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得对,现在的粮草数目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们确实要早日解决了粮草供给问题,只有这样,才能稳住军队的人心。只怕陆应已经接手了陈慕秦那边的军队,用不了多久也就赶了过来,我们必须提早的做准备。”严宽说到。
“皇上,您之前与南国因为南国姬美人之事也算是有过过节,若是这一去直接的要借兵借粮草,只怕南国皇帝未必会应允的呀。”罗桓敏说到,他觉得以陈慕筠现在的样子直接的去了南国,只怕连人也见不到。
李太医一直在一旁听着,他想到了姬墨。他知道姬墨是丞相之女,如果通过姬墨,然后在接近了姬相,这样找到南国的皇帝,也就容易多了。可是李太医担心的是,陈慕筠根本就忘了和姬墨的点点滴滴,他心里有了姬朱,而姬朱她人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李太医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定是能见这的,现在的情形十分明显,陈慕秦联合着沙国,也就让难过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这样下去,最后南国的下场只有被分割。而如果南国愿意出兵帮助皇上,那么也是给自己寻一条出路,这样的话,也就好办多了,权衡利弊之后,南国皇帝就是为了自保,他也没有不帮的道理。”严宽说到。
“的确如此,严宽说的对。咱们着就准备着出发,罗相陪着朕去。罗相这么久了,也一定与南国有过往来,让罗相跟着朕过去,也显得隆重一些。连将军去准备两匹快马,没有时间迟疑了,着就出发。”陈慕筠觉得此事可行,并且耽误不得,既然都是赞同的意思,也就即刻就准备着出发。
连将军正要起身去安排两匹快马去,这时候一直都没有出声的李太医说到:“皇上,臣并不懂朝政权衡之事,不过臣还有一事要提醒皇上,也算是对皇上去南国见南国皇帝有所帮助。臣有个朋友名叫江清离,他现在就在南国,皇上到了那以后找他,让他带着您去姬府找姬二小姐,等着见了姬二小姐,您说明了目的,她自然会帮你的。”李太医说这些话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多少有些自私的,这样的做法,完全就是想要利用姬墨的感情,以此来帮助陈慕筠接近北国皇帝。
陈慕筠问道:“既然李太医有熟人在南国,那不去李太医也随着朕一同前往了去。”陈慕筠想着这样也就好办多了。
“不必了皇上,臣看连将军这里还有不少的伤者,臣留在这,也好为伤者医治,只求皇上能够带了兵马粮草,早日的回来。”李太医说到。
陈慕筠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连信听了便去起身去准备着,陈慕筠要早些走,也好抓住时间能够早点做完此事。严宽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也确实应该守在这里,陪着连将军安抚军队士兵人心。而罗桓敏心里想着,只怕李太医所说的姬二小姐就是之前的姬美人,看来陈慕筠是真的忘了不少东西,到现在也没有想起来,让自己跟着去是想着即是他忘了什么,还有自己在一旁提点。
没有迟疑,很快,连信便挑了两匹快马,几个人就送了陈慕筠和罗桓敏上路。
南国
姬墨呆在皇宫里整日整日的无聊,因为有了之前一位妃子的前车之鉴,便也不怎么出宫去随便溜达,以免给自己惹上了什么麻烦。南国皇帝时不时的来姬墨的宫里坐一坐,有时候什么也不说,只是坐着,坐够了,也就走了,有时候和姬墨说说话,聊一些有的没的,但没次姬墨想着要问一问打探一下南国皇帝为何对自己如此的时候,或者想知道这其中背后的故事的时候,都会被南国皇帝避开话题,甚至直接拒绝了姬墨的问题,这让姬墨很苦恼。
姬墨开始想着答应了皇帝的盛情邀请进宫来,可以解解闷,还能逃离姬相对自己的束缚以及其带给自己的不安。只是后来越带下去越是没有乐趣,甚至有些乏味,时不时的和皇上见一面,几乎已经成了姬墨的心病,有些解不开的迷惑,一直摆在眼前,却还是不得知道,十分的苦恼。
姬墨想着,也不能总呆在同一个地方,便想着进宫里来的时日也不短了,也应该回姬府看一看,毕竟自己还是姬相的女儿,他一个人在孤苦无依的府上,实在是有些冷清。姬墨想着,等着皇上再过来,自己就求了他,让其放自己回府上去看看。
次日姬墨正坐着在院里赏莲,若不是皇帝的一次又一次赏赐,让姬墨这里看上去十分的有生气,姬墨只会更加的无聊,好在现在还有些打发时间的乐趣。由几个宫人跟随着,皇帝便来了姬墨这里。
门口的小公公喊到:“皇上驾到。”姬墨听着,便让竹溪扶着起了身去迎接皇帝。
“姬墨给皇上请安了。”
“起来吧。”皇帝一边往宫里走一边让姬墨起来。姬墨起身以后便跟在皇帝的身后。皇帝并没有进殿内,看院里的石桌上还放着热茶,便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了,皇帝便走了过去坐下,姬墨看其坐落了,也坐回了去,并对竹溪吩咐到:“去给皇上泡杯茶来。”竹溪听姬墨的话便退了下去,给皇帝泡茶去。
很快,竹溪给皇帝泡了茶便端了上来,递给了皇帝。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姬墨看皇帝迟迟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心里便挣扎着,好不容易,姬墨想着刚要开口的时候,皇帝说话了。
“朕还记得她年轻时候的样子,看着你总像是看着她。她也喜欢荷花,总是拉这朕去赏荷,她又喜欢那些小物件,戴在身上甚是好看,她还喜欢穿桃色的衣服,觉得明媚又娇矜。她那么好,朕还是送走了她。没有办法,朕真的是没有办法。”皇帝一边叹着气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他又像是在和姬墨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