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骞不看何处那张气得惨白的小脸,自顾自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一手拎着冰桶,另一只手拿着两个酒杯,缓步走到餐桌旁,将冰桶放在餐桌上,将两个酒杯倒满,将一只杯子递到何处的面前。“不陪我吃饭,你就别想走。”
曾一骞的话就不应该相信。她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不是吗?
何处稳了稳神,冷声说道,“我不饿……”她怎么就没从厨房提把刀出来呢。
曾一骞笑着回答道:“不饿没关系,多少吃点。”竟转身到厨房盛了碗米饭,出来时顺手把厨房的拉门关了。语气轻柔的说道:“乖,别闹,就吃一点,吃完我就送你回学校。”
再相信他的话,就是自己脑子有病。
可是现在进厨房拿刀的想法也破灭了,何处真想将这碗米饭扣在曾一骞的脑袋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付之行动。她索性坐到餐桌旁的凳子上,深吸一口气。“您吃您的,只要把门给我打开就行,我不用您送。”
曾一骞见状,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放入口中,肉烂脱骨,不亏是自家饭店做的菜,就是好吃。
见何处还是一点也没有动筷子的意思,曾一骞索性夹起一块,用嘴将中间的骨头剔除,“排骨挺好吃的,你尝尝看。”说着他便将筷子递到何处的嘴边。
何处瞪大眼睛,看了看被曾一骞咬过的排骨,脸颊顿时羞得通红,这是调戏,赤果果的调戏。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礼义廉耻,他根本就是在耍着她玩。
“乖,张嘴,啊……”曾一骞像逗小孩一样继续诱哄着。
“你自己吃吧!”何处觉得得她已经忍无可忍,腾得站起来,她宁愿从窗子上跳下去,也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呆在一个房间里。
“我有让你走吗?”曾一骞眼疾手快的抓住何处的胳膊,一个用力,她便坐到了他的怀中。
他用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奋力挣扎何处固定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拿着筷子的手又将肉递到她的嘴边。“听话,吃一块。”
何处也顾不得与曾一骞的姿势有多暧昧,盯着那块肉好像盯着一块毒蘑菇。她早听说,有很多富家公子都有一些变态的习惯。心惊胆颤,却还是将脑袋扭向一边,表明了不配合的态度。
“又不听话,我们现在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惹我生气的后果,你想过没有?”曾一骞的语气很像是开玩笑,但其中的威胁毫不避讳的显露出来。
“你就不怕我大喊大叫,引来人?”
“那你叫叫试试?看有没有人能听得到?”曾一骞贴着她的耳盼,轻柔说道。
感觉到身上的女孩因为恐惧变得紧绷了起来,曾一骞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他就不信他驯服不了她,他将筷子又往她嘴边伸了伸,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乖,张嘴,将这块肉吃了。”
在曾一骞的唇碰触到耳垂的那一瞬间,何处的身体猛地一震,她分不清这是因为恐惧,还是其他,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她束缚住,让她全身僵硬得动弹不得。
嘴巴也因恐惧而微张,曾一骞适时的把肉塞进去。
“肉很香的……尝尝看……对……就这样……将它咽到肚子里。”曾一骞的嘴唇贴着何处的耳朵,他指引着她每一步的动作,他的热气不断地喷洒到她的耳朵上,顺着她耳端敏感的神经传遍她的全身。
看着她含泪将肉咽下去,曾一骞又拿起酒杯递到她的唇边:“尝尝,这个酒很不错,口感柔和。”
“我不喝酒了。”何处的声音已开始颤抖。也鲜明的感觉到自己在不停颤栗。
她弄不明白,怎么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当中。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像只案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一时间沮丧气恼,无论自己如何不屈,但因为身为女子,面对这样的猥亵时,就完全处于了下风。
失恋还要?难不成她是虑恋剧里的女主角?
“昨晚上不是喝的挺好的吗?”曾一骞用下巴上的硬茬磨蹭了一下她的脖子,满意的看到她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
他拿起酒杯含了一大口酒在嘴里,将酒杯放下,原本拿酒杯的那只手捏住了何处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了自己,倾下身,不由分说的便将自己的嘴唇凑了过去。
红酒顺着曾一骞的嘴唇流进了何处的口中,何处睁大眼睛,她回想起,早在山上的那一幕,这个男人在公共场合都敢那么放肆,这种时候他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她用力的抿着嘴,抵挡他的唇舌探入她的口中,她的脑袋想要躲闪着他嘴唇,不住的摇晃,小手对着他的胳膊又抓又挠,可她的每一次转动都逃不过他的预知,他总是能将她逮个正着。
不可避免的红酒没有全部灌入何处的口中,顺着两人的嘴唇,流出了不少。
曾一骞直至口中的酒液一滴不剩,才立起身,觉得身体正在发热,有个部位叫嚣着想要释放。
他原本的打算是慢慢来,毕竟何处和他以往的女人不同,但此时此刻,他又不想慢慢的,他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想要与她的肌肤紧密贴合,想要感受她的柔嫩。
何处恐惧地盯着曾一骞的脸,她感受他炙热的目光,她现在不敢再有一丝的反抗,生怕引起他更大的反应,最后一点倔犟的小脾气也收起来了,她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放开我,我自己吃,酒我也自己喝。”
曾一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的手依然像铁锨一样卡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他目光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狠戾,好像狼看到了猎物,在这个深夜里冒着渗人的凶光。
“求你,放开我吧……曾大哥……”何处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意,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毕定是个小姑娘,在这样的深夜,坐在这么危险的男人怀里,她感觉好像有一个什么硬挺的东西抵住了她,这个东西在刚刚是没有的。
曾一骞盯着何处的脸看了看,他微笑着伸出手,用手指擦过她的唇角,然后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吸吮一下。声音带点嘶哑,“酒都出来了,这么好的酒都浪费了。”
何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屏住呼吸,她忘记自己在什么时候好像听说过,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刺激男人,保持沉默和冷静才是最明智的,可她起伏的胸口还是泄露她的恐惧。
曾一骞注意到她的异样,他笑了一声,伸出舌头,轻轻舔过何处的嘴唇,舔到她的嘴边,这回他没有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只是顺着酒液流经的地方轻轻的舔吸。
他的嘴唇一直向下,舔过她的脖颈,和锁骨,眼看着便要到达那高峰中的峡谷。
“萧逸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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