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故意利用我帮助你老板接近苏晚晚?你不怕我去告诉苏晚晚吗?”
听到他的话,季陈景嘲讽的笑了一下,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她。
那双桃花眼盛着情意的时候,能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沉沦,但如果情意退去什么都没有了的时候,无情的又像一把割人的刀子,让人的心生疼。
“你威胁我?”
他伸手捏住孟晓的下巴,目光凶狠,十分的摄人。
孟晓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季陈景,他的视线犹如盯着猎物的蛇,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样的阴冷,她不自觉的开始发抖,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我……我没有。”
“没有最好,这样才是乖孩子。”
季陈景看着她,嘴角的笑容缓缓的扩大,但在孟晓的眼里却如同索命的恶鬼一般。
“乖孩子,如果你把这件事说了出去,你就会得到我为你准备的精心大礼。”
说完,他放开了孟晓,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反复的在碰过她的下巴的手上擦拭,擦完,他把纸扔到了孟晓的身上。
“怎么?没待够?”
“没……够……够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季陈景看着她慌张离去的身影,嗤笑了一声,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后,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让人把刚刚的监控视频清理掉,才重新打开了电视,继续看苏晚晚的电视剧和综艺。
……
一个星期后,京城机场,景深和虞秋站在那里,虞秋神情有些焦急的不停的看向里面,景深看着她,出声安慰。
“秋姨,您不用着急,外公和舅舅很快就出来了。”
“我都好久没见过你外公了,也不知道他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虞秋的视线依旧放在里面,丝毫没有因为景深的话而放松一点。
今天正是白家老爷子和白斯言回国的日子,因为之前虞秋说要一起来接他们,景深便打电话把她也叫了过来。
又在机场外面站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个熟悉的身影才走了出来。
白斯言一只手推着一个箱子,另一只手扶着白老爷子,虞秋一眼就看见了他们,高兴的像个小女生一样在那挥手。
景深的眼中也流露出现笑意。
等二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景深便走上前接过白斯言手中的箱子。
“外公,舅舅。”
白老爷子看了他一眼,对他点了点头,脸上也挂着慈祥的笑意,接着,他便转头看向了虞秋。
虞秋此时眼眶已经湿润,看着白老爷子的面庞有些哽咽。
她和景深的母亲一同长大,也算是长在白老爷子的跟前的,她的父母早已去世,唯一的一个弟弟还在国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如今见到了白老爷子,就像见到了父亲一样。
看着她这幅快哭的样子,白老爷子开始打趣。
“斯言,你看看她,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爱哭。”
闻言,白斯言也一脸温和笑容的看着虞秋,点了点头。
“是啊,她从小就爱哭,哭了就得让人哄,我以前还觉得这小姑娘可真是烦人。”
听到他们的话,虞秋心中的涩意被冲散了许多,当年的那种熟悉感又找了回来。
她笑着拍了一下白斯言的肩膀,佯装生气。
“斯言哥,我就知道你从前就不喜欢我,还总爱诓我。”
“爸,你瞧瞧她,小辈儿还在呢,就这么没个大人的样子。”
闻言,虞秋却是挑了一下眉,语气中不无得意,“怕什么,阿深可是我女婿,也是我半个儿子,我一个做妈妈的在儿子面前,倒也没必要那么正经,你说是吗,阿深?”
见话头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景深笑了一下,“都听您的。”
说完,他转头看着面带笑意的二人,“外公,舅舅,爷爷已经在家等着了,再不回去,等下他又要闹了。”
“对对,我们走吧,老景头那个脾气,闹起来可真是受不了。”
说着,四人便走到了车旁,景深把行李放在了后面,然后坐到了驾驶位上。
车上,白老爷子想起刚刚虞秋的话,不禁问道:“这俩孩子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还等着抱曾外孙呢。”
“这个啊,您可不能问我。”虞秋笑着答了一句,“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定吧,他们的感情可好了,哎呀我跟您说啊,这俩孩子……”
一提到他们,虞秋的话就停不下来,但白老爷子也爱听,一路上就这么聊着他们俩的事就到了景家的门口。
虞秋下车后,却没跟着进去。
“白叔,您今天啊,先和景叔叔叙旧吧,等过两天政民忙完了,我和他带着几个孩子一起来看您。”
景深劝了几句想让她留下,但虞秋坚持,便只能让司机把她送回了苏家。
虞秋走后,白老爷子就走进了景家的大门。
景老爷子此时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焦急的等候。
当年他和白家老爷子虽然一见面就总能因为点儿事儿争执起来,但感情也是一顶一的好,否则也不能让两家孩子结亲。
当年他还和李叔感叹过,如果他有个女儿的话,一定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白斯言。
终于听见外面的声音,景老爷子顿时坐好,之前种种着急的姿态顿时都消失不见,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正襟危坐。
门一打开,白老爷子就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来,白斯言和景深跟在了后面。
一进门,他就看见景老爷子坐在那里,表情和当年一模一样,顿时笑道:“我说景老头,你有在这装正经了。”
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景老爷子顿时绷不住了,他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中气十足的喊了起来。
“白老头,这么就没见,你还是和当年一样讨人厌。”
“讨人厌?”白老爷子坐在了离景老爷子最近的沙发上,喝了一口桌子上已经倒好的茶,是他最喜欢的铁观音。
“我就是回来烦你的,你撵我走我也不走,我想好了,我就住在你景家,天天在这膈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