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抵达澳洲 莫名忧愁(1 / 1)

时间一晃就到了辉京和二哥准备飞去澳大利亚的日子,应该是离别的时候却并没有人来送机,大家都很放心二哥的带队,也放心二哥对于辉京的管理能力。

“我们就这么走了?”没有想象中的送别场面,辉京有些失落,看着旁边一手插兜、身姿挺拔的向登机口走去的二哥,辉京抱怨道。

“那你还想来个十八相送?还是让父亲母亲和你一起去澳大利亚?”回头好笑的瞧着辉京一脸皱巴巴的样子,载经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的弟弟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什么创业?什么走自己的路?那都是不知道哪根神经短路了才莫名其妙得出的想法。不过,自己也跟着得益就是了。

“没,怎么会?”跑着跟上二哥的脚步,辉京也挺胸抬头的期待着自己穿越人生的第一次旅游。在上午美丽阳光的映射下,两个身姿过人、优雅帅气的男生走在一起,让路人纷纷为之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旅程的目的地定在了悉尼,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繁华,更是S&C在那里开设了分部,需要视察。过了大概13个小时左右,飞机就抵达了悉尼国际机场。这一路上辉京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所长,在飞机上连着睡了12个小时。当然剩下的时间并不是因睡眠过多而导致失眠的时段,只是因为辉京的物种还是人类,需要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

下了飞机,迎面而来的是清爽的海风和清新的空气。虽然是半夜,依然可以看到在璀璨星光照耀下的深蓝色的海洋,在夜幕的遮挡下显得分外神秘。

到了提前预定好的香格里拉酒店,辉京轻松地将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对面是一览无余的悉尼剧院,或许是位置不错,无论是从房间的角度,只要向窗外望去,就可以看见那个让无数人痴迷,但是造价却并没有tian朝国家大剧院贵的橙子瓣形建筑。夜晚的灯光照在剧院的棚顶,泛着银白色的光亮,在波光潋滟的海洋上,悉尼大剧院就像一颗海洋里的珍珠,牢牢地占据着这个城市里最受人瞩目的位置。

快速的洗漱入睡,辉京和二哥平静的度过了第一个来到澳大利亚的夜晚。

作为一个可以在飞机上睡得翻天覆地的觉皇,辉京自然不用经历倒时差这么悲剧的事情,实际上也没什么可倒得,悉尼和韩国的时差相差也就两个多小时。睡得饱饱的,在第二天的早上,辉京精神满满的拽着刚刚睡醒的二哥享受来到澳洲的第一顿早餐。

还处于朦胧状态的二哥睁着惺忪的睡眼,被辉京强制性的要求着穿好衣服带到了客厅吃饭。虽然辉京的英语并不是特别的好,但是对于要求一份早餐客房服务所需要的口语,还是可以做到的。

吃着金黄的吐司还有煎蛋,喝着牛奶,一顿简单的早餐就如此的结束了。在卡路里可以这个让人神经百倍的万能能量下,二哥载经也恢复了自己平时的精神面孔。虽然对这自己弟弟叫自己起床这件事有些害羞,但是在那张平静的脸下面根本就找不出一点微微的红晕。

“你今天有什么打算么?”喝着加了牛奶的咖啡,二哥放松的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椅上,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和蔚蓝的天空,觉得很是轻松。没有各种干扰和压力,不用多想或猜测别人的各种意图,他可以在这里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情,当然在视察结束后才可以。

“我?自然是去最负盛名的大剧院看看了。可能还会去海港大桥看看吧……都在这附近。”拿着一本出国前买的澳大利亚旅游攻略,辉京看着上面的景色有些神往。

“那好吧……你先自己玩着,我估计要两三天之后才会有空。晚上早些回来,我们可以一起用餐。”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载经就回房间换上稍微正式些的服装,乘坐着酒店安排的轿车,在分部公司人员的陪同下踏上了视察的旅程,留下辉京一个人在空旷的房间中面对着各种旅游必带设备精挑细选。

穿着T恤、牛仔裤,背着一个不算是很大的双肩背包,辉京开始了一个人的旅游。

悉尼歌剧院是悉尼市的标志性建筑,是悉尼艺术文化的殿堂,更是悉尼的灵魂所在。无论是清晨,上午、黄昏或星空,不论徒步缓行或出海遨游,他都能为你展现不同多样的迷人风采。

走在通向剧院的路上,你就可以看见那像橘子瓣展开一样的歌剧厅、音乐厅及休息厅并排而立,稳稳的建在巨型花岗岩石基座上。它们一个挨着一个,面向海湾互相依靠,最后一个则背向海湾侍立,像是两组打开盖倒放着的蚌。在阳光照映下,远远望去,既像竖立着的贝壳,又像两艘巨型白色帆船,飘扬在蔚蓝色的海面上。

拿着相机,辉京在各种角度下拍了好多张照片,用小小的镜头抓住了这个勾人心弦的建筑的美好瞬间。

走进剧院的音乐厅,一座巨大的风琴映入眼帘,根根粗大的琴管,在橘黄色木材的映衬下显得是璀璨夺目,带着迷人的光芒。大厅上垂下来的吊灯更是将这种场景照射的美轮美奂,让人不用听它的演奏,也可以感受到音乐的魅力与辉煌。

