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分寸!”白惊羽尤气不过,朝着黑衣人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想容姐,你说的那些酷刑,真的存在?”佟毓问道。
正值深夜,几人赶出来时,并未来得及掌灯。此刻在淡薄的月光下,佟毓那张最近因为伙食提高而明显有了长开势头的脸并不清晰,他似乎在皱着眉,面色大约也有些凝重。
“是啊,确实存在。”至少在前世无数个朝代更迭中,确实存在并演化、流传下去过。
“发明这些酷刑的人……呵,这些酷刑还真让人听得毛骨悚然。”佟毓的声音有些晦涩。
他看了看痛苦不已的黑衣人,又抬头看了看天上被暗云遮住大半的月亮,突然悄悄扯了扯嘴角。
他虽然是秀才养大的儿子,但骨子里却不是读书人那种酸腐软弱的性子。
父亲的养育之恩,他无以为报;小雨待自己的兄妹之情,他永不能忘。
父亲去世后,他本想好好照顾病弱的妹妹,却没想到,就连这点心愿,都被赵三那个畜生给毁了!
这一刻,佟毓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老天待自己还不算太差,在最绝望的时候,让他遇到了李想容。
这个女孩子善良、大度,却又性格铿锵不容侵犯。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同一类人。同样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血债血偿!
“确实挺变态的。”李想容回道。
佟毓发现自己对李想容的抵触心理又少了一分。这个能将骇人听闻的酷刑当成闲话娓娓道来的姑娘,很对他胃口。
佟毓突然心情大好起来,这么多酷刑,若用在赵三和他那几个杀千刀的手下身上,将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白惊羽发泄完以后,按照李想容的意思,将黑衣人捆了扔在院子里。
等众人散去,白惊羽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丝毫睡意。
赵三那个畜生,居然敢把注意打在小丫头身上!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恨。
一个念头突然闯入脑海中,白惊羽双眼眯了眯,打定主意,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
迅速从柜子里翻出一套黑色劲装换上,又用黑布蒙了面,白惊羽轻而易举,便离开了自己的屋子。
赵家。
刘氏怀孕还未满三个月,胎像不稳,赵三舍不得她挺着肚子照料自己的腿伤,所以住在了宠妾的院子里。
白惊羽找到他时,他正在同宠妾文氏翻云覆雨。
确切的说,是躺在那里享受文氏的精心服务。
白惊羽厌恶地冷哼一声,拿出被黑衣人扔在李想容门口的迷香,点上,然后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很快,里头就没了声音。
文氏的身体还和赵三连着,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姿势栽到在赵三身上。
屋里的味道非常浓重,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白惊羽还是差点儿被恶心地吐出来。
白惊羽屏着气,一把扯下挂在床栏上的帷幔,扔在文氏身上,顺手将她从赵三身上扒拉下去。
不知是怕碰到赵三的伤腿还是出于情趣考虑,屋里离床较远的桌上点了一盏小灯,灯火摇曳,朦朦胧胧的,就着这点微光,白惊羽看清了赵三的伤腿。
呵,还以为直接被牛车轧断了骨头,没想到只是受了些皮肉伤。连夹板都没有捆,就擦了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而已。
白惊羽冷笑,既然真腿没断,那就打断他的第三条腿好了!
白惊羽在赵三的穴道上点了几下,确定他不会醒来后,抬脚重重朝赵三两腿之间踢去!
赵三的身子抽了抽。不过在迷香和穴道的双重作用下,抽搐片刻后依旧没醒。
“敢打她的主意,今后好好做你的太监吧!”
……
许久之后,迷香的作用渐渐散去。
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尽,屋里一片黑暗。
文氏迷迷糊糊地醒来,扭了扭浑身酸痛的身体,小声问:“三爷,您睡着了吗?”
见赵三没有回应自己,文氏有些恼恨。“夫人向来善妒,好不容易有机会把爷留在屋里,没想到……可恶,我怎么就睡着了?!”
赵三自打腿受伤以后就变得更加暴躁乖戾,不好伺候。文氏郁闷了一会子,见赵三没有要醒的意思,又不敢将他叫起来再来一次,只好小心的避开赵三的伤腿,躺在他身旁,盖被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终于恢复意识的赵三一上来就感觉自己下面异常疼痛。那种痛苦只有身为男人才会懂得,赵三捂着肚子,疼得倒吸冷气,浑身直抽抽。
“起,给爷,起来……来人呐!”
文氏被他吵醒:“爷……”
“爷,你这是怎么了?”文氏看见赵三那张痛的煞白的脸,顿时完全清醒过来,手忙脚乱地去查看赵三的伤势。
赵三那处已经被白惊羽踢肿,此刻正处于一种不正常的肿胀状态。文氏却不明所以,以为赵三这是憋得狠了。
“您这是怎么了?快让妾身帮您吧。”
居然这种时候还想着压榨他?!
赵三顿时被气的连仅剩的丁点儿力气也散了,身体越发哆嗦,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文氏见赵三渐渐合上眼睛的样子,以为赵三默许了自己的提议,顿时一喜,拿开赵三捂着那处的手,揉搓几下,挺身坐了下去……
昨夜没有及时得到救治,现在又被柔躏,赵三意识越发迷糊,沉沉浮浮,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偏生他那不正常肿胀的物件儿根本就无法满足文氏的需求,文氏觉得不尽兴,越发卖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赵三已然“舒服”得“睡着了”,文氏还在他身上没下来。正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刘氏尖刺刺的声音:“来人,给本夫人把门踹开!”
文氏吓了一跳,连忙从赵三身上下来,用被子包住自己和赵三的身子。
“夫,夫人……”文氏包裹着被子跪在床上。“小贱人,你也知道我是夫人?!”刘氏上前狠狠地甩了宠妾一巴掌。“不过是个玩物,居然敢一直霸着爷们儿,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