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有没有想我?”刚进入房间,孙伟便一把将谢晓淑搂在怀里。w?w?w.
“没有!”谢晓淑扭过头去不堪孙伟。
“没有?真的没有,还是假的没有?”孙伟一手抱紧谢晓淑的腰,另一只手将她扭过去的头轻轻地掰了过来。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谢晓淑泪眼朦胧的看着孙伟,双手捶打着他的胸口。
“哎呦……”谢晓淑的捶打虽然很轻,但依然扯动了孙伟的伤口,顿时让他疼的惊叫了起来,跌坐在谢晓淑办公室内的沙上,整张脸痛的都几乎变形了。
“啊,对不起阿伟,我忘记你伤还没好,你现在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谢晓淑可谓是旧泪未干,新泪又起,不过这一次却是自责。
“我现在已经……已经伤到了五脏六腑,就算……就算送到医院恐怕也……也无力回天,现在……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不过需要你做一点牺牲,不知道你……你肯不肯?”孙伟躺在谢晓淑的怀里,用手捂住胸口有气无声的说道。
“你说,只要能救你,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去!”谢晓淑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哽咽而又坚定的说道。
“亲……亲……”孙伟的声音越来越弱,大有随时就有可能断气的样子。
“阿伟,亲什么?你快说亲什么?”谢晓淑随着孙伟话音的降低,耳朵逐渐凑到了他的嘴边。
“亲我一下!”孙伟在谢晓淑将耳朵凑在他嘴边的时候快的在她耳垂上添了一下说道。
“啊!你这个坏蛋,又在戏弄我!”谢晓淑没想到孙伟会来这一手,措不及防之下被孙伟舔个正着,随即她现自己原来被戏弄了,恼羞成怒的猛的给了孙伟胸口一拳,并且非常准确的打在了他那刚刚愈合的伤口上。
“啊……你想谋杀亲夫啊!”孙伟当即出了一声更大的惨叫。
“你活该,谁让你戏弄我呢!”谢晓淑虽然嘴上依然恶气冲冲,不过却停止了对孙伟的酷刑。
“送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孙伟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方形木盒递给谢晓淑。
“这是什么?”谢晓淑接过木盒,好奇的问道。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孙伟非常无语女人总是喜欢问一些动一动手就知道答案的问题,以前还只当电视剧瞎编的,现在看来还是有事实依据的。
“哇,好漂亮啊!”木盒刚被打开,谢晓淑就惊呼了出来。
“喜不喜欢?”孙伟非常满意谢晓淑的表现,有点嘚瑟的问道。
“喜欢,非常喜欢,阿伟谢谢你!”谢晓淑兴奋的在孙伟的脸上亲了一下,拉着孙伟进入里面的休息室,然后坐在梳妆台上将木盒内的东西递给孙伟说道:“你帮我带上。”
木盒内的东西原来是一枚蓝宝石吊坠,吊坠的主体是一颗三克拉左右通透深蓝的蓝宝石,蓝宝石的四周被二十多颗碎钻包围,至于吊坠的链子则是被欧洲王室推崇的铂金材质。
孙伟接过来打开吊坠的拉扣,非常温柔的戴在了谢晓淑白净的脖子上,然后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夸赞道:“真漂亮!”
“算你还有良心,这次就原谅你了。”谢晓淑在梳妆镜面前不断的摆出各种妩媚的动作,然后对身后的孙伟回眸一笑道。
“真是个小妖精!”孙伟被谢晓淑的媚态电的七荤八素,已经顾不得自己伤病未愈,双手将她抱起来,仍在了梳妆台旁边的床上。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该起来了,我刚才都听到有人在外面说话了,肯定是来找你的。”**过后,谢晓淑推了推趴在自己大腿上不愿意起来的孙伟,劝说道。
“他们多等一会也不会死,让我在躺一会。”孙伟呼吸着谢晓淑的体香,抱怨道。
“乖,听话一点,正事要紧,办完正事我有惊喜给你。”谢晓淑虽然高兴孙伟对自己的迷恋,依然坚持让他赶紧起来处理挤压的事务。
“我才不要什么惊喜,你就是我最大的惊喜。”孙伟依然在说着甜蜜的话,不过身子却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捡起被自己扔的到处都是衣服穿在身上。
“油嘴滑舌!”谢晓淑妩媚的白了一眼孙伟,也跟着一起起床,不过她相对于孙伟来说就比较麻烦了,不仅需要在床上床下寻找散落各地的衣服,还要重新梳妆。
“嘿嘿……”孙伟看着到处捡衣服的谢晓淑,忍不住笑了出来。
当孙伟和谢晓淑衣着整齐的出现在二楼会客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此时会客厅内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孙伟的得力助手顾业成,另一个则是长袍马褂打扮的中年男子。
“师傅师娘!”正在与中年男子谈的正高兴的顾业成看到孙伟和谢晓淑联袂出现,赶紧站起来行礼道。
“这位是?”孙伟指着中年男子问道。
“相比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孙探长吧,鄙人王鼎业,在南京经营了几家布行,小本生意。”中年男子没等顾业成介绍,自己先站起来拱手说道。
“原来是王老板,久仰大名,快请坐。”孙伟也学着王鼎业拱手还礼,随后他携谢晓淑做到主位上,主动问道:“不知王老板拜访孙某所为何事?”
