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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9. 上铺的兄弟抢走了同桌的你(…(1 / 1)

世界上最快的人是谁,在这以前安璟一定回答是曹操,可是从此以后她一定要说是楚律师,陆翊话没说完。楚钧轰轰的开着大切就飙过来,几乎快撞上他们了才刹车,轮胎和地面摩擦带来能杀死处女座的尖锐声音。

特别的巧合,陆翊就是处女座,他简直要抓狂了,大脑神经简直像被刀尖儿给撩着。可没等他上前理论大切的车门开了,楚钧一下车就扯住安璟的胳膊,亲热的把她抱住:“老婆,我来晚了!”

安璟被他搂的喘不过气来,刚想挣扎看到他带着警告意味的狂野黑眸,乖乖的闭上嘴任由他拉着往车里塞。

“放开她!”陆翊大喊一声,紧走几步拉住了安璟的另一只胳膊。

安璟郁闷了,这两个人不是有病吗,没事拿她当绳子练拔河呢!

陆翊握起拳头浑身戒备,楚钧也眼睛带火看着他。

安璟感觉到气氛不对了。

这两个人身高差不多,虽然容貌不像,但是总有说不出的相似之处,现在他们一言不发红着眼睛对峙,就像两头为争夺领地要殊死搏杀的猎豹。

顾不得被拽疼的胳膊,安璟先对楚钧说“楚律师,我们走吧,不是说要去买菜吗?”然后又扭脸对陆翊说:“陆翊,你放手,我要和我老公一起回家。”

楚钧薄唇紧抿一言不发,陆翊到底还是小,他问安璟:“老公?安璟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楚钧把安璟搂在胸前,就像宣誓自己的主权:“她什么时候结婚需要向你报备吗?小朋友要尊重师长。”

“你撒谎,她不可能和你结婚。”陆翊终究是个孩子,他听到喜欢的人嫁给别人胸口就像挨了一拳,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痛得几乎要站立不住。

楚钧不屑的讽刺:“为什么不能和我结婚?别说你也看上我的人,你才多大呀,好的不学专学抢别人的爱人。”

“混蛋!”陆翊怒吼一声,额头上的青筋绷起老高。

“看来你不但不学好,还特别没教养,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楚钧的这句话说完彻底把陆翊激怒了,他浑身发抖,大吼一声:“你放屁。”猛然推开安璟就对着楚钧扑过来。

楚钧也放开安璟,迎着陆翊就挥起了拳头。

安璟给两个人搞疯了,这就怎么了?难道她二丫头一下子就变成了倾城倾国的褒姒妲己让两个超级大帅哥爱的死去活来不惜剑拔弩张兵戈相向?这可能吗?一定是吃错了药,出门看错了时辰!

“住手!”安老师怒吼一声冲到他们中间,眼看着他们的拳头全冲着她来,在呼呼风声中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的拳头都生生停住,陆翊倏然收回拳头,那双总是温柔如水的眼睛此刻尽是寒霜,他微微退后转身大步离去。

“陆…..”安璟觉得挺对不住人家孩子的,便下意识喊了一声儿。

陆翊身子一顿,微微测过脸,他冷声说:“安老师,对不起!”

安璟愣愣的看着陆翊离去,越发搞不明白状况,她只有对身边那个神色冷峻的男人说:“楚律师你怎么回事,他还是个孩子,你都够年龄做人家的叔叔了,怎么能这样,要是我不拦着你真好意思动手吗?”

“你闭嘴。”楚钧忽然吼了安璟一声,铁青着脸就上了车,还把车门关的山响。

“啊,这都什么毛病?”安璟真是够了,这个楚大脸就是欠虐,撒野撒到他们学校来了,还要打她的学生,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麻辣老师安二丫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他。

“楚钧你……”

安老师半跪在副驾驶座上才说了三个字就没了声儿,因为她看到了不一样的楚钧。他呆呆坐着,脸色苍白,双眼赤红,高大的身子正不受控制的颤抖。

“楚钧,楚钧你怎么了?”安璟手忙脚乱的把剩下的一条腿挪车里,双手在楚钧身上一通摸,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冰冷。

楚钧一动不动的看着安璟,其实安璟也不确定他是在看她,也许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焦点,透过他去看某些虚无的存在于他记忆中的东西。

