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这些就可以了。”虞星月并不想麻烦别人,这些年在国外虽然她继父身份也是不凡,但是她却一直独立。
“少夫人您不用这样的客气,您有什么需要就吩咐我们。对了,您想吃些什么菜,我听说您刚从法国回来,在国外肯定吃不到什么正宗的华国菜吧,您想吃什么,只要难度不是很高的,周阿姨给您做。”周阿姨十分热情。
“周阿姨,您随意就好,我不挑食的。”虞星月除了从不吃零食甜点之外也没有什么忌口之处,作为专业的芭蕾舞者其实体力的消耗是巨大的,所以在排练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随性吃,但是最近几个月因为脚受伤休息的日子,她会略微控制住饮食,不摄入过多的高热量的东西放置发胖,虞星月想了想还是对周阿姨补充了一句“但是我比较爱吃素菜”
“素菜?”周阿姨上下打量虞星月的体型很是不解的说“您已经这么瘦了,怎么能够还只吃素菜呢?”这样他们家少爷晚上抱起来也会搁手吧。
“周阿姨,我是一个专业的舞蹈演员,我需要控制自己的体重的。”虞星月说的十分认真。
“那好,那少夫人您先休息,我就先下去了,您还是什么事情就吩咐小曹就是。”周阿姨心中还是惦记着觉得虞星月太瘦了,不过既然少夫人是这样吩咐的,那她也只能照办。
书房,厉景珩双手插着口袋站在窗前,身影高大而挺拔,魏楚站在厉景珩的身后灿烂一笑调侃道“老大,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就留嫂子一个人在房间里啊。”
“魏小二。”厉景珩转过身看向魏楚眉头拧在了一起“你说我很差吗?”
“老大你这不是开玩笑嘛!”魏楚觉得自己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整个燕都多少女人都拜倒在您这松枝绿的军裤下,你问出来这话不是在刺激我吗?”
“但是为什么她却显得很不乐意。”厉景珩又想到在路上他强吻她的那一下的滋味还有她客套又充满着防备的眼神。
“你是说嫂子?”魏楚的直觉告诉他。
“除了她,还有谁。”厉景珩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揣测一个女人的心思,他可能不是最优秀的,但放眼整个华国上下也没有几个能够与他比肩之人,可她怎么却一直不乐意一样呢?
“老大,这个我就不好猜了。”魏楚缩了缩脖子说道“嫂子从小在国外长大,应该思想是很开放的才是。”
厉景珩黑了脸,是因为开放所以不在乎就一直的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和他离婚是吧。很好,他厉景珩还一直没有什么很想要得到的东西,现在他的那个小妻子让他起了征服欲,而且,他的小妻子好像是不知道,军婚是受法律保护不能够随意离婚的,而且如果军人一方没有过错,女方也是不能够申请离婚的。
“算了,你也别猜了。”厉景珩对于自己的东西都有绝对的占有欲,自己老婆的心思,自然不能让别的男人猜。
“是。”魏楚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刚才也没敢认真猜,他跟了厉景珩这么多年,这点眼见力还是有的,老大这颗钢筋铁树看来是要开花了。
“对了,让你魏齐下午来找我一趟。”厉景珩说,答应了她的事情,总是还是要做个样子的。
“让我哥过来?”魏楚眼中闪过一丝的不解,不过老大自然有他的想法“好,我马上给他电话。”
房间里洗漱完的虞星月已经是疲惫到了极点,抛开一切杂念倒头就睡。
厉景珩再进房间的时候放慢脚步站在床边,仔细打量着虞星月熟睡的面庞,淡灰色埃及棉被单显得她的皮肤别样的白嫩晶莹剔透粉嫩的唇饱满而诱人吸引人吻上去,就像是以前小时候看过的童话剧中的睡美人一样。
他还记得小时候见到她的样子,穿着好像也是和今天差不多的这样白色的公主裙像是一个小洋娃娃一样,她那时扑闪着眼睛,将手上定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洋娃娃递给他,笑脸嫣然“哥哥,你要跟我一起玩吗?”现在那个洋娃娃还在他自己的公寓里收藏着,相信等她再见到时一定会很开心的。
“叩叩…”
“谁?”厉景珩打开门,小曹站在外面压低了声音恭敬的说道“少爷,教授和夫人请您下去一趟。”
“好。”他正也有一些事情要和爸妈商量,厉景珩轻轻带上门下楼。
“爸妈,二叔二婶。”
“景珩,坐。”言舒雅示意厉景珩坐下。“把你叫下来,也就是想要跟你商量一下你们婚礼的事情,既然证已经领了,就也该好好的操办你们的婚事了,弄得热闹一些,也好让老爷子高兴一点。”
“婚礼的事情,我跟星月商量一下再决定。”厉景珩说,婚礼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而且这一生只此一次自然是要认真筹备,他厉景珩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好,这也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终生大事,不过你们领证这个事情除了虞老爷子知道之外,她父母那边知道吗?她的家庭背景是有些复杂,当年她父母离婚的时候我也是有所耳闻,她是跟着她的母亲,但却是虞老爷子带着到了十一岁才出国跟着她母亲的,她父亲那边好像这些年也是当没有这个女儿一般,不过毕竟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她道理上来说还是苏家的女儿,道理上我们还是应该只会一声的。”
言舒雅说起来也还是心疼自己这个儿媳的,父母离异都又重组了家庭,特别是亲生父亲这边,听闻这些年对她都是不闻不问,还是让人心寒。
并且苏家的那一对龙凤胎也只比她这个儿媳妇小两岁,是在她父母当年还没离婚的时她父亲出轨的产物,现在却是在这燕都风光无限,反倒是这个当年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根本不为人知。但她却也是凭着自己的能力和努力小小年纪在国际上就有了一番成绩,这个实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