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秋画不断的企图挣扎,她耳边传来姐姐的声音,头疼的厉害,他吻的太深,让她连喘息的缝隙都没有,越来越多的委屈与失望在心里堆积,鼻尖一点点变红,哭了一天疼痛的眼眶更疼了。中?文网?w?w1w?.88?11z?w8.
丹尼尔看出了她的难受,暂时松开她,她抬脚就跩他,他又贴上来。
秋画又气又急,他抬高她的下巴,直到她面色红,抽噎声渐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才松开她,手指压上她红肿的小嘴,笑的邪肆:“不想我怎么哭成了这样?以后想我了告诉保姆,我会……”
“混蛋,谁想你了。”秋画睁着哭肿的双眼,推开他,气愤道:“你不是我的晏晞哥哥,你有妻子,我不能做可耻的第三者。”
“谁告诉你我有妻子?”丹尼尔微微眯起眼睛,闪着杀人般的寒光。
“你别管是谁,你就说你还是没有。”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拉着她的手臂,几乎快捏碎她的骨头,她抽着气,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她不小心的情况下可能暴露姐姐的行踪,小脑袋里拼命找理由:“因为我是看电视上的娱乐新闻猜的,记者说mk财团的董事长丈夫是个非常神秘的人,他们最新拍到的你们的照片,只有一张背影,加上你常穿的那件衣服猜的。”
丹尼尔鹰眸紧紧盯着秋画脸上的紧张不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目光微闪,伸手抚上她紧绷的小脸,一字一字的说:“我只对你有反应,对别的女人我硬不起来,这个答应满意吗?”
什么?
秋画呆了呆,她随即笑了起来,眼中带泪,楚楚可怜:“是我太傻吗?这种理由你也拿来骗我。你有妻子就是有妻子,承认很难吗?”眼泪瀑布般涌出,模糊了眼前的世界,她用手背胡乱抹去,笑的凄楚自嘲:“对,是我太傻了,我知道我从小与众不同,姐姐可以上学,我不可以,姐姐有户口,我没有。是晏晞哥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他照顾我,呵斥我,爱我,肯娶我为妻,是我太傻了,以为和一个与他相似的人在一起我就能忘记他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事实。”
“住嘴!我不想听你回忆你和他的事情。”丹尼尔突然打断她的话,语气极寒极冷,按在她肩上的手背青筋隐隐浮现,他不想听她说她丈夫的名字,那种蚀心蚀肺的痛苦与嫉妒令他难受到想要抓狂。
秋画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她像是一只正在要含苞待放的花朵突然间没了生气,枯萎了下去。
俊美的脸跳着蓝色火焰,他把她摔进旁边的沙里里,三下两除二把她剥的干净,她像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一样任他摆布,他呼吸粗重、炙热:“你要真怀念你那死去的丈夫,怎么我一打电话,你就急不可耐的往我怀里扑,别忘了,你第一次见我就迫不及待的躺在我身下叫的厉害,现在怎么了,后悔了?”
秋画手指微微颤的揪紧沙,难堪的咬紧下唇。
骤然,她的身体被翻转过来,变成一个难堪的姿势,他在后面贴着她的背,她不得不挣扎起来:“丹尼尔……”
她反抗,他反倒气定神闲:“什么?”
秋画不安的动了动:“放我走。”
丹尼尔手指抚上她胸前的雪肌,把玩着,邪气十足道:“是你一头扎进我怀里,求我带你走的,现在你说离开就离开,你觉得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
秋画侧过头,眼泪像是止不住肌泪如雨下,眼角传来濡湿温热的东西,舔舐着她眼角的泪水,她微微睁开眼睛,他在吻她,眼神温柔,如待珍宝。
“哭什么?”丹尼尔的大手在她眼角缓缓摩挲,看着她哭的可怜的样子,嘴角微勾:“你在这里有吃有喝,我养你,以后我会天天过来陪你,嗯?”
他滚烫的大手沿着她的腰慢慢摩擦安抚,又暧昧之极的往下。
她摇头,双眼噙着水汽看他:“要我怎样你才肯放我走?”
丹尼尔的脸半明半灭,微微合着眸,睨着她,吐出阴鹜的嗓音:“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
秋画怔了一下,想起身逃走已经来不及了,转眼被男人的身躯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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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浓打算去秋画所在的别墅看看,路她记得,但门口的保安盘查严格,她根本进不去。
不想冒然打草惊蛇,她想起了宁爵西。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男人慵懒不快的嗓音响起:“终于想起我来了?”