安璟怕了,她用力摩挲着楚钧的手臂企图把他弄热,身子隔着操控杆探过去想抱住楚钧。

楚钧也怕了!他以为岁月已经把他打磨的成熟坚强刀枪不入了,那些不好的记忆,记忆里无论活着以及死去的人,都已经不能再伤害到他。可是当他一看到那双曾经被形容为幽深如湖水清澈如朝露的眼睛他的恨就无法抑制,明明知道陆翊不是她,明明知道他只是个无辜的孩子,可是看到他那双眼毫不掩饰爱意的看着安璟,似乎往事又重演了,当母亲的用那双眼睛勾走了父亲,当儿子的又想用这双眼睛勾走安璟,嫉妒仇恨的火苗炙烤着楚钧的五脏六腑,他几乎要忍不住把那个孩子撕碎。他要证明给他们看,他已经不是那个给个冰淇淋就能哄得团团转的笨小孩儿,他也不会再给他们利用,他长大了,他有能力保护他的家人。爱人。

安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怕什么,但是他痛她也痛,只能紧紧的抱住他。

安璟的体温温暖了楚钧,让他觉得安全,似乎是想印证她的存在,楚钧猛地把唇印在安璟唇上,翻搅吮吸着她口腔里的甜蜜,安二丫,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初冬的天儿黑的早,浓重的黑暗像一张柔软而潮湿的大毯子包裹着他们,安全而松弛,他们紧紧相拥,热烈激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和呼呼的风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璟觉得自己的半边儿手臂都麻了,楚钧才放开她。黑暗中,他微微调整了一下,然后发动引擎。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楚钧始终没有打开车里的灯。车渐渐驶上繁华路段,道路两旁的路灯不断的在他半边侧脸上勾勒出剪影,都是坚硬深邃的,但是安璟知道,这只是他的面具和伪装。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可安璟知道不能问,他是不会允许别人触碰他的伤口,除非他愿意,否则就算你拿着再好的灵药,也不能给他涂抹。

“安二丫,能不能换个学校教书?”

楚钧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却让安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为什么,二中挺好的呀,你也知道现在找工作多难。”

看到安璟的迟疑,他也没再坚持下去,只是淡淡的说:“以后离那人远点。”

“他只是个孩子。”安璟又强调了一次,虽然不知道楚钧到底和陆翊有什么私人恩怨,但潜意识里安璟总觉得他们两最不该成为仇敌。

楚钧不再做答,而是把车开到了超市。

下车的时候,安璟偷眼看楚钧,他的情绪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脸色也和缓下来。他去停车的时候安璟站在一边等他,远远看着他从车上下来,高大的身影落在黑暗里,安璟不由的快步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他一滞,随即明白这个小女人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安慰他,从心里透出的暖意温暖着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部位,他深吸一口气,渐渐眼底露出了笑意。

他们都不是磨叽的人,到了超市直奔主题,三下五除二就买好菜,当然这个整个过程都有一些小矛盾,比如牛羊肉楚钧都要最好的,小小的一包进口牛肉几乎要顶安璟家里几天的菜钱。虽然心里不高兴,她也不敢吱声,今天的楚钧很恐怖,堪称天子一怒天下缟素,为了自己匹夫小命,安璟决定什么都由着他,以后坚决不能让他买菜,这败家玩意儿,太烧钱了!

买完了立马回家,楚钧拎着所有的袋子,安璟空着手觉得不好意思,非要拎一个,楚钧说:“拎好你自己就成了,别什么人都能跟着走!”

“我什么时候跟人走了?楚钧你…..”安璟话没说完就听到电梯口一阵吵闹,很多人都呜呜泱泱的围过去。

楚钧很自然的把安璟护在身后:“打架的,有兴趣吗?”

安璟摇头,心说看别人打架还不如看你和陆翊打呢,起码两个帅哥。

楚钧长得高,略一抻脖子就看到两个年轻男人正在厮打,旁边还一个女的哭着拉扯,他也摇头,又是一个争风吃醋的,刚才自己也差点这么幼稚了,不过总是不一样的,他们充其量是为了新仇,他却有旧恨。

又多看了一眼楚钧忽然觉得不对劲儿,他跟安璟说:“安二丫,我怎么看着那个挨打的像你们家安小帅呢?”

