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冉卿城已经提前一日赶回邺城,如今他正在母妃柳诗诗的寝宫凤栖宫。柳诗诗知道了冉卿城对萧韵翎的所作所为,凤眸一凛,风韵绰姿,脸上浮起丝丝诡异的阴测笑意。
“城儿,做得好。估计现在萧家的人应该被气个半死,我们手中有了萧韵翎这枚棋子,萧天佑那老家伙应该会收敛很多。”
冉卿城勾了勾嘴角,冷然一笑,“母妃,估计那个野种此时也回到了邺城,他们肯定会借机发难。”
柳诗诗凤眸一挑,冷嗤道:“我就怕她不闹,我看看到时候丢人的是谁?当然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城儿,这就随我去见你的父皇,这个责任我们一定要负责到底。”嘴角浮起丝丝诡异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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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萧天佑带着冉卿荨和慕容飞雪来到萧筠绰的寝宫凤鸾宫。
萧筠绰近日总是心神不宁,全是因为那个不孝的儿子做出了私奔的荒唐之事。
听宫人禀报瑾王回来了,心里安稳了些,可是在脸上依然阴沉,凤颜未展,绷得紧紧的。
冉卿荨和绯雪并肩而入,恭敬的跪在地上唤道:“儿臣,臣媳,见过母妃娘娘!”
萧筠绰冷睨了绯雪一眼,因为上次慕容绯雪公然顶撞她,还闹得要休夫,才会逼得儿子带着表妹私奔,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萧筠绰把一切罪过都归罪到绯雪身上。
“嗯!”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让二人起身的意思,拿出了作为母妃的尊严。
萧筠绰又朝一旁的大哥萧天佑望去,从萧天佑一走进寝殿,便感觉萧天佑的神色异常。
萧筠绰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大哥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一听到萧筠绰的问询,萧天佑沧桑脸上瞬间变得扭曲,声音粗哑的如砂纸,沉声道:“翎儿出事了。”
萧筠绰立时感到不祥,凤眸一凛,望向跪在地上的冉卿荨厉声道:“荨儿,快说翎儿到底怎么了?”
绯雪怕夫君冉卿荨难以开口,刚想开口,便被冉卿荨抢先道:“母妃,是荨儿没有保护好表妹,翎儿被太子给..给糟蹋了!”
萧筠绰听冉卿荨的话瞬间一怔,惊得浑身颤抖如筛糠,恨得咬牙切齿,眼中充满无穷的恨意。冲着跪在地上的慕容绯雪就是一巴掌。
低吼道:“你个妒妇!这回你满意了吧?那太子定是你招惹去的,你个祸水,连累我可怜的翎儿,你还有脸来见我,你给我滚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绯雪脸颊火辣辣的灼痛,心里本就自责,早已泪如雨下,跪在地上恳求道:“母妃娘娘,都是绯雪的错,绯雪愿受责罚。”
冉卿荨见绯雪哭泣,心里痛极,把绯雪护在身后,诘问道:“母妃娘娘,为何要迁怒绯雪,表妹是我带走的,做出荒唐事情的也是儿子,不关绯雪任何事。是我没保护好表妹,要挨打受罚的人应该是我。”
萧筠绰气的嘴唇发抖,浑身战栗,“啪!”的一声,一巴掌又打在冉卿荨的脸上,低吼道:“果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一点不假。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妃,你眼里就只有这个妒妇吗?可怜乖巧懂事的翎儿对你一片深情。”
萧筠绰疼爱萧韵翎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早就把她当成了内定的媳妇。
一脸阴沉,久不说话的萧天佑终于开口说道:“妹妹,现在不是责怪孩子的时候,为今之计是要去找冉皇,为翎儿讨回公道,一定要让柳家付出代价。”
萧筠绰凤眸一凛,止住了暴动的思绪,心中思索着,“大哥说的对,事情已然发生,如今追究谁对谁错有何意义?为今之计就是要废掉冉卿城的太子之位,如此一来柳家就没了依仗。”
“大哥,我们现在就去御书房,陛下这个时辰应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今天的御书房注定会很热闹,萧筠绰等人也没有想到罪魁祸首冉卿城,还有柳妃也先他们一步来到御书房。
萧筠绰一行人走进书房,萧筠绰直接跪在地上,悲戚道:“陛下,请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一旁的柳诗诗见到萧筠绰前来兴师问罪,轻蔑一笑,眼中充满了戏虐。
一旁的冉卿城眸光一直注视着冉卿荨身后的慕容绯雪,见她左侧微红的脸颊,微红的眼眸,就知道肯定是挨了打。
心中腹诽道:“慕容绯雪,看来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冉永曾不是糊涂之人,依柳家和萧家的举动来看,就已经了然于胸。
“萧妃所为何事?为何如此悲戚?刚刚柳妃还和太子谈起要和萧家联姻,欲纳翎儿为妃。”
萧筠绰神情为之一怔,没想到柳家竟然捷足先登,旋即又作悲戚装,“陛下,前些时日,荨儿带着绯雪和表妹韵翎出去游玩,谁知半途遇到行为不端的太子,竟然用强,将翎儿占有了。”
“可怜翎儿深受**,还望陛下做主还翎儿一个公道。太子品行恶劣,行为不端,求陛下废除太子,另立储君。”
作为苦主父亲的萧天佑上前一步,恭敬道:“陛下,请为微臣做主,还小女韵翎一个公道,废除太子,另立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