她坐在车内咬了下唇,这才惊觉之前约了他傍晚一起去买食材,现在都后半夜了。
“抱歉。”她只能说这个。
“你知道的,我不要道歉。”他沉哑的嗓音低语:“我就在你后面。”
她一惊,赶忙看了眼后视镜,他的车……真的在她的车后面,他跟着她多久了?
挺拔的身影随即靠近,敲了敲她的车窗,她降下车窗,他伸手拉开她的车门:“你应该很累了,我来开车。”
她没作反抗,解开安全带爬到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后看他:“你的车怎么办?”
“司机会开回去。”他淡淡说完,把车开到马路边上:“你妹妹既然不肯跟你走,你再进去也没用,不如好好想想要怎么样把她救出来。我的建议是从根本上入手。”
“你是说从薄晏晞那里下手?”
他看她一眼:“对。”
她沉默了一会,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等了他一天,他却给了我一个错误的信息,他人根本不在mk财团。”
他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扯了扯领带,从容不迫道:“我买通了mk财团内的一个高层,算是我的眼线,据他所称,丹尼尔一直坐镇在mk财团,但凡重要文件都由他亲自签署。你之所以没等到他人是因为mk财团大楼还有个鲜为人知的后门,一般只有安浅和丹尼尔才能用。”
她微微惊诧,随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对外所有人都以为安浅在主持mk财团大局,对内其实一直是丹尼尔,也就是薄晏晞在掌控全局,那年争家产薄晏晞输给了倪予茉背后的宁爵西,但没过几年就建立起一个企业王国,薄晏晞的手段和能力有目共睹,区区一个mk财团不在话下。
“我想见他。”秋意浓坚定的说道。
“你见到他要说什么?”宁爵西淡淡的问:“我跟你说过,现在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否则他再把你妹妹转移到别的地方或是出国,到时候大海捞针,可能三年五载你都找不到人。你想看到那样的局面吗?”
秋意浓的心狠狠一跳,她又何尝不知道见薄晏晞必定会提到秋画,必定会情绪激动的质问他为什么一边有安浅,一边又要强行把画儿留在身边。
宁爵西瞥了眼她唇角的僵硬,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一刻也不想多待,恨不得马上救出你妹妹,但你不妨换个角度想想,丹尼尔其实就是薄晏晞,是你妹妹心心念念的丈夫,他们现在在一起了,对你妹妹何尝不是一种心理安慰和补偿。”
听完,秋意浓摇头:“画儿还不知道他就是薄晏晞,她以为只是两个人长得像而已,我也不知道怎么告诉她真相,我怕她知道真相更接受不了。现在她顶多是难受自己一时糊涂,不想当第三者。”咬着唇,秀眉紧蹙,“如果被她知道丹尼尔就是薄晏晞,我怎么解释安浅的存在?那对画儿来说比当第三者更要来个难以接受。”
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无声的给她以力量:“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告诉你妹妹真相,你告诉她,比她从别人嘴里知道要温柔得多,伤害的力量也小一些。”
秋意浓目光呆呆的看着前方,一声不吭。
两人抵达酒店已近清晨,进了房间,秋意浓把包放下,他走过来抱起她:“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她没反对。
两人洗完澡,在清晨的阳光下相拥入睡。
秋意浓做了很多梦,醒来枕头湿了一片,身边也是空的,眼泪猝不及防的涌出,决堤般止都止不住,最后她揪住被角哭得泣不成声。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被搂进一个结实的怀里,低沉温柔的声音传进她耳中:“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还是想妹妹了?”
这一刻她是脆弱的,揪住他的衬衣,放肆哭泣。
哭够了,她止住眼泪,现他衬衣的衣襟前被打湿了一片,不由抽来纸巾擦拭,他捉住她的小手,“别擦了。”又伸手给她拭泪:“你妹妹的事情,你放心的话交给我解决。”
她睁着泪眼看他,半晌后慢慢低下头:“好,麻烦你了。”
“浓浓。”他的声音陡然不悦:“你和我之间用得着说这三个字吗?那你告诉我你我现在算什么关系?”
她很诚恳的抬眸凝视着他的眼睛,捧住他的俊脸亲了亲,失笑道:“当然是最稳定的男女关系。”
“最稳定的男女关系是什么关系?”他非要追根究底。
她水眸含笑,歪头看他:“那你想当男朋友吗?”