“不会吧,安小帅怎么会打架……安小帅!”安璟也看到了,真的是他们家安小帅,她也顾不得多想,尖叫着就想冲上前。

“你干嘛呢?“楚钧挡着她,不让她上前。

“楚律师你让开,我们家安小帅被打了。”安璟急了,使劲把楚钧高大的身子往一边儿扒拉。

“嘛呢?安二丫你不逞强能怎么着,你男人在这里呢,打架的事儿是女人该搀和的吗?拿着。”楚钧把手里的东西全扔给安璟,然后扒拉开人群就走了进去。

安小帅正和一个男人在商场的地上翻滚,一会儿他在他上面,一忽儿他又把他压下面,已经不是什么一场男人的战斗,倒像是两个男孩为了争玩具滚个子。

楚钧看准了安小帅在上面的时候双手用力薅着后脖领子就把安小帅给薅起来。

安小帅都滚红了眼,忽然给人弄起来,他以为是敌人的帮手,他看也不看对着后头的人就是一拳。楚钧抬手把他挡住,大声喊:“安小帅,是我!”

“我管你是谁,今天谁都甭拦着我,我要打死董亮这个混蛋!”

“安小帅,你给我住手!”安璟拎着一堆袋子也闯进来,看着安小帅的熊样儿又是气又是心疼。

“姐,姐夫,怎么是你们?”安小帅终于看清了人,气势顿时矮了下去,他耷拉着脑袋不多话。

安璟腾手在他肩膀上打了几下:“你个没出息的,打架都打到商场了,还是和董亮,你们不是好兄弟吗?贝贝,他们这是怎么了,你也不劝着点儿!”

楚钧一听就皱了眉,感情还都是熟人,那个叫贝贝的女人把叫董亮的男人拉起来,又是扑灰又是擦伤口,看起来应该是一对儿。

安小帅看到他们的样子更是难受,他梗着脖子拉着安璟就走:“姐你快回家,这里没你什么事儿,还有,不要再和那个践人说话。”

“安小帅这到底怎么了,你和贝贝怎么了?”安璟都急出汗,安小帅从小就让人操心,大了一样不省心。

楚钧拉着姐弟俩,说:“走走,有事我们回家说,都让人给拍下来了。”

“你们走,我不回家。”安小帅充满恨意的眼睛看着始终不说话的董亮和鲍贝贝,越看越想打死这对歼夫淫妇。

“你犟个什么劲呀,你要气死爸爸吗?走,快走!”安璟不知怎么就从兜里摸出一根黄瓜,直抽打安小帅。

楚钧被安璟这富有喜感的表现逗的差点乐了,他看了一眼另外两个当事人,然后对围观的人说:“都散了,散了,不用回家做饭呀。”

一个挺痞气的小伙子说:“您这免费的娱乐节目哪有不看的道理,继续呀。”

楚钧眼光转冷,他说:“地腾出来了,想娱乐大众你去,刚才看的过瘾吗?人家打架你有块感?**几次?”

周围人一片哄笑,笑完了才觉得人家说的其实也是自己,感觉挺没意思的,呼啦啦散去。安小帅脸上有了笑模样儿,他说:“二姐夫,您这满脸杀气说出这么黄爆的话,真高。”

楚钧一挑眉毛:“叫姐夫要不就叫哥,千万不要叫二姐夫。”楚钧故意加重了二的语气,惹得安璟嘟嘟嘴,气氛一下子就缓和起来,楚钧终于把姐弟带出了商场。

除了商场门儿安小帅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就想遛,给安璟一把抓回来:“安小帅你一脸伤要去哪儿,给我回来。”

“不去哪儿,烦,遛遛。”

安璟不知道说什么,她转头看楚钧,楚钧说:“上车吧,去我家吃火锅。”

就这样,安小帅在她姐新婚第二天终于去了她姐的家,小别墅的门儿关上,安小帅忽然感慨的说:“姐夫,你得谢谢我,原来是我把我姐送到你嘴里的。”

安璟又给了安小帅一黄瓜:“安小帅你说什么呢,多难听。”

“什么难听呀,我觉得吧,你第一次给人送饺子,然后就把自己当饺子送上门儿了,是不是,姐夫?”安小帅提高声音对着厨房了放东西的楚钧喊,楚钧笑着说:“岂止是饺子,还有蹄子,小二丫的猪蹄子。”

安璟简直被这两个狼狈为歼的男人气糊涂了,她拉着安小帅的耳朵就严刑逼供:“安小帅,我问你董亮和鲍贝贝怎么回事儿呀,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

一提自己的事情,安小帅好不容易提起来的精气神儿又蔫了,他低着头嘟囔:“还能怎么着,我上铺的兄弟拐走了我同桌的你,这不就打起来了吗?”

