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姨的脸上面露难色,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在怎么回应箫宜君。
“周阿姨,怎么了?”箫宜君见周阿姨站立不动问。
“没,没怎么,萧少校,萧小姐请进吧。”周阿姨在脑中思索了一阵,还是先请箫宜君他们进去,毕竟箫宜君的手中还带了礼物,两家的毕竟也都是在同一个大院里。
“小何,替周阿姨将东西一起拿进去。”箫宜君吩咐。
萧媛跟着箫宜君他们走进屋内,眼睛不断的四处瞟着,虽然这里面的装修不是富丽堂皇的那一种,但是却处处显示着高的格调品味,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
萧媛越看心中越是不平衡,觉得这世界上一切好的东西都被虞星月给占有了她居然还不满意,居然对于她还要苦苦相逼,她真是哪里配得上这些东西。
“萧少校,萧小姐,先请坐吧,我给二位上茶,小曹,去告诉老爷子一声萧少校来了。”周阿姨说道。
“是。”
“萧少校,萧小姐请喝茶。”周阿姨端上了两杯茶。
“周阿姨,星月呢,不在家吗?”箫宜君端着茶喝了一口问。
“少夫人知道萧少校要过来上去换衣服去了,萧少校请稍等。”周阿姨觉得箫宜君身边这位萧小姐应该就是刚才在门口说要见少夫人的萧小姐,但是她怎么就会跟萧少校一起进来呢?
“萧少校,身边这位萧小姐是您家的亲戚吗?之前好像没有听您提起过。”周阿姨试探问。
“我和萧小姐只是有缘分,并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可也一见面就觉得她还挺亲切,脚还受伤了也觉得她挺可怜的,诶,星月在从法国回来之前不是脚也受伤过?我还记得让叶翊替星月治过呢,不过看来星月现在恢复的很好嘛。”箫宜君将话题撤偏到脚伤上面。
周阿姨没有来得及回话,虞星月从楼上下来了。看见箫宜君身边的萧媛眉头一皱,她现在真是因为两个人讨厌了一个姓氏,偏生她们两现在还凑在了一起。
“萧少校。”虞星月叫道。
“星月,你下来了。”箫宜君像是好姐妹一般冲着虞星月亲亲热热的叫道。
虞星月转向萧媛问“萧媛小姐,你怎么来了?”
“星月,是我带她进来了的,我看这位萧小姐脚受伤了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而且还说是来给你道歉的,我想着既然是来给你道歉的,也就带她进来了。”
“毕竟什么话当面说什么事情当面解决比较好,不然这事要是传出去,会说星月你这个少将夫人不大度,小肚鸡肠,这样的话传出去也不好听不是?”
箫宜君一副甚是为虞星月着想的样子,这幅恶心的模样真是叫虞星月看着想吐。
“萧少校,你之前认识这位萧小姐吗?”虞星月问。
箫宜君伸手拂了拂自己的秀发说“之前不认识是不认识,但是人和人之间不都是由不认识然后才慢慢的认识的吗?我今天也是看着萧小姐觉得可怜才带她进来的。不过星月,这我也是为了你着想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好好说好好解决呢?”
虞星月见着箫宜君一副装好人的样子真是生气,这箫宜君为了气她恶心她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还要做出一副我很好心,我是个好人的模样,她现在这个模样不知道有多表!多恶心!
箫宜君见虞星月一脸菜色心情很是愉快,她带萧媛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恶心虞星月,看到虞星月越不开心她就越开心,恨不得恶心到连婚礼都心情不好才是最好的。
想到婚礼,箫宜君看着虞星月的眼神中带着恶毒和嫉妒,明明是她先认识景珩,明明她和景珩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他们还是师兄妹,还都是军人,他们之间才是多么的相配,虞星月算个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萧少校什么时候居然还兼了居委会大妈的活,管这样的事情啊。”虞星月一只手勾着自己的发丝玩味的对箫宜君说。
箫宜君被虞星月的那个“居委会大妈”这个词给梗出住了,面色一变随即又变得正常说“星月,我也是为了你好啊,这话怎么能够这么说呢?”
