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么大的一个洞。w)w〕w}.]8]1?zw.”糜云旗看着头顶上的大洞惊叹道,“刚刚应该有人过来过了,这个大坑里的东西都没有了。”
糜云旗拿出来了手电筒,向四周照射。走廊里面虽然有着昏暗的灯光,可是还是看不清楚底下。他把手电筒放在洞的旁边,蹲下来仔细察看。
“嗯......我想想。这个洞呈现出的是圆形,从这深浅程度来看,应该是比较扁的圆形。从高处扔下来,都没有摔碎,肯定是很硬。这应该是比较硬的,圆盘样的物体。”糜云旗拿起了手电筒,“这周围应该有零件吧,只要找到了零件,就差不多可以知道了。”
糜云旗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刚要继续走,却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
“诶,这是什么?”糜云旗奇怪的嘟囔了一句,抬起脚向下察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着实让他吓了一跳。原来那东西不是别的,竟然是人的一根手指。
“我靠靠靠!”糜云旗一机灵,吓得倒退了几步,一脚踩进了坑里,重心不稳就摔倒在了地下。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冷静了下来。压制住自己的恐惧,接近了那一根断指。
那断指是大拇指,顺着虎口被直接切断。血却没有流多少,看起来那人是赶紧使用了治疗类的法器。糜云旗拿出来了一支笔,用笔把断指给翻了个身,让其指甲盖朝上。这样可以看清楚手指的样式,认出来是男是女。
这个断指的皮肤十分白皙光滑,一看就是女生的手指。保养的很好,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拇指修长而又纤细,看的出来原主人应该是一个美女。
糜云旗立马就明白了这是谁的拇指,他想到:“这里就只有关荇和青薠两位女士,这手指肯定是他们两个人的其中一个。青薠比较喜欢攀岩,性格又比较大大咧咧,这肯定不是她的。也就是说,这手指是关荇的!不好,她有危险,血还没有凝固,应该没走多远。”糜云旗想到这里,打着手电筒在四下查找,想要找到又没有血迹。可是这个伤口应该是让关荇立马就治疗好了,并未找到又血的痕迹。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他找到了一两滴血。
关荇大喘气的靠在电梯里面,拍拍胸口,平复了一下起伏的心脏。刚刚她可是九死一生啊,被鬼追着,还看不见,只能听见脚步声。幸好她运气好,刚刚在楼梯口旁的电梯边。电梯也是刚刚好停在一楼,她连忙进去,按下了关门键,接着又按下了十楼的按钮。
“薛姐应该是跳进了十楼或者十一楼的窗户,我现在先去十楼,如果没有就再去十一楼。”她打算的很好,总能是碰见的。
关荇抬起了自己被削断了大拇指的右手,察看伤情。还好,已经被治愈了,正在快的结痂。
“希望没有出多少血,不要留下痕迹。”关荇想到,“可怜我这双手啊,又遭罪了,还得去治疗。”
电梯上升的度很快,不多时就到了十楼。关荇连忙站了起来,拿起了她刚刚在一楼找到的法器,刚想要出门,却又退了回来。
“咚,咚,咚......”旁边的楼梯间里面突然传出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来的很突然,这让关荇的神经立马就绷紧了起来。她悄悄的用眼睛的余光偷看了一下,那里竟然空无一人。
“有鬼!”她想到。
还好那脚步声并没有追她而来,而是渐行渐远,下了楼去。关荇这才松了一口气,走进了十楼的走廊里面,想要找找那里有玻璃破碎的痕迹。
“薛——姐!”关荇呼喊道,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打开门察看,“没在吗?那就是在十一楼了。”
她口中所说的薛姐,也就是薛青薠。现在哪层楼都不在,因为她正在急奔跑。
“呼——呼——”薛青薠大口喘着气,扶着墙大汗淋漓。她回头看去,还是什么也没有,不过幸好,没有听见那骇人的脚步声了。
“哎呀,我原来已经到二楼了啊。”薛青薠看着楼梯口的数字说道,她靠着墙无力的坐下,“后面没有跟来,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会了。”
她拿出来了法器,握在手中。一边警惕看着四周,一边喝着水。
休息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吧,薛青薠才缓过了劲。她扶着墙挣扎的站了起来,两腿都在打晃。她伸手看了看手表,现在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
“还有五个小时啊,居然时间还有这么就。”薛青薠抱怨道,她又拿出一瓶粉红色的药剂,咕嘟嘟喝了下去。
感受到了体力的慢慢恢复,薛青薠又说道:“上去看来是不能上去了,下楼吧。一楼那么大,要是有鬼也好藏一点。”
薛青薠扶着墙,走下了楼。她喝的体力恢复药剂属于e级的法器,作用很慢。她现在虽然不像是刚刚一般的脚软,但也是十分痛苦。每走一步就像是走在火炭上一般,又烧又疼。原本几秒钟就可以下的楼,她足足走了几分钟。刚刚用了一分钟从十一楼跑到二楼,现在花了这几分钟,也算了互补了吧。
一楼的情况与其他几层都是差不多的,除了结构有些变化。没有病房,多了诊室。大部分常用的医疗用具都在这里,还有候诊的座椅。
薛青薠的脚,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找了一个候诊室的椅子,坐了下来。又拿出来了一瓶水,咕嘟嘟几口就全部喝完了。
“啪嗒。”瓶子落地出清脆的声响。薛青薠也不管这会不会引来鬼,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嗒,嗒,嗒......”却又是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滴个娘诶,还让不让人休息一会了。”薛青薠又是一瓶药剂灌下去,完全恢复了体力。站起身来,就又要跑路。
“薛姐——”传来脚步声的走廊那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薛青薠回头一看,在那个拐角站着的人,竟是糜云旗。
“我的天啊!总算是看见亲人了。”薛青薠原本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瘫倒在旁边的椅子上,“云旗你过来吧,我实在是累的走不动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