“还给我贫,我要听仔细的,你们不是合伙开公司吗,你都投了五十多万进去,弄掰了这些都掰扯清了吗?安小帅你别不搭理我,那钱可是爸妈不吃不喝从牙缝里儿攒出来要给你买房子娶媳妇的,你说你,大学毕业什么经验都没有就要开公司,现在又跟人闹掰了,我,我,我,那根儿黄瓜呢,我今天用黄瓜抽死你。”

安璟所说的这些正是安小帅最大的烦恼,其实失去一个女人不怕什么,被最好的兄弟劈腿也不算什么,男人嘛,烦几天,睡几天,醉几天起来又是一条好汉,可是他不行,他和他们牵扯到钱,50多万呀,他还记得爸爸给这个存折时是多么郑重,他也记得里面密密麻麻全是一小笔一小笔存进去的,现在人没了钱也没了,要让他如何向爸妈交代,还有比这更操蛋的吗?

“安小帅,让你给我装死,你说话呀!”重重的将手里的茶杯一放,真是生气了。

楚钧一看这姐弟要僵,忙走过来搂着安璟的肩膀把人往厨房里推:“快去准备晚饭,饿死了。”

“我吃不下去,必须要和安小帅谈谈。”

“你能和他谈出什么来,乖乖去做饭,交给我。”

把安璟给弄进厨房,楚钧拉着安小帅去了书房。安璟一个人边洗菜边嘀咕,什么叫纯男人的谈话?还能谈出个花儿来!

推开书房的门,一股浓郁的书香气息扑面而来,造型简洁的原木大书架几乎占据了大部门空间,,而书架上有一半满满的全是书,另一半几乎空着。

楚钧看出安小帅的疑问,笑着说:“这些都是我的专业书,那一半是给你姐留着的,她说她的书在家都用箱子装着放在*底下,我准备明天回门的时候给她拉回来。”

安小帅说:“你对我姐还真是上心,我一开始怎么觉得你们也没有可能,你可是知名大律师。”

“我还不就是个普通人吗,小帅你看,这边儿,我整了个厚毯子,还有这些软垫子,看书累了可以躺一会儿,不过我估计你姐会躺着看。”

安小帅看着毛茸茸的厚垫子,觉得特别有想躺上去的*,他拍拍楚钧的肩膀说:“姐夫,我们家二丫虽然二但绝对是一个值得对她好的女人。”

楚钧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就和两个杯子,他倒了两杯,把其中一杯递给安小帅:“来,尝尝,我国外朋友自己酿的樱桃白兰地。”

安小帅听着名字觉得可爱,咕嘟就喝了一大口,呛的他直咳嗽,“这酒怎么有苦味。”

楚钧也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晃动杯子,色泽金黄透明的酒液发散出清新的香味儿,他说:“这酒就像你姐,看着清澈温良的像水一样,品了才知道微微苦涩。有喝不醉的酒吗?没有,关键看你怎么喝,其实我一开始也不喜欢喝这种酒,但是苦味过去后就满口回甘,清新爽口。男人这一生会遇到很多种酒,你要多尝试几种才会知道什么样的最适合你。”

安小帅这才明白律师姐夫是在开导失恋的小舅子,他苦笑一声:“关键是现在喝的酒伤身伤心不说,还伤钱,不是为了钱,去他妈的鲍贝贝。”

安小帅一仰脖子半杯酒就喝下去,小脸儿立马就红了起来,这孩子呀,上脸!

