影响!”
她心虚的低下头,打开教案准备下一堂课,中间去厕所的时候照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我脑门儿上写着纵欲过度吗?为什么就不能是为了教育事业没日没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
当然没人相信她,陆翊难得来上次课,来就看到安璟的这副模样,他牙根儿恨的发痒,下课后他直接给安璟发短信:“放学别走,我们聊聊。”
安璟不愿意伤害一个学生的感情却更不愿意和陆翊独处,她回他:“不行,下班我老公来接我。”
陆翊的回复很霸道:“让他别来,我送你回去,说的是楚钧的事儿。”
安璟捏着手机想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了一个好字,她又给楚钧打电话,两个人先是黏黏糊糊说了些甜言蜜语,然后楚钧才神秘兮兮的说:“二丫你猜我在干什么呢?”
安璟心里有事儿就显得心不在焉:“干?”
“擦,二丫你学坏了,你不在我干蛋吗?我在偷看贺一飞给谢家辰写的辩词。”
“啊?”安璟吓了一跳:“你这样做不好吧,你和贺一飞不是一个律所的吗?能一家人代理辩方和控方吗?楚钧你不要拿我姐的案子开玩笑,我们都很认真。”
楚钧本来想跟老婆邀功,谁知马屁拍在马脚上,他赶紧改口:“二丫我们也很认真,走进那个法庭不管是我还是贺一飞我们代表的只是当事人的利益,不要质疑我们的专业操守。”
安璟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她忙道歉:“对不起呀,你也知道一提我姐的事情我就急。对了,打电话就是和你说一声我今晚学校里有事要晚些走,你不用来接我了,我让同事送送我就行了。”
啪的一声,估计是楚钧在那边儿拍了桌子大腿什么的:“我还想今晚和你去看电影儿,正巧有人送了两张票,我们还没有一起看过电影儿呢。”
安璟心里挺不是个滋味儿,她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说个谎比挨骗的人都难受,她呵呵笑着:“现在哪有心情,等我姐的案子结了再说吧,我请你。”
楚钧又念了几句才挂电话,安璟脖子后面的冷汗都下来了,她决定仅此一次,以后再也不要对这个善于察言观色攻击对方心理的大律师撒谎了。
下了班还是那个奶茶店,安璟进去的时候陆翊已经在等她。
安璟看了看时间说:“给你半个小时,我急着回家。”
陆翊看似纯良无害的眸子泛着丝丝轻愁:“老师,非得这样对我吗,我觉得我们起码还是朋友。”
安璟说:“陆翊,如果你正儿八经的把我当老师,我会把你当成好朋友,不要再对我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我是你的老师还是有妇之夫还大你八岁还是你嫂子。”
安璟刚说完,陆翊就发出一声冷笑:“我可没有承认他是我哥哥,恐怕他自己也不承认吧。既然说到他我们就言归正传,我爸是不是已经找过你了?”
陆翊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严峻,嘴唇抿的很紧,甚至连声音都失去了温度,那种气势可不是一个18岁的少年能具有的。
安璟点点头:“是,还是前些日子,最近我家里出了点事儿我都给忘了。”
“他真可笑,一个拿他当仇人的儿子他非要拿热脸去贴,我这个正牌儿子却连看都不看一眼。”陆翊似乎很生气,他捏扁了桌子上的一次性奶茶杯,大半的奶茶泼洒在桌面上,淌了安璟一身,似乎在嘲弄她的多管闲事。
安璟和陆翊都站起来,陆翊慌忙拿了纸巾去擦,因为都是低着头,他们没有发现这个姿势有多*,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对不起,安老师,我太激动了。”陆翊忙道歉。
老板这时候也走过来,他示意他们另外换一张桌子。
安璟觉得奇怪,陆翊和楚钧年龄差了十几岁怎么就有这么深重的仇恨?如果是因为怕楚钧入主陆旧爱夺家产那他真是多余了,依照安璟对楚钧的了解,他才不屑于陆家的钱。
安璟想化解陆翊对楚钧的误解,“陆翊,你们家的事情很复杂,我也不想搀和,但是你爸一直接近楚钧的目你是多想了,他只是老了,想对自己过去做过的错事做出补偿,而楚钧也比较倔强,他是不会接受你们家的任何东西。”
陆翊哈哈大笑:“安老师你还真是单纯,现在的社会,人人都是明码标价的,你觉得不能打动他,那是因为你出的价不够高。”
安璟给陆翊的话气的脸都红了:“陆翊,我知道你家里有钱,但是你真要好好改改你的世界观,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吗?有些东西钱是买不到的。”
陆翊还是摇头:“咱们走着瞧,安老师,或许有一天你也要拜在钱下。钱本身无罪,有罪的是利用它做这做那的人。我来找你,就是想和你说下次老头子再来找你你就一口回绝他,你知道吗?他只要一和楚钧联系我妈就难受好几天。”
陆翊这样说安璟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你爸生日还没过完?”
