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酒杯里装着三分之一的红酒,而他的眼睛则盯着贵妇的一双小腿,贵妇发现汉斯正在看自己,并没有把小腿收回被子里,反而把两条腿向外伸了伸,把部分大腿都露了出来。
贵妇的双腿很细,但却富有肉感,看上去很诱人,谁都想伸手出去摸一下,当然,汉斯这三天里已经摸过很多遍了,不过,他还没有腻,不过,今天过后,恐怕就没有摸的机会了,他们已经到了洛桑。
汉斯向贵妇的上身看去,纤细的腰肢在被子下若隐若现,看到被子上勾勒出人的完美弧线,汉斯的脑子里已经幻想出那纤细以下不远处的那个芳草地,没有人怀疑,这个贵妇被子下面什么都没穿,而汉斯肯定,贵妇身上确实什么都没穿,因为就在三个多小时,他还在那芳草地上努力耕耘。
这三天里,他们两个就没出来这个马车,反正这个马车很宽敞,就算在塞进四、五个人,也没有问题,他对这马车,以及马车里这匹名贵的母马都有点恋恋不舍了,可惜,今晚没机会了,他们已经到了洛桑。
汉斯还在继续向上看,饱满的**不是一条小小的薄被可以掩藏的,这是件艺术品,搭配了精巧的锁骨,这绝对是件值得收藏的艺术品,汉斯继续向上看,微笑着的樱桃小口,小巧而挺翘的鼻头,大大的眼睛,金黄的头发,怎么看都应该是法兰克人,可惜,她却是昂格鲁人。
这个贵妇叫凯瑟琳,不知是不是真名,从马车侧壁上纹章的复杂程度看,她应该属于昂格鲁一个非常著名的大家族,所以,他认为还是不要去深入了解这个家族的好,他只要深入了解这个路上偶遇的妇人身体就好。
很可惜,他已经没有时间继续了解了,因为洛桑到了,他的目的地到了,而这个贵妇,后面还有不少路要走,她要去的地方可不是这里,她要翻过阿尔卑斯山,继续向东,听说那个地方在昂格鲁和德意志交界的地方。
汉斯所知道的,这个贵妇是个寡妇,她那贵族老公,在她们新婚三天,就满怀幸福的被主神招唤,当然,这位贵族大佬为他的老婆留下了一大笔遗产,怎么形容呢,就是这位凯瑟琳哪怕用最败家的手法,也需要两辈子的时间才能败完这个家。
所以,空虚寂寞冷的寡妇总是喜欢坐着这架超豪华的马车,在昂格鲁撒克逊的土地上游玩,如果看到有哪个看的顺眼的帅哥,她会邀请上这架昂撒帝国很有名的马车,短则几个时辰,长则一、二天,那个上车的帅哥就会被踢下马车。
在昂撒帝国,没人怀疑这位有名的寡妇的放浪,但还是有无数自诩为青年才俊的家伙,千方百计的打听这架马车的行踪,然后踢上快马,在那条路上往往返返几十遍,直到遇上那架传说中的马车,以期被那超有钱的寡妇邀请上那架马车,最后,在几个小时,或者一天后被踢下马车。
被踢下马车的这些家伙,一小部分从此不在提起这架马车,更多的人则不愿意去回想马车里的事情,就算提也不过一笔带过,绝不深谈。
很不巧,汉斯在侦察过直不罗陀之后,立刻向洛桑赶,在路上,他遇上了这架神秘的马车,还有那个神秘的凯瑟琳,也不知这凯瑟琳怎么看出他并不是刻意等在这条路上的,反正,他被邀请上了这架马车,马车下面,一大群打扮的像孔雀的贵介公子向汉斯投了足以杀人的目光,这些公子哥尾随着那马车,他们要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佣兵,什么时候被赶出马车。
当然,汉斯并不知道这些,马车之上,这位贵妇为汉斯准备了洗澡水,还有各式名贵衣物,而汉斯从开始的拘谨,到开始发挥他那忽悠的本事,不过一天的工夫。
而那些跟在车后的贵公子却郁闷无比,因为整整一天,那个穷佣兵都没有从那马车上下来,一大部分人已经散去,带着不甘和无奈,向着那马车许下了足以杀死那架马车里的人无数遍的诅咒走了。
两天过去,那个人还没有出来,还跟着马车的人只有那么三、五个,离开的人已经没有兴趣去诅咒别人了,而留下来的人,更多的不过想看看那个非凡的男人会在第几天被赶下或者走下马车。
第三天,这三、五人终于耐不住性子,也兜转了马头,沿着来时的路向回走,只有一个还在锲而不舍的跟着,直到进入洛桑的城门,那人还在跟着。
“夫人,我到了,非常感谢你这三天来的款待。”汉斯站起来,向凯瑟琳弯腰施礼,礼节标准,有如真正的贵族。
凯瑟琳也站了起来,车厢足够大,两人站起来,一点都没有局促的感觉,天鹅绒的薄被滑到了车厢地板上,凯瑟琳赤裸的身体呈现在汉斯的面前,她的大腿根上还残留着汉斯与她颠狂时的印记。
“希望你能记得她,有一天想起的时候,希望她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凯瑟琳伸出自己的右手,汉斯自然而然的接过,轻轻在手背上吻了下去。
汉斯吻完,自然的将凯瑟琳的手放开,凯瑟琳却略有遗憾,那些上过她马车的,没一个不对她的身体露出贪婪的目光,只有这个自称豪斯的澄澈目光让她舒服,也许这也是她愿意将身体交给这个男人的原因吧。
凯瑟琳就在汉斯的面前穿上衣服,汉斯镇定自若的看着,他注意到,凯瑟琳曾犹豫要不要对他留下的痕迹进行清理,最终她也没有去清理那些痕迹。、
汉斯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可在无比后悔,从昨晚,到今天清晨,他们颠狂数次,每一次,他们都没有做必要的措施,如果这女的以后有了,找自己怎么办?
