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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参灵拘来,参灵明白是小天在捉弄他后,气愤的又对着他吐起口水。小天神念一动召唤出白猿,白猿对着它龇牙咧嘴猛然一吼,虽无无声息,但强烈的罡气将它吹出十丈开外,参灵吓得就要钻入地下,不料小天早已下了禁制,参灵一头撞得七荤八素。小天和灵猿看后都捧腹大笑起来。
调戏了一会儿参灵,小天神念一动离开雷君殿来到书房,只见此刻天际已蒙蒙泛白。
“没想到这次顿悟竟然用了一夜时间!”随即他取出崭新的分水琉璃铠和问天戟看了看,然后推门而去。
“小天!小天还不快出来!”外面传来永平的呼声。随后就见两名仆人连滚带爬的被打进来向小天求救,接着看到了一袭劲装的永平趾高气昂的跳进来。
永平经过二人身边时对着他们呲呲牙,吓到二人急忙躲闪,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看上去柔柔弱弱,清秀无比的小姑娘竟然这么彪悍,蛮不讲理,来到之后二话不说就往里闯,还没刚询问来由,她出手便打。
小天对下人道:“你们下去吧!没事的!”
永平来到小天身旁,在他脸上和身上捏捏道:“你没事了吧!”
“调息一番就好了!没什么大碍!”小天简单的道,他不愿过多谈及有关皇家的事情,毕竟永平是皇家的公主。
“嘻嘻!看不出来你还蛮壮实的,既然没事我就放心了,来来来!快点给我讲故事!”永平拉着小天坐在石桌上,激动的盯着小天,等着故事开讲。
小天无语,仰头看天,随后道:“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宗门,宗门里的师父给徒儿讲故事,讲的什么呢?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宗门……”
“再然后呢?”永平炯炯有神的盯着小天问。
小天呵呵一笑接着将:“宗门里的师父给徒儿们讲故事,讲的什么呢……”如此反复三遍,永平终于听出味道,她恶狠狠的站起来插着腰道:“小天,你敢耍我!看我不打死你!”
小天哈哈一笑边躲边道:“徒儿快坐好听为师给你讲故事nAd1(”两人顿时闹成一团……
次日,皇城外,太子一身戎装脚胯银驹,手持劲弓、腰配利剑,见到小天徒步赶来笑着道:“小天将军难道连匹坐骑都没有吗?”
小天行礼道:“在下初到皇城不久还未置办!”
“你我习武之人虽用不到这等畜生,但事关威仪还是免不了的,来人送小天将军一匹坐骑!”太子威严的道。
“是!”一名侍卫将自己胯下坐骑送给小天,小天接过缰绳翻身而上,不料这畜生认生差点将他甩落,引得众人嘲笑不亦。
小天双目一瞪显露出白猿的双目,坐骑见状哀鸣一声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兴风作浪〖备继续看笑话的众人见状无不扫兴,太子冷哼一声道:“走吧!千里外黑枫林。”说着策鞭扬驹奔驰而去。
一行三十余人一个时辰后来到黑枫林,只见这里苍木遮日郁郁葱葱,一行人拉开距离向林间行去。太子看着小天的背影狞笑一声:“哼哼!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里山清水秀,葬身于此也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说着弯弓拉箭对准小天头颅。
小天明知对方要暗算自己怎么会轻易给他机会,他在林间不停窜梭,时刻将自己隐于巨木之后,太子几度欲放箭但都被巨木遮挡。他一狠心丢下劲弓向小天追去。
听到身后破风之声小天转身过了,太子笑道:“先让军士们去将猎物驱赶过了,昨日你我还未尽兴,今日借助这个机会我们再切磋一番。”说着一拳击来。
小天一看正是培元密宗推演出来的第二招,他急忙唤出灵猿nAd2(灵猿看到金龙对着自己挑衅而来,愤怒的一声大吼接着一招灵猿攀枝,避开太子拳锋直捣其巨阙。
太子闷哼一声手上力道尽失,巨龙顿时虚化,剩余的力道击在小天身上,小天一口鲜血吐出,胯下银驹顿时被震成肉泥。
太子大怒第二招紧接而至,竟然与培元密宗推演的还是一模一样,灵猿随后一招力弹沧海正中太子承泣穴,他顿时泪流满面,这一招将小天轰飞数丈但依然没有拿下小天性命。
太子勃然大怒:“他头上那畜生是什么?这是什么功法?不可能!皇家绝学密不外传,而且皇族中人已经很久没有动武了!他怎么会对我族武学生生相克?”想到此他再度向小天袭来,这一招小天无法破解了连中两招短时间内也无法沉心静气前去推演,只好取出问天戟硬抗。问天戟空击五次,体内罡气聚集已满,金龙以至面前,小天长戟一挥也幻作金龙腾空而去。两者撞在一处,小天顿落下风,长戟所化金龙被对方吞噬一空随后狠狠击在分水琉璃铠上,这次小天飞出百丈远才落到地面。太子腾空而去追击不放,但小天早已借机躲入雷君殿中。
苦寻无果后太子气愤的一拳击在地面,将百丈黑枫林炸成天坑,雷君殿在木屑、泥土的掩护下远远落在一旁。站在天坑之侧他咬牙切齿道:“早闻此子身怀异宝雷君殿,哼!躲得了今日我看你能否躲得了一生。”
军士们不明所以急忙赶来,太子冷冷的道:“回去!”
说完一脚踏在银驹背上凌空而返,一匹上好的银驹顿时成了花泥。
小天躲在雷君殿内郁闷无比,树欲静而风不止,难道这皇城之地是自己的梦魇之处?自从来到此处就祸事不断,本想安安稳稳的探查一番有关唐氏族人和自己父母的下落,竟然会无辜招惹这么多是非,看来不尽快离去是不行了!
武皇山上帝王刚刚退朝来到彝妃寝宫,一名将军匆匆赶来跪在殿外道:“报——启奏吾皇,斥候来报,最近有三个小宗门被灭宗!”
“什么?”帝王猛然站起,身上王霸之气扩散开来将周围家什震成粉齑,他急步来到寝宫外问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私自扩张势力?”
“斥候探过,说不像宗门所为!”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