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可欣看着云姨嘴角向下扯,一副凶恶吓人的模样,哭声更为凶猛,妈妈平时爱财如命,这只碗可是妈妈从景德镇用三千多元买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要是老爸回来了,也免不了一顿打骂。
“唉,你这死丫头,我问你话呢,你哭什么劲啊?”云姨面部肌肉扭曲,尖着嗓门喊道。
“妈......潇湘雪肯定是为......为刚才吃饭的事气不过才......才推我一把的。”詹可欣抽泣着说着,储满泪水的眼睛悄悄窥视着潇湘雪。
只要是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脾气和尊严!云姨和詹可欣这对母女颠倒黑白,简直欺人太甚!即便一向忍辱负重,从不斤斤计较的潇湘雪此时也感到自己的人格被彻底践踏,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胸腔一股燎原大火仿佛就要爆炸一样!
她对云姨和詹可欣的恨更加的深浓,早知道,还不如眼睁睁的看着詹可欣摔倒算了。
她勉强压住心中的愤怒和暴涨的脾气,用尽可能平静但机器冷淡的语气说道:“你们要知道,昧着良心说瞎话,那叫丧尽天良,死后是被要拔舌下地狱的。”
“这是我的家,你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你分明就是当着我的面欺负我们家可欣,少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的,告诉你,我可不信这玩意!你还真的以为我死了,管不住你了是不是?”云姨上前一步,朝潇湘雪脸上就是一个耳光:“你是卖也好,抢也好。我都管不着。但这只瓷碗钱你必须一分不少的赔给我。现在,立刻去给我向可欣道歉。”
潇湘雪只感觉心中的仇恨和愤怒瞬间暂居所以的情绪,道歉?她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只要是不好的事情,都一定会是她潇湘雪做的?还有诺米烁,他走进自己的生命里,让自己全力去依靠他,可自己真的已经习惯的时候,他一句话就从自己身边消失。他哪里知道,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段感情,而是整个的精神支柱。
一瞬间,她心底积压十多的愤怒再也不可遏制!一眼看到客厅旁边摆放的瓷器花瓶,那是姨父从景德镇买回来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抱起花瓶,用力朝云姨面前的空地处扔了过去。
云姨和詹可欣惊吓的连连后退几步,慌乱地躲避着四处飞溅的碎片,待耳边震动响彻的炸响渐渐消失,两人还是震惊的呆立在那,回不过神,双眼死死的盯着地上劈碎不堪的花瓶,那可是老头子最喜欢的瓷器,这下可闯下大祸了。
“你......你这个畜生,怎么?你在外面受气不爽快了,就回到家里像疯狗似的乱咬人?你自己不痛快也非要把我们这个家闹的鸡犬不宁才甘心是不是?”云姨双眼燃起怒火,却也不敢上前一步,站在那里狂吼着:“你居然砸了我们家的宝贝......贱丫头,你,你就是死也得把这些钱赔给我!”
“你穷叫什么?一个破碗、一个破花瓶而已,值得这样大惊小怪的么?真是狗眼看人低!”潇湘雪轻蔑地看了眼前发呆的母女一眼,随手掏出手机拨通了炎火的电话:“老板,你不说给我双倍的薪水吗?那行!我现在的年薪是120万,如果你能够支付我年薪两百万,我就和你签三年的合同!”
她收起手机,唇角翘起一丝冷笑,缓缓走到詹可欣面前,陡然用力推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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