歌剧厅相对于音乐厅来说要小的很多,虽然没有音乐厅的富丽堂皇,但它的内设仍旧是新颖又奢华。为了避免在演出时墙壁反光,歌剧厅的墙壁都是用暗光的夹板镶嵌而成。地板和天花板木头制做,踩在阶梯上有一种特别奇妙的质感,像是在攀登tian朝的阁楼。舞台配有两幅法国织造的毛料华丽幕布。一幅图案用红、黄、粉红3色构成,犹如道道霞光普照大地,叫“日幕”;另一幅用深蓝色、绿色、棕色组成,好像一弯新月隐挂云端,称“月幕”。(以上介绍部分摘自百度百科)

当然,这些都不是辉京所了解到的,而是幸运的跟着一个来自tian朝的旅行团听到的。听着那熟悉的发音,辉京想起了依旧被封存在脑海里已久的过去,堪堪半年,自己就将往日里的记忆都忘却的差不多了。忘记了朋友们熟悉的面容,忘记了曾经熟悉的街道,父母的脸在脑海里也是变得一片模糊,只剩下妈妈那双温柔的眼睛和父亲严厉的话语。

“你也是中国人么?”一个看起来青春靓丽的穿着红色外套的大眼睛姑娘在和同伴们低声细语的讨论了几句之后走到了辉京的身边。

“什么?”听着问话,辉京下意识的说出了汉语,但是从未如此发音过的嘴巴,腔调变得有些奇怪。

“什么啊……不是中国人啊……”女孩变得有些垂头丧气。说了一句“sorry”后就回到了朋友堆里,叽叽喳喳的看似讨论着有关于辉京的消息。

望着渐渐走远的女孩,辉京有些感慨。明明在半年之前,大家还是一家人,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成了异乡客,就算是面对着之前的同胞,也不可能相认。

拨弄一下有些乱的刘海,辉京没有心情再停留在这里,慢慢的走出了大剧院,回到了酒店。本来想逛一下海港大桥的意愿也没有实现,只是在房间里玩儿了一个下午的游戏,等待着二哥回来。

“怎么了?好像不怎么开心?”拎着一个笔电,结束了一天工作的载经进入了房间。刚刚进入屋子里,就感觉到一种压抑的气氛,满地散的都是零食,还有相机什么的东西,而屋子里的人坐在电视的对面拿着游戏手柄抱着枕头杀的欢快。

“没有,只是因为二哥今天没和我出去有些不开心而已。”辉京为自己的多愁善感找到了理由,将一切的罪过推到了二哥身上,也没细想到底是谁稀里糊涂的将本该是大哥的工作堆给了二哥,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是么?所以,我在外面工作一天,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地上散乱的垃圾和用具,二哥的眼神里有着微微的恼怒。当然辉京在表情上是完全看不出变化,只是微微的感受到屋子里的空调开得有些太凉快了。

“没有,我马上就收拾。”心虚的看着二哥将外套从身上脱下来,辉京立马就开始了整理的动作。麻溜利索儿的将地板上所有的零食袋子清到了垃圾桶里,把随意丢的相机、手机,钱包等物件也回归原位,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等着二哥的训斥。

“你啊……一天不管你都能像个猴子一样上房揭瓦!”载经想起了母亲对于辉京的描述,尤其是对他房间乱七八糟东西的概括。明明这个家伙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很好,怎么到了这个度假胜地就有故态复萌了呢?难道是澳洲的风水让辉京过于放松?他没有理会自我悔过低头的辉京,而是走到了换衣间换回了休闲的装扮。

“去海港大桥了么?如果没有,那就和我一起吧。”给了辉京一个黑色的风衣,载经推门走出了房间。

这哪里是给人拒绝的机会啊?看着手里的衣裳,辉京撇撇嘴穿上后跟了出去。

夜晚的海风带着凉凉的咸味,有点像是冰冻过的咸七,(就是食盐对着七喜,有人喜欢那么喝。)有着清新也有着冷冽。

海港大桥是世界第一单孔拱桥的宏伟大桥,它与举世闻名的悉尼歌剧院隔海相望,像一道横贯海湾的长虹,巍峨俊秀、气势磅礴,又像是一对恋人,在遥遥的隔海相望。每当夜幕降临,大桥的钢架上就亮起了万盏灯火,远远望去,五彩缤纷,灿烂夺目。

在灯火的照耀下,海港大桥到处都可以看见成对的情侣在牵着手漫步,有的并肩行走互相给对方暖着手心;有的相互拥抱,欣赏着天上的繁星和海上的波光,共同享受着美好的一刻。

“哥,你不觉得我们这个样子怪怪的么?”当再次看到一对情侣从自己的身边走过时,辉京终于忍不住将话说出了口。二哥牵着自己的手那手指修长有温柔,没有面上的寒霜冰冷,而是有着火热的热度和温暖的触碰。但这种温暖,在这种场合下有些不合时宜。至少已经好几个人已经对着自己露出了解和祝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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