楚钧心说要坏菜,不会是借酒消愁吧,这样是整醉了安璟也得拿黄瓜抽自己,幸亏没拿52度的杜松子酒。

安小帅喝了酒话就多起来,颠来倒去的和楚钧说他那些烦心事儿。

楼下厨房里,安璟心不在焉的洗着青菜,一个劲儿诧异:安小帅这到底是怎么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楚钧总算明白了安小帅身上发生的事情,他拍着半醉的安小帅说:“安小帅,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让我说你们姐弟三个什么好,真不愧是一个爹妈生的亲兄妹,怎么就都实诚到这份儿上,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人家说亏损就亏损,人家说没钱就没钱,好歹你也是个大学生,应该懂得基本的法律常识吧,得,你现在喝酒了,我也不说你,明儿个我就给你找人去办理公司的事情,那个董亮想独吞公司门儿都没有。走,吃饭去!”

“呃,”安小帅打了个酒嗝儿,“我说姐夫,你别和我姐说我的事儿,太丢人了。”

“这丢什么人吃一堑长一智,你姐现在正支楞着耳朵听我们说什么呢,不告诉她行吗,走,下去吃饭去。”

两人刚打开门安璟就差点摔进来,幸亏楚钧手疾眼快把人给抱住,安璟惊魂未定一个劲儿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

楚钧逗她:“安二丫,干坏事儿了吧?”

安璟红着脸辩解:“我没,我不过是来叫你们吃饭的。”

忽然,安璟看到安小帅的大红脸,她尖叫一声:“啊,安小帅你喝酒了,你是沾酒就醉的,你气死我了。”

“酒是我让他喝的,他需要放松一下,就一杯果子酒,没事儿。”楚钧没想到小舅子这么不争气,竟给他出难题。

“姐,我没事儿,好好的呢,吃饭去。”

安小帅摇摇晃晃的先下楼去了,楚钧本来想让安璟看看书房,可是安璟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安小帅身上,她匆匆忙忙的说了句“吃饭了”就撵着安小帅下楼,后头的楚钧一生气把剩下的酒全喝了。

吃饭的时候安小帅一切正常,安璟一边给大家捞肉片儿一边问:“现在你们谁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钧看了安小帅一眼然后点点头,安小帅鼓起勇气和姐姐说:“姐你记得那次我们来给姐夫送饺子吗?”

安璟不高兴了:“你还有完没完,怎么又提这茬儿。”

“就那天我说看到了鲍贝贝和董亮一起来着,我以为我看错了,可是那段儿时间那女人一直敷衍我,今天大姨妈来了明天大姨夫来了,闹的我还以为她要血崩,估计两个人也做得太过分了,公司里有人看不下去就点我,终于有一次给我捉歼在牀,其实我还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呢,他们就狗急了上墙,提出要散伙,说这一年公司一直亏损,本金已经全部亏进去了,而且公司的法人不是我,我要马上离开公司,以后他们亏损盈利与我无关,姐,我被好哥们儿和女朋友一块儿给踹了。”

安璟气的手发抖,一个没控制住勺子重重的掉进火锅里,水滴溅起来烫着了自己的手。楚钧赶紧拉着她去洗手间冲凉水,他把她揽在胸前,握着她的手在水龙头下面,他带着淡淡酒味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亲密的几乎没有缝隙。

手上的温度降下来,她的脸却烧起来,为了缓和爱昧的气氛,她没话找话:“这年头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这男人的哥们儿也得防呀。”

楚钧在她耳边低声说:“那我要防着严可和贺一飞,这两个孙子忒不是东西。”

安璟本能的想挺直腰背却不可避免的把身体的楔入到他刚硬的怀抱里,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只能保持着怪异的姿势让他抱着。

“楚律师,你别那样说严医生和贺律师,他们怎么会看上我呢?”

安璟这句话楚钧不爱听了:“我的人哪里不好了,但你说说,你能看得上他们吗?”

安璟毫不犹豫的摇头:“当然不会,我不喜欢他们那样的。”

楚钧对她的话很满意,忽然他想起来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说:“安二丫,想不想帮安小帅?”

“想呀,楚律师你有什么办法吗?”

“还叫楚律师,你今天下午叫我什么来着,我要听。”楚钧很无赖,大狗一样在她耳边用嘴唇摩挲。

安璟心抖得大脑都不好使了,她一直都称呼他为楚律师吧,偶尔叫楚钧,于是她叫“楚钧?”