他简直欣喜若狂,第一次听她承认这三个字,以前她只承认他是她的男人,根本没有这三个字来得好听,简直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想。”他捧起她的脸,吻上她飞扬着俏皮笑容的唇瓣,男朋友虽然不及丈夫来得关系牢靠,但是目前两人之间最大的进步,下一步他要让她重新冠上他的姓,此生再不分开。
她扒在他怀里,“我饿了,有吃的吗?”
“想吃什么?”
“我不想吃酒店的早餐,我想吃徐记的早点。”她打开手机,查到沧市最有名的早点铺。
他宠溺的笑:“好,我马上去买,你去洗漱完应该我就回来了。”
洗手间。
秋意浓在镜子前刷牙,摆在手边的手机震动,显示是丹尼尔的号码。
她忙把嘴里的牙膏沫子吐掉,接起电话。
“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丹尼尔在电话里邪肆的声音中夹着冰冷的锋芒。
他如此一问,不管是现了蛛丝马迹或是投石问路的试探,秋意浓都不能先露出马脚,平静如常道:“安浅和你吵架了?或者你想起什么来了?”
电话里安静了起来,丹尼尔的声音缓了缓:“没有。”
“是没有和安浅吵架?还是没有想起什么?”
“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打电话质问我?”
“没什么。”那头说完就挂了。
秋意浓松了口气,看来他暂时打消了对她的怀疑,可能画儿听说了他有家室后和他了火,他这才来试探她。
正这样想着,电话铃声再次想起来,一按接通,没等那头说话,她就说:“你还有什么问题?”
话筒里静了一秒,响起宁爵西的声音:“刚才谁给你打过电话?”
“是丹尼尔。”
“他说什么?”
“他来试探我,我没上当。”
“嗯,等我回去再说。”他随即在那头问:“这儿还有豆浆,你要不要?”
“你不是说外面的豆浆不纯的吗?”
“你喜欢喝。”
她心头暖流划过,笑道:“那我要甜豆浆。”
“好。”
一刻钟后,他买回来早点,两人在总统套房的餐厅吃早餐。
他买的有点多,光早点就买了十多份,不过味道确实好,她忍不住多吃了一些,边用纸巾擦唇边问他:“我们下面要去哪儿?”
“先回青城。”他又抽来面纸擦掉她下巴上的油渍:“有没有意见?”
“没有。”她笑着看他:“既然交给你办,我相信你。”
当天两人回到青城,自此秋意浓安心上班,下班后就回别墅,两人在一起日子过的倒也平静。
只是午夜梦回,她总能梦到妈妈,梦到画儿,经常惊醒。
这天是元宵节,也是周末。
早上八点秋意浓要起床,宁爵西把她拉进被子里,脸埋进她胸口辗转吻着:“浓浓,再陪我睡会儿。”
她以为是单纯睡觉,哪知道他上下其手,差点没把她吃了,电话铃声响起来,她才得到逃出来的机会。
接完电话,他扔了手机,一言不。
她从衣帽间拿了衣服出来,好奇的问他:“谁的电话?”
“我父母和奶奶回国了,晚上让我回宁宅过元宵,我推掉了。”
她略一思考,轻声说:“要不你回去吧,你奶奶去美国治病,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你不回去说不过去,而且今天是元宵节,本应该和亲人团聚的日子。”
他不说话,目光直直的看着她:“你陪我去吗?”
“我听你的。”
“我想你陪我回去。”
秋意浓在穿衣服,手上扣着内衣扣子,脸没有转过来,“好,那一会陪我去商场转转,我想买些礼物。”
他低笑着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在她光滑雪缎的背上吻了吻:“不用礼物,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下午,她还是拉着他去了商场,给宁夫老人挑了串高密红皮佛珠手串,给他父亲挑了盒大红袍,给宁夫人挑了一件纯手工制作的旗袍。
傍晚两人抵达宁宅,宁宅里除了下人,没见到宁家长辈。
宁爵西带她去了宁老夫人房间,宁朦北比他们先到,立在宁老夫人病床前,正说着话。
宁老夫人在国外待腻了,见到两个孙子自然喜不自禁,朝宁爵西直招手:“快,过来,让奶奶好好看看。”
宁朦北见到宁爵西和秋意浓同时出现,拉了张椅子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奶奶,说起来我和三哥挺不孝的,到现在也没能给您生下一个半个重孙。”
宁老夫人叹了口气,瞪怒着宁爵西道:“可不是,臭小子,你怎么还不结婚?过完年我又往棺材里迈了一步,你真想让我死不瞑目是不是?”
