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一时间无言以对,她还以为他们还在一起呢!
只见薛嘉琪苦涩的笑了两下,便又故作镇静,缓缓开口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露露想起刚才那样说她,不免有些愧疚:“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没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薛嘉琪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露露无奈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怎么长的,要我是你我早就闹得天翻地覆了。
“不是没有想过要闹,只是后来冷静下来了觉得很没必要,心也累。”薛嘉琪想,与其弄得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不如好聚好散,各生欢喜。
露露最见不得的就是薛嘉琪这一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样子。
明明她薛嘉琪才是受害人,结果倒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她敢打赌,薛嘉琪后妈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地方,往薛嘉琪身上泼脏水呢,然后好给自己大侄子沈译办二婚。
露露这话确实没错,沈碧云确实是在讨论薛嘉琪的那点事。
今天在家也没什么事,沈碧云便拉着沈译的妈妈,一起出来逛街。
才逛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许佩茹就撑不住了,硬是拉着她去喝茶,没办法,她只能跟着她一起。
因为苏盛给她的钱不够,她下午买点东西还要靠许佩茹接济呢。
“嫂子,不是我说你,你以前怎么没管管嘉琪呢?现在倒好,居然还和咱们家小译离婚了。”沈碧云气得要死,自己好不容易撮合成的好事,就这样被沈译给破坏了。
许佩茹抿了一口茶:“不是我不想管,是我根本管不住,他们刚结婚那会,小译那小子护她护得紧,我说句话的权利都没有。
后来,我就说了她一下,她还直接哭上了,从那之后他们就搬出去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碧云敛了敛神色,哭诉道:“你现在倒好,不像我,也不知道薛嘉琪那妮子怎么挑唆的她爸,她爸现在气我气得要紧,直接把我零花钱全扣了,刚才买东西的钱,全是我自己偷偷摸摸攒下来的。”
沈碧云故意抹了抹眼角,也不管有没有眼泪:“嫂子,你也是知道的,嘉豪现在正是需要花钱的年纪,我这点钱怎么够他花的。”
许佩茹惊恐:“上个星期不才刚给你一笔钱吗?现在怎么又没了?”
沈碧云咧嘴:“嫂子,需要花钱的又不是只有嘉豪一个人,我,你不也需要打点打点嘛,要是我一不小心说出来点什么,咱们嘉豪可就名声扫地,什么都没有了。”
许佩茹咽了口口水,看来,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于是劝解道:“碧云,咱可不能这样,嘉豪可是你儿子,你未来的希望,他好你才能好,不是吗?”
沈碧云嗤笑:“嫂子,他好我能好到哪里去?嘉豪好了,以后好的不都是你吗?”
许佩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碧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这几年生意不好做,手里根本没什么余钱,小译那孩子虽然也有孝敬我,可我上个星期就把那点钱都给你了。”
沈碧云可不管那些,听着也无动于衷:“嫂子,你不是还有点嫁妆钱吗?就算没了,手里不是还有一套翡翠玉石吗?”
许佩茹被沈碧云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十分痛心:“我以为你只是想跟我要点钱花花,没想到你居然惦记上了我家祖传的传家宝。”
“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不过只是说说而已嘛。再说了,你既然已经嫁到了我们沈家,你东西也就是我们沈家的了,我们家的东西以后不都是给嘉豪和小译的吗?”沈碧云苦口婆心的安慰着许佩茹,她也没想过今天就能拿到那套翡翠玉石。
好事多磨,不是吗?
许佩茹听着这话虽有点理,却也觉得古怪,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古怪。
沈碧云绕开话题,问:“嫂子,我听人说
,温家大丫头最近跟咱们小译走得很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佩茹抬起茶杯,抿了一口:“确实是真的。”
“那挺好的啊,温家丫头知书达理,性情又好,还特会来事儿,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儿媳啊。”沈碧云意味深长的笑了两声。
许佩茹轻哼两声,很是不屑:“你见过哪家知书达理的大闺女会不知廉耻的爬上别人老公的床?”
沈碧云尴尬的笑了笑:“人家之所以那样做,还不是因为太爱我们家小译了,这说明我们小译魅力大啊。”
“呵。”许佩茹很是鄙夷,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这样厌恶至极,现在倒是有了一个温染。
薛嘉琪对她来说不过只是不甘心罢了。
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就那样被她轻而易举拐跑了,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善待她?
总之就是,薛嘉琪她不喜欢,温染,她更不喜欢。
“你也别给温染当说客了,她永远都不可能嫁进我们沈家,也别想踏进我们沈家的大门。”在这件事上,许佩茹特别的坚决。
沈碧云不明所以:“嫂子,温染不也挺好的嘛,温家家大业大,事业上还能帮衬小译,你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就凭她算计小译和薛嘉琪这件事,我就容不下她。”许佩茹想起这件事就生气:“算计就算计了,也没什么,她还不知廉耻的拿出去炫耀,弄得整个上流社会都当成笑柄在传。”
沈碧云偷笑,许佩茹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整个上流社会,真当她家是豪门顶尖了?
靳,陆,江,林,乔说话了吗?
靳,陆,乔,江,林,是A市的五大家,分别掌控着A市的各行各业。
与在五大家相比,她们这种家庭,也不过只是富裕有余罢了。
下班后,薛嘉琪就拉着露露去吃晚餐,听苏慕芸说起,市中心刚开了一家川菜馆,味道还不错,所以她就带着露露来尝尝。
用过晚餐,薛嘉琪才发现露露这一天都闷闷不乐的,还特别喜欢挑她刺。
她很无奈:“我的大小姐,我哪里惹到你了?挑了我一下午的刺还不够,现在又开始对我人身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