“不是这个,再想。”楚钧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个,她心一紧,差点尖叫出来。

难道是……“老公”其实安璟不是叫只是问这个叫法对不对,但在楚钧听来感觉是一样的,他立马喜笑颜开,搂着安璟叫“老婆。”

一句老婆叫的安璟浑身血液咻咻的奔流,大小血管似乎负荷不了又麻又热几乎要爆开,这就是婚后的生活吗,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再叫一声老公听听,我就告诉你该怎么做?”

安璟明明知道他在逗自己玩,可还是很配合的叫“老公。”

“真乖,老婆。其实我小舅子的事情很简单,他不是法人没问题,但他是公司的合伙人,只要他拿出证据,公司的一切他都有份。”

安璟也不冲手了,她转身看着楚钧:“那要怎么证明?”

“转账证明呀,当时验资肯定不是抱着现金过去的,只要那另一个账户的转账证明提供出来就足矣。再说了,他说亏损就亏损吗?我们可以申请专业的会计师查账,就算是亏损了,那就宣布破产,根据当时城里公司是提供资金的比例有权利分割公司的财产,大到房产资金,客户资源,小到厕纸扫把,放心吧!”

“老公你太棒了!”安璟因为高兴有点忘乎所以,她环住楚钧的脖子在他脸上带响儿的亲了一口。楚钧被她的热情点燃,他望着她的笑脸,早已满溢的情绪持续在酝酿,饱胀而难以抑制,在这个静谧氛围的夜里,他再也收不住了。

他把她按在洗手台上就深吻起来,他的唇瓣叠印着她的,密密吮吻,切切摩擦,温柔得令她全身酥软,也激狂得令她燥热难当,心底油然升起对这个男人的极度渴望,本能便环抱住他的身体。

沉浸在激情里的两个人完全忘了外面还有个安小帅。

安小帅等他们好久也不见出来,还以为他姐烫狠了,走到洗手间门口一看,他姐的毛衣都给人扒一半了。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安小帅赶紧捂脸,回到餐厅还觉得惊魂未定,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喝下去压惊“这两口子,果然是新婚爱似烈火,随时随地都能上演限制级。

无良夫妇好事被人打断,自然是鸣金收兵,楚钧虽然恼怒小舅子破坏好事,但同时也感激他,好险呐,他刚才似乎完全不受控制,一抱住安璟绵软的身体,一吻上她清甜芬芳的嘴唇,他就能觉得全副心神都在微微颤动,好像那被称为虚无的灵魂一下子有了具象的存在,重叠上怀里女人的影子。

这可能就叫神魂颠倒。

两个人一前一后整理好衣服从洗手间出现,到了餐厅却惊呆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安小帅被刺激的精神失常了吗?

安小帅站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黄瓜当麦克风,挥舞着手臂喊:“各位朋友你们好吗?”刚喊完这句他就从椅子上跳下来把黄瓜当成荧光棒来回摆动,高喊“好!”

然后再爬上椅子,说:“南边的朋友你们好吗?北边的朋友你们好吗?”

楚钧手心冒汗:“安二丫,你们家安小帅穿越了吗?”

安璟摇头:“不是,他是刘德华附体了!”

从这天起,楚钧得出了一个教训:不能给小舅子喝酒。

那一晚,酒醉后的小舅子又唱又跳,从刘德华到任达华,从谢霆锋到李易峰,从宋祖英到刘若英,楚钧和安璟坐着给他当观众,要拍手要和声,关键时刻还得拿个鸡毛掸子当花送,大喊偶像我爱你,好容易把祖宗捯饬睡了已经是下半夜。

两个人倒牀上就睡了,别说按摩啥的限制级,就连衣服都没有换。楚钧误打误撞,算是又逃过了一关。

第二天楚钧先送安璟上班,然后又回家接着安小帅去事务所,依着楚钧的意思直接起诉董亮得了,可是安小帅最后还是念情分没答应,说是先调解,看董亮的意思,楚钧连连摇头,果然是亲姐弟呀,很纯也很蠢!

今天算是结婚的第三天,按照规矩是该回门儿的,楚钧早就差遣安小帅去买了礼物,谈到给他的礼物时安小帅翻旧账说起那个小猪储钱罐儿,楚钧说:“本来要给你买个姑娘,可你姐说你喜欢这个,就从姑娘换成猪了!”