“说来也是王某贪杯好色,中了拆白党的圈套,将置办新货的五万两白银的汇票弄丢了,听在沪上的朋友说孙探长办案神,故来请孙探长帮忙。”王鼎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恭敬地放在孙伟旁边的八仙桌上。
“王老板,你这是……”孙伟看了一眼那张银票,是上海联通官面的大票号源丰润钱庄的银票,正面印有“平库银一千两整”七个大字,大字旁边还有不少的小字。
“这是鄙人为孙探长准备查案用的车马费,事成之后还有重谢,请孙探长笑纳。”王鼎业解释道。
“王老板的事我记住了,我马上就安排人手着力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孙伟在病床上的时候就处理过几起这样的事情,现在自然得心应手。
“那这件事就摆脱孙探长了,鄙人就不打扰孙探长办公了,告辞。”王鼎业说着便站了起来拱手道。
“业成,帮我松一松王老板。”孙伟也拱手还了一礼,不过并没有站起来。
“是,师傅。”自从孙伟出现就一直没有出声的顾业成这个时候赶紧站起来,然后对王鼎业说道:“王老板,请。”
“这个王老板到是阔绰,一出手就是一千两,事成之后恐怕更多。”谢晓淑拿起银票看了一眼啧啧叹道。
“一千两是多,但比起他丢的五万两来说就算不得什么了,与这些许的报酬相比,我更愿意吞了他那五万两银子。”孙伟有点感慨的说道。
“那五万两你就不要想了,这王老板能够找上你也是有一定势力的,这笔钱对咱们来说太烫手了,有损你的名声,所以说与其竭泽而渔,还不如要这个报酬来的轻松,也能增加你办案的政绩。”谢晓淑轻笑道。
“师傅,客人送走了。”片刻之后,顾业成再次回到会客厅,向孙伟汇报道。
“嗯,我今天带来的那些案件你看到了吗,一会吩咐下去让下面的人注意一下,尤其是那些有影响的案子。”孙伟吩咐道。
“回师傅,业成刚才已经吩咐下去了,相信只要不出租界,肯定很快就会有结果的。”顾业成答道。
“你办事我放心,我听你师娘说你又纳了一个小妾,正在四处借钱买房子?”这个消息是孙伟刚才在床上从谢晓淑的口中得知的,说来顾业成这小子活的比孙伟这个师傅滋润的多,算上这个新的小妾,已经是第六房了,也不知道他那瘦身板吃不吃得消。
“让师傅和师娘见笑了,是洋泾浜菜户的女儿,那菜户好赌,在咱们的赌场欠了一大笔钱就拿女儿作抵押,我看他女儿长得不错,就买了出来,现在正在为她找住处。”顾业成解释道。
“那女人跟着你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归宿,只是你缺钱为什么不找师娘和我,到处借钱总是丢了身份。”孙伟埋怨了一句,然后拿起王鼎业给的那张银票递给顾业成说道:“这一千两应该能够买一座不错的房子,剩下了也能置办点家具。”
“谢谢师傅,这钱我会尽快还上的。”顾业成也没有矫情,直接接过来说道。
其实以顾业成现在的地位,每个月分到他手中的例钱至少有五六百两,以现在的行情这些钱足够在公共租界最繁华的区域买一座孙伟现在正居住的石库门,在整个租界也算是高收入人群,不过顾业在外出手阔绰,剩下的钱除了应付家里庞大的支出就剩不下多少了。
“咱们师徒两个用不了分这么清,就当我和你师娘送你们的红包,等有空的时候你领着她来给你师娘磕个头就可以了。”孙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