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爱热闹的侍卫忍不住,“头儿,你听见了吗?这屯子里正唱大戏呢,咱们过去瞅几眼呗!”
凌青投过去一个不软不硬的眼刀,“你小子思春也不能找戏子那种货色,赶紧托媒人说个正经人家的姑娘。”
其他人顿时哈哈大笑,这个侍卫也没法解释自己其实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屯子里的这个男村民对何细腰可谓是厌恶透顶,于是就简而概之说了实情。
凌青真是万般嫌弃,有个小寡妇父母双亡,而且她的新婚丈夫还刚刚下葬,呵,那女的是阎王爷转世来的吧!
想到这儿,他心里多了一念,自家公子爷今儿个一起来就身子不适,难道是这个小寡妇克冲所致?
其实,楚千楼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
事实就是如此,这个时代的人对小寡妇一族没有多少善意。
另一个侍卫兴致勃勃,“头儿,小寡妇哪,十五岁的小寡妇,肯定鲜嫩得跟朵花儿似的!”
这个男村民心里呵呵哒,钱大双是挺鲜嫩的,可跟花儿沾不上边儿,那块胎记毁了她一张脸,把她比成狗尾巴草也勉勉强强。
凌青不想在此多做逗留,“你们一个个都说说,是去看那个小寡妇,还是回落月居喝酒吃肉?”
打哈哈归打哈哈,这些累了半天的侍卫如凌青所料,一起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凌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