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仰面躺着的感觉,令人觉得害怕。
仿佛将所有的一切都向人敞开,毫无保留。
宁逍遥双手在后费力地撑起身子,却屡屡被赫连天觞给推倒下去,最后更加压得严严实实。
男子沉重而坚实的身躯,推也推不起,掐也掐不动,她简直要急哭了。抓住他的衣襟,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你说过有半年之期的……”
现在才不到一个月,怎么可以食言?
“我当然记得。”赫连天觞停下来喘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磨人的坏丫头,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的!”
他这样一说,宁逍遥紧绷的面色顿时一松,刚要放下心来,却见他忽然又低下头来,在她颈畔轻轻一啃,低沉邪肆的男子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过,这在之前,我自然还是要索取些福利的!”
然后又是细细密密滚烫的亲吻铺天盖地的落下,甚至是手也渐渐地不安分起来。宁逍遥在他的手伸进衣内的时候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唇却被他的大手迅速捂住。赫连天觞也几乎到了极限了,被她这样一叫,差点崩溃。他停下来,目光如火,气息粗重,“逍遥,不要喊,你越喊我就越想……到时候我也不一定能控制得住自己……”
宁逍遥被他完完全全地禁锢住,还不能出声,眨着眼睛,眼里雾气氤氲,委屈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赫连天觞叹息一声,在她眼皮上亲了亲,终究还是松开了手,往侧面一翻,躺到了她的身侧,眼神狂乱,胸膛起伏急剧。
身上沉重的压制终于没了,宁逍遥大大地喘了一口气,然后连忙拉过一旁的被褥,将自己完完全全地遮住。
见赫连天觞一动,又朝她伸手过来,她眼里掠过惶恐,往**里边缩了又缩。
赫连天觞不管不顾地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见她又开始挣扎,他将她紧紧搂住,按入怀里,低低地道:“逍遥,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宁逍遥这才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只是眼睛盯着他,满脸戒备。
赫连天觞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恨恨地道:“你这坏丫头,怕什么?我都说了不会食言,自然这点自控能力还是有的。”
宁逍遥噘着嘴瞪他。
刚刚他那样子完全像发狂一样,谁知道他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呢?
赫连天觞简直有些不敢看她清澈眼神里的疑问。
有那么一瞬间,确实是真的好想做一回不守信诺的小人,放纵自己,只为一时之逞。
可为了今后更好的福利,这一时还是要忍的。
“不来明月堂,你又要跟我闹别扭,来明月堂,又是让我辛苦。”赫连天觞越想越气恨,又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这真是自作自受呢。”
这个人是狗儿吗?这么喜欢咬人!
宁逍遥吃痛地用手捂住唇。
赫连天觞却盯着她纤细白皙的手,一把抓过来,又将她葱管一样的手指狠狠地啃了两口。
宁逍遥嘴也痛,手也痛,只得用脚狠狠踢了一下他。
赫连天觞长腿一抬,又将她的双腿都压制住,漆黑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笑道:“还敢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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