宁爵西手里拉着秋意浓,温柔的笑:“奶奶,你还年轻,这次从美国回来精神好了不少,像年轻了二十岁,活到一百岁不成问题。”
宁老夫人笑骂:“就你嘴甜,你说说你上次是怎么向我保证的,我可是答应了你只要她肚子里有了,我就立马同意你们结婚。现在我问问你,我的重孙呢?”
宁爵西伸手把秋意浓搂进怀里,眨眼对宁老夫人道:“会有的。”
宁老夫人目光盯着秋意浓,若有所思道:“丫头,你老实说是不是你不想生?”
秋意浓灿然一笑:“奶奶,这种事情我听爵西哥哥的。”
宁朦北冷眼旁观,长腿交叠,低笑一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这话虽滴水不漏,却显得过于温顺,他所认识的秋意浓可从来不是一个温顺的女人。
下楼前,秋意浓把礼物交给宁老夫人,宁老夫人信佛,见到手串喜不自禁,夸道:“你有心了。”同时塞了个红包给她,等于是默认了她和宁爵西的关系。
宁爵西满心欢喜,有了奶奶撑腰,他和浓浓以后的婚事在父母那里阻力就少很多。
餐桌上只有三个人,宁爵西、秋意浓,以及宁朦北。宁誉安夫妇下午接到宁语南电话,匆匆赶了过去,宁爵西后来打了电话,方云眉在电话里透露宁语南夫妇在闹离婚。
秋意浓听了没说什么,她不由的想起了去年无意中在餐厅看到麦承斯和一个脖子上满是吻痕的年轻女孩在一起的画面。
想必,东窗事了。
元宵佳节,宁宅张灯结彩,本来有长辈在气氛会好一些,如今只有三个人,宁爵西和秋意浓两人说说笑笑,感情融洽。
宁宅的大厨烧了一桌子菜,宁朦北冷眼看着,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晚上,秋意浓靠在床头用笔记本看一份报表,上周《禹朝域疆》上线,当天的流水达到三亿,一周下来节节攀升,公司上下喜上眉梢,特别是飓封大喜过望,各大报纸也争相报导,称这是本年度最令人期待和着迷的一款手游。
《禹朝域疆》深受玩家喜爱的同时,也有许多漏洞需要修改和补救。
她正看的认真,一阵烟草味吹进室内,宁爵西从露台进来,关上落地窗,俯身过来,夹着烟草味的右手抚上她身上松松的睡衣,幽黑的眸中起了小小的火苗。
“别闹我。”她笑着拨开他的手,躲着他,手里抱着笔记本,眼睛紧紧盯着屏幕。
他很快走开了,不一会浴室传来水声。
半小时后,一身沐浴露香气的男人又靠了过来,这次以不容置疑的手法解开她身上的睡衣,很快她的美丽尽数展现在他面前。
“等一会好不好?再给我十分钟,我把这份数据看完,明天开会要用。”秋意浓柔柔的推着他,他熟门熟路的抚过她的大腿,呼吸急促,将脸埋在她颈窝处,温热干燥的大手巡视般在她身体里点火。
她手中的笔记本掉下去,哼了一声,下一秒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两只手脚抵住他的胸口,半是气恼道:“宁总,我在工作,你别忘了,你可是禹朝第一款手游运营商的大老板。”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间接替我工作?”他喉咙里出愉悦的笑声,伸手抓住她的手:“那我以大老板的身份命令你,现在是你服侍就寝的时候。”
她手支着下巴,眨着浓密的翘睫毛笑眯眯的。
他轻拍她的臀部,喉咙里哑的吓人:“从还是不从?”
“从,我从就是了。”她咯咯笑着躲他的手掌,长如瀑布披散,肌肤耀眼如白瓷,美得令人心悸。
他眯眸沉沉道:“你确定要在上面?”
她未来得及回答,他就一秒翻身与她对换了位置,灯光下彼此的眼神带着火。
这一晚,他要她要的格外疯狂。
第二天上班,秋意浓一天都没什么精神,强撑着开会,一回到座位上就频频打哈欠,在茶水间倒咖啡,又接到丹尼尔的电话。
“她在不在你那儿?”丹尼尔在电话里声音急促,不像是装的。
秋意浓一时怔住。
“她在不在你那儿?”丹尼尔重复了一遍,每个字都咬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