安小帅怒发冲冠:“这个安二丫,还没嫁出去的时候胳膊肘就拐你裤裆里去了,真是女大不中留,我必须要把她大学暗恋师兄写的少女情怀总是诗的日记给公布出来,让你们看看,何为粉红少女?”

楚钧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她搞暗恋?忒*了,安小帅你要是真把她日记偷出来我真能送你一姑娘。”

“真的?**童颜?”男人们要是说起黄段子,不管年龄学历和社会地位,都跟孙悟空见到妖怪似的,两眼放金光。

楚钧贴着他耳朵说了那么几句,身心受到重创的安小帅哥笑的前仰后合特么的猥琐,等他出去买礼物后贺一飞说:“怪不得人家姑娘要踹了他,这孩子忒没心没肺了。”

楚钧不可置否的耸肩:“你发现没,他们姐弟三人都有一个共性,或者说他们家的人都有一个共性。”

贺一飞太了解大楚了,他那人护短,所以他把滚在舌尖上那个傻字咽下去,改成一个比较好接受的“单纯?”

楚钧后背靠在椅背上,说:“差不多,就是单纯善良,也就是大家说的傻,感觉他们一家像那个特朴素时代的人。安分守己不贪心不奢望,就像那个歌唱的,我的家庭真可爱,美丽温暖又安详,兄弟姐妹很和气,父亲母亲都安康,虽然没有大花园,冬天温暖夏天凉…….”

楚钧轻轻哼起这首歌,这首歌他小时候他妈妈---他亲妈经常唱给他听,一开始他们也没有大花园,但是爸爸妈妈很相爱,也都爱他,可是后来搬进了大房子爸爸就开始不回家,再后来,就有了那个女人…….

“大楚,大楚,想什么呢?”贺一飞感觉到楚钧的情绪不对,知道他又瞎想了。

“没什么,准备下班吧,我还要去我温暖的岳父家呢。”

安小帅跟楚钧混了一天,然后又和他一起去接安璟,随后大家一起回家。停车的时候发现路上早就停了谢家辰的车,他们只好另找地方停车,却远处去不少路,安小帅提溜着东西一个劲儿抱怨。安璟有些不好意思,她冲楚钧笑笑,背后不甚明亮的楼梯间灯光照射过来,映出楚钧一双犹深邃幽深的眼眸,也许带点温柔,带点笑意,带点神秘,带点专注,他就这样深深地看她,正是很多时候她与他不经意四目相对时的眼神,火辣辣的烧灼她薄弱的意志,一路摧枯拉朽烧到她心里,再也无处可逃。

这是爱上了吗?

老安家还是第一次这么团圆,张美丽为了今晚的饭菜可算是拼了老命,一桌子菜煎炸蒸煮香味儿扑鼻,安璟口水都流下来,她催促着大家赶紧坐下。

楚钧和谢家辰朋友多年,可还是第一次以亲人的身份坐在一起,他们两个都觉得特好玩儿,几次视线交汇时忍不住嗤嗤笑出声儿。

安玲看见了就说:“瞧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同性恋呢。”

安小帅在两个人脸上溜达了一圈儿说:“解,他们两个不合适,一看都强势,一般真正的gay都娘炮,我们公司就有一个。”

谢家辰听了这话神情特不自然,他忙转化话题:“小帅,上次你不问我关于我们公司电脑维护的事儿吗,我和总务也说了,我们和一家公司的合同快到期了,下个月9号招标,你们公司也过去看看吧!”

安玲说:“这个好,小帅肯定有这个实力。”

安小帅一听这个心里边特难受,因为在路上他们已经商量好安小帅公司的事情暂时先瞒着二老,所以楚钧赶紧接过话去:“总裁姐夫给送钱了,小帅赶紧接着。”

大家都按位置坐好了,安定邦和张美丽看着女儿女婿儿子都觉的特高兴,特别是张美丽,她脸上简直能乐出一朵花来,她看了看安小帅,忽然问:“小帅,你怎么不叫贝贝呀?就差她这个儿媳妇了。”

作者有话说:墨墨求月票,快点拿月票砸大楚吧,看他还能坚持到啥时候?砸的时候一定要对准裤裆,看他蛋的坚韧程度,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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