不过,时间不足以让他继续想什么补救的措施,因为马车已经停在环球旅馆门前,汉斯跳下车,如果那些跟着浪子们看到,一定会大跌眼镜,这个男人,居然自己走下了车,他没有被踢下来!太没天理了。
贵妇没有下车,但她探出了头,对汉斯说:“豪斯先生,我们就此别过,如果有时间,可以去雅典的诺福克庄园做客,在那里,你能感受主人一般的款待。”
“我会的,凯瑟琳夫人,保重,我们就此别过!”汉斯向车上凯瑟琳再次行礼,礼节还是无可挑剔,凯瑟琳将车窗关上,马车随即离开,这一幕在洛桑街头很平淡的发生着,没有一点点的影响,洛桑的人们没有人关注这些。
除了那个一直眼着马车的人,他等马车远去,这才追上汉斯,而汉斯牵着他的地行龙,站在原地,并没有进旅馆,直接那人在他身边跳下地行龙。
“汉斯!”来人小声说道:“你怎么从那个荡妇的车上下来?”奥得皱着眉头看着远去的马车问。
“还好啦,凯瑟琳不算特别放浪,可能因为寡妇的世界比较寂寞吧!不过,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不过虚与委蛇而已,你那边有没有什么艳遇啊?”汉斯看向奥得,还不停的对奥得挤眉弄眼。
奥得是在偶然的机会下看到坐在马车上的汉斯,自此,他一直就在尾随这架马车,而他的尾随,自然会和那些浪荡子有所交际,自然,他不可能听到关于这架马车的好话,他想在马车停下的时候找汉斯问问,可这马车一直在奔驰,直到洛桑,看到汉斯从那马车上下来。
看到汉斯无事,奥得也才放下心来,两人牵着地行龙,走进环球旅馆,自有小厮将两人的地行龙拉到后院去安顿,两人在旅馆的大厅里的休息区坐下,他们并不着急去登记,他们准备坐一会儿,看看还会不会有人过来,虽然希望比较渺茫,但谁知道会不会有奇迹出生呢?他们两不就是吗!
两人坐下,服务人立刻为两人端来两杯咖啡,两人至谢后,汉斯这才问奥得:“老大有消息没有?”
“老大的消息倒没有,不过,进城的时候,小奥说,他们的老大在城里。”奥得的眼神看向窗外。
“小奥的老大不就是黑格尔吗?那不就是说老大在城里吗?”
“不是黑格尔,是亚里士多得。”
“团长他们已经进城了?那我去总台问问。”汉斯就要站起来,奥得已经拉住了他,将他重新压进了坐椅。
“团长不在旅馆里,他们住在城里别的地方,所以我才要你不要马上去登记。”
“你怎么知道?”汉斯问。
“小奥说的,在进来的时候,小奥说,店里没有亚里士多得,他们在城市里的另一个地方。”奥得还在看窗外。
“那你打算怎么办?”
“地行龙之间都有感应,我们就在这里等,亚里士多得一定会感应到小奥他们,亚里士多得知道我们到了,团长自然也就知道我们到了,他们会来找我们的。”奥得一边说,一边在街道上搜寻。
两人一直坐在傍晚,眼看太阳就要落山,奥得终于疲惫的靠在椅背上,他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这才对汉斯说:“我们去登记吧,看来今天团长不会来找我们了。”
两人刚要站起来,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走了过来,他对两人说:“两位是叫奥斯卡和豪斯吗?”
两人愣了愣,这两个名字都是他们的地行龙的名字,自从他们伪装的低地佣兵团被昂撒帝国识破之后,他们就使用起他们骑宠的名字了。
服务生没有等他们回答,直接说:“那边那位是土耳其浴室的少东,他说认识你们两位!”
汉斯两人看向服务生身后,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已经向他们走了过来,到他们面前之后,直接座在他们对面,自来熟的说道:“奥斯卡、豪斯,欢迎你们来到洛桑,你们来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啊!”
那服务生看这位少东已经和两位客人聊上了,想来这三位应该是认识的,他立刻识趣的走了开去。
那服务生走远,土耳其浴室的少东才收起热情洋溢的面孔,沉声说:“普罗旺斯家的玛丽已经来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