陆翊都给她一个你笨死了的表情:“当然没有,他可是提前好久才来邀请你们的。”
安璟谢绝了陆翊晚饭的邀请,但是陆翊还是坚持要送她回家,隔着家还有好几百米安璟就让陆翊停车,她不想楚钧看到误会。
陆翊头抵在方向盘上像睡着了一样,知道安璟完全消失在夜色里。
安璟回家刚打开灯就给吓了一跳,原来楚钧窝在沙发上,双目炯炯,丝毫没有睡意。
在他的瞪视下,安璟腿肚子都软了,她强装镇静去房间换了衣服然后挤在楚钧身边儿坐下伸手抱住他的腰:“老公,想吃什么,我去做。”
楚钧一抬眼睛表情冷厉:“二丫,你去哪儿了?”
“我……”
没等安璟说完楚钧就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让她的脸皮在他的注视下烫热起来:“不要说假话,你姐的事情难道还不足以给你教训吗?”
安璟在他如刀的目光注视下无所遁形,她忙说:“我知道错了,我是和陆翊去喝了杯奶茶。”
楚钧忽然就笑了,笑的安璟毛骨悚然,他伸手把安璟捞怀里:“你还真不经咋呼,我不过是闻到你一身的奶茶味儿,既然说了就给我招,你为什么和那个小王八蛋喝奶茶,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他就不能离着远点儿?”
安璟趴在他胸膛上,伸手把玩着他衬衣上的扣子,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锁骨上:“你真狡猾,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呀,跟我玩儿硬的,我倒要看看你全身上下能有硬的地方吗?”楚钧说着伸手就扣住了安璟的屁股蛋儿,像揉面一样在上面乱抓。
安璟扭着腰躲避他,屁股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楚钧的手一碰她浑身的毛孔都缩起来,那种感觉无法言说的难受。
楚钧最近新添的恶趣味就是寻找安璟的敏感点,今天的发现让他兴奋,更兴奋的是安璟的磨蹭已经让他又不安分了。
楚钧深吸了一口气,咬咬牙控制住自己,继续凌虐安璟:“说不说,不说我可上真家伙了。”
安璟早就喘吁吁的香汗淋漓,她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扭动腰肢:“我说,别闹了,我说,他找我是为了你的事。”
“为了我?”楚钧停下手静静等着安璟说下去。
“嗯,前些日子你爸——陆远宗来找过我,说他快过生日了,想邀请我和你参加,我当时没有正面回应他就说来家问问你,今天陆翊又来找我,说不希望我们出席。”
楚钧嚯的坐起来,直接把安璟从他小肚子上给掀下去,他顾不得把她扶起来,只是很焦躁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然后烦躁的点着了一根烟。
烟雾在他手指间生腾,他一口接一口的吸,几乎是吸进去接着又吐出来,抽到最后,他在烟灰缸里把烟头蹙灭,这才想起自己把人给摔着了。
安璟早就自己爬起来,她坐在沙发上揉屁股,眼睛湿漉漉的,好像眼泪随时就会掉下来。
楚钧并没有道歉而是很严肃的说:“二丫你是我的老婆,有些事我必须和你说明白,以后不准和姓陆的有任何来往。”
安璟觉得特别委屈,“为什么呀,你总得给我个理由,陆远宗是你的爸爸,他上次还帮了那么大的忙你让我怎么拒绝人家,还有陆翊,他是我的学生,我又怎么能对他视而不见?”
“你还是我老婆,是我老婆就该听我的,安二丫,这些破事儿你别搀和,不要以为你是圣母玛利亚可以拯救全人类,就你干那些蠢事儿,要不是我给你兜着,救不了别人还早把自己搭上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求求你别给我添乱,成吗?”
虽然楚钧嘴巴毒吗,但是从他们结婚后他一直都没有对安璟说过重话,今天不但说了而且哪句能伤到安璟他说哪句,他所说的这些都是安璟午夜梦回中不敢面对的,现在这样无情的剖开,痛的她连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她咬着嘴唇眼泪汪汪的看着楚钧:“你太过分了!”然后跑上楼,砰的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