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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当然要做足阵仗,给足面子!
国公夫妇平日素来低调,但是今天,他们却动用了皇上赐给的最高仪仗!
玉如意,是皇太后钦赐的,镇国公大手一挥,给青云丫头搬过去!
玛瑙柿子树,是皇上赏的,护国公笑呵呵点点头,就是它了!但愿那丫头喜欢,也送自己一支短枪玩玩。
就算没有这些,单凭他们的身份,就足以令所有人震惊了。
夏青云一上午看着踏云楼里官来官往,心里一点儿也不着急。就算整个酒楼都坐满了巡抚知县,也赶不上镇国公夫妇的一根脚趾头!
她迟迟不揭开牌匾上的红布,原是为了等这些贵客!
舒云阁里传出一阵阵欢声笑语。
国公夫妇参加过无数次国宴,什么美味珍馐没吃过,可头一次品尝到这么精致的茶点。
虽说都是普普通通的食材,经过夏青云的搭配,再加上清香甘爽的清茶,让他们吃的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特别是那道焦糖布丁,凉丝丝,甜滋滋,奶香浓郁,入口即化,惹得两位夫人爱不释口。
听说夏青云的爹娘也来了河间,镇国夫人便要请过来一聚。夏青云无奈地笑道,爹忙了一宿,这儿会儿正在家里补觉。娘正在后厨忙着给客人做点心,实在抽不开身。
她一来心疼爹娘,二来也怕吓着他们,所以婉言相告。
镇国夫人知道开张忙碌,也不勉强。反正他们今天也不赶回京城,就住在河间城东的别院,让她来日再带了爹娘过去。
纵是车辇宽敞舒适。一早起来赶了近二百里路也是乏累,镇国公心疼夫人,用毕茶点,说了一会儿家常,便起身去往别院休息。
护国公惦记着短枪,心痒难耐,但又不好直接提起。
走到雅间门口的时候。夏青云悄悄塞给他一个红布包和一个沉甸甸的木盒。护国公稍微用力一捏。乐得胡子眉毛都混在了一起。
夏青云是何等聪明,席间早听出镇国公话里的暗示,找了个机会进到宝阁。挑了一只短枪装配好,又附了满满一盒子弹匣。下午闲着没事儿,老哥俩儿比枪法去吧!
卫队刚一离开金宝街,清云轩茶楼里就挤满了人!
那些官员们连连后悔刚才把万两银票给了踏云楼。若是知道清云轩有这等背景。他们谁还会去巴结一个妾室姨娘!
不过,当他们得知清云轩的贵宾牌才五百两银子一个。立刻掏出身上剩下的零散银票,能买几个就买几个!
半柱香的功夫,柜台上就贴出一张红纸:贵宾牌售罄!
好些人捶胸顿足,骂自己的跟班动作太慢。没把贵宾牌抢到手。
有个机灵的手下发现,清云轩的茶具茶器和树根茶桌是可以预定的!
于是乎,负责登记的账房先生埋头登记。手里的笔就没放下过!
再后来,连柜上存的几百斤茶叶也被哄抢一空!
除此之外。清云轩连夜制备的茶点,也被这些官员和家眷,连同手下跟班,吃的盘光碗净,连个渣都没剩下。
能卖的都卖空了,不得已,姚喜礼只好取消了下午的书场,提前结束今天的营业。
而街对面的踏云楼,除了几只嗡嗡嗡的苍蝇,直到傍晚再也没半个客人上门。
掌柜愁眉苦脸地找到九姨娘,后厨剩下几百斤点心、蔬菜、生肉,天气又热,卖不掉的话放到明日就该扔了,要不拿去救济了城里的穷人?
九姨娘气的妆也花了,云鬓也乱了,绞着手里的锦帕,尖声喊道:“都给我扔了、埋了、烧了!一块点心渣也不能给那些贱民!”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黄氏,冷哼一声带着玉瑶出了酒楼。
都怪这个没见识的商妇!说什么夏青云只是个穷山沟出来的农家女,说什么她是借着皇甫商号起的家,根本没有后台。还出个馊主意,叫什么踏云楼!
这不是把她往刀尖儿上推吗?若是被镇国公怪罪下来,她恐怕连姨娘的地位都保不住,没准儿要被南宫夫人降为小妾,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私房钱也得交给公用。
还有身边这个不开眼的玉瑶,你得罪谁不好,偏去惹镇国公的义女!想连带我一起作死吗?她越想越气,转身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得玉瑶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玉瑶委屈地噙着泪,“姨娘,我真的不知道她...”
“还敢顶嘴?再顶嘴把你剪了舌头卖给窑子!”九姨娘没好气地骂道,撩帘上了轿子。玉瑶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跟在轿子后头边跑边哭。
“啥?镇国公认你做义女啦?”
爹和田振宇上午一直在睡觉,娘和伯母舅母她们在后厨忙得不停脚。乍一听说这个消息,他们齐齐吃了一惊。
“青云,这是啥时候的事儿?”爹问道,闺女才去了京城几天,咋就认了个官大的吓死人的义父义母?
夏青云笑着把戒台寺的经过讲了一遍,自然隐去了她教镇国公使用短枪的一幕。
花景天笑着埋怨道:“他大姑父口风还真紧,今个我竟然和两位国公坐一桌,吓得我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大姑笑道:“可不是,回家我得好好问问他!不过,这种事真不好随便说的,你们也别怪罪彭泽。”
“是我不让说的。”夏青云笑着解释,“镇国公位高权重,我不想因为这件小事惹出麻烦。
大家纷纷点头,暗赞夏青云思虑周全,稳重不张扬。
姚喜礼捧着账本道:“要说麻烦也不是没有!”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茶楼今天被买空了,明儿拿什么开张待客?”
贵宾牌二百个,收银十万两。树根茶桌一百五十套,收定金三万两。茶具茶器卖了一万五千两,茶叶卖了两万四千两,其余零零碎碎收了两千三百两。
开张第一天,清云轩共收入十七万两多的银子!
乖乖!在座的没一个不咋舌的。只这一天,投入的本钱就全收回来,还赚了十几万的利润!
姚喜礼和花景天赶紧又出去采买,预备第二天的食材。娘和伯母舅母也各自回房歇息。
傍晚,三家人才又重新围坐在院子里喝茶。
姚喜礼道:“镇国公夫妇过继一个儿子,现在又认女儿,也是儿女双全了!这可是司鸿家族的大喜事!”
“她三舅父,你刚说什么司鸿家族?”娘追问道。
“是啊,镇国公叫司鸿睿,是镇远将军司鸿博文的父亲!”
“啪!”娘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她脸色苍白,身子一晃,晕倒在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