“萧少校,你说是为了我好,那就麻烦您先弄清楚事情的首尾再来就事论事可以吗?”虞星月问。心中一阵冷笑,她是把自己当做是什么了。特别是后面那一句,她真想问问箫宜君她是不是抢了白莲花的台词啊。
“星月,萧少校人家也是好心看我可怜所以才带我进来的,星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不成吗?”萧媛说着说着还可怜兮兮的哭了起来,活生生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虞星月真是看得目瞪口呆的,姓萧的难道专门出产戏精吗?这一个两个还组队上门来恶心她啊。
“周阿姨,来,快点拿纸来,星月,毕竟你们都是同事,你这样欺负别人今后传出去对你对于厉家来说都不好听啊。”箫宜君假意安慰着萧媛,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虞星月。
“我不得不佩服萧少校,偷换概念这一招您用的真是炉火纯青的,什么叫做我欺负她?我哪里欺负她了,我还没有说你们找上门来欺负我呢?我这马上要结婚了,萧少校你还特意带着这样一个人来我面前哭,这是萧少校送给我的新婚礼物吗?”虞星月的语气十分讽刺。
一旁的周阿姨看着一直在哭嘤嘤的萧媛也皱了眉头。她虽然不知道少夫人和这位萧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就听少夫人今天上午在下面大的这几个电话的大概她还是知道了有人又在背地里诬陷少夫人。看现在的这个光景,应该就是这位正在哭的萧小姐。
周阿姨看着箫宜君眉头皱得更起了,宜君小姐她这样带人进来这不是故意的给少夫人找茬找难看吗?她知道宜君小姐以前一直对于景珩少爷是有想法的,可现在少爷和少夫人已经结婚了,所以她就是故意带人来为难少夫人吗?
“星月,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是为了你着想,为了你的名声景珩的名声和厉家的名声着想,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令人伤心的话呢?”箫宜君面上露出受伤的神情,像是也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萧少校,我想请问一下,你是用什么样的立场来为我,为景珩,为厉家的名声着想呢?”虞星月步步逼问,她现在这样还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景珩的名声厉家的名声,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厉家的谁呢?
“我还不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毕竟我们家和厉家同处一个大院,我和景珩从小也就认识一起长大的,我怎么就没有立场了呢?”箫宜君扯了扯嘴角讪讪的笑着说。
“那好,按照萧少校的意思就是,我为了我自己,为了景珩,为了厉家的名声我就应该忍气吞声,就应该人家红口白牙的污蔑到我的头上来我还是应该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人家随便给我道个歉我就应该原谅她,因为她道歉了是不是?”虞星月气极反笑的问,不要脸的人年年有,怎么今年这么多啊!
“星月,咱们华国有句老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吗?”箫宜君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
“萧少校这话说的轻巧说的不痛不痒的,如果是别人这样对你,你会轻易原谅吗?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相信萧少校应该比我懂这句话的意思。”虞星月真的不想跟箫宜君继续说下去了。
“星月,人都会犯错啊,总不可能人家犯了错也不给人家一个改过的机会吧?当厉家这样一个大家的主母,可不能够小气,要大度宽容包容,这样才是对的。”箫宜君趁此机会对于虞星月说教。
萧媛在一旁假惺惺的干嚎,其实是在竖着耳朵听箫宜君和虞星月的对话,发现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也不简单,不过听着言语中的感觉,就是这位萧少校一直站在为了厉家还有为了那个叫景珩应该就是那位厉少将好的立场来劝说虞星月。
其实说得好听是在劝说虞星月,其实在字里行间话语之中谁不能够听得出这箫宜君就是变着法的在说虞星月小气,虞星月上不得台面不为丈夫家族名声考虑。看这个样子,这位萧少校应该也是喜欢虞星月的丈夫吧。
“星月,我真的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不应该对你嫉妒的!我真的是很恨害我受伤的那个人!我刚才听萧少校说你在回国之前脚也受伤过,你自己也知道脚对于一个芭蕾舞演员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我因为脚受伤失去了这么重要的机会,我真的心里很难受。”萧媛又开始打苦情牌。
虞星月现在真的非常想将这两个装模作样戏精一般的两个姓萧的女人给扇出去,这两个女人还真真的是很会颠倒是非黑白,到了她们口中,她明明是个受害者,现在却变成了个不讲理欺负人的人。呵,还真是有本事有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