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打车很快就召集了一辆计程车,向我们驶了过来,里面是一位女司机,对于女性计程车司机,其实还是不多的,比例不大,从车窗里望去,女司机颜值一般,但却有着一双美丽的大长腿,而且还穿着黑色丝袜,我不知道是哪里人,总之帝都这个城市,显有地道的帝都人,大多数都是北漂族,无不动产固定居住场所,而本地北京人,大多有高昂的房产,即使少数没有,也有高昂的曾经的拆迁费,大多是不上班炒股,投资,户口福利与存折利息,即使不工作就完全够生存水平了,所以显有帝都人打工或者厦门人打工。
因为我对厦S门比较熟悉,遇见的打工的厦门人很少,一般般的也是国企上班,而且会计或者要职也是本地人更多,因为企业在本地,本地人的不动产也在本地,如果出了什么事,本地人因为不动产的关系,不好移动,出了什么事更容易追究和负责。
一般财务管理这一块会优先给信誉高的人,那么作为本地人,也天生比起外地人信誉更高,因为有本地户口和不动产。
当然,这是我眼前的现状。
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发达城市多是看见外地打工,而本地人去哪儿了的疑问,根据我的观察,多数是国企或者大型企业,中高层,或者个人或者合资投资和做生意,人才是一方面,本地户口和不动产,房产也是一方面。
大多数情况下,逆天什么的其实有,但其实在现实数据的对比下,都是很少数的,令人感到悲观的是,只有恨少数的人能逆袭,大多数的人不能,而其他继承者们拥有更高的起点和财富,单是吃利息就可以让他们不用工作了,富不过三代,或者富不过二代其实也是很少数。
多数富裕的人的继承者都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和开拓的视野还有前辈的基因与谆谆善诱,就比如罗斯柴尔德家族,大概三个世纪的历史,便是富过三个世纪,之前控制了美S国货币,然后甚至控制了俄F罗斯石油,一富,基本超过了三个世纪,将近几十万亿的总资产,相当于一个独立大国的经济财富。
其实,一个人最后富不富裕,全凭上代人的原始总积累,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才会败光,富人也是普通人,财富要花光了,和普通人都有恐惧,每个普通人,都有存折心理,不管是多是少,少部分人才没有。
所以逆袭的都是少数,富裕败家的也是少数,现实就是这样,反过来的却是励志或者童话,虽然让人感到有些悲观,但确实是如此,不论互联网上的,瞧瞧自己身边的,富裕的下一代大多数还是过着滋润的生活,贫穷的下一代多数还是没有逆袭,过着没什么保障的生活,穷到暴富,暴富到贫穷,这样的逆转还是极少数,当有极少数的励志故事出现,不断相传和提起,会让人一种逆转似乎是一种正常与常态,看看周围的人,周围地区的人,那才是常态。
也是现实这般残忍与残酷,也就那么多电影,电视剧,现在是网络电影,网剧,音乐,小说,游戏这般雨后春笋般大量诞生,不断扩大基数,大资本家都是少数人的,而活在地球上的人,是大多数人,他们也有声音,便通过很多种方式散发出来,要不然,地球或许就只有这么些人的存在,有首歌词便是这么描写的大多数小人物心底的扭曲的声音。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
但是无人来
我期待到无奈
有话要讲得不到装载
我的心情犹像樽盖等被揭开
咀巴却在养青苔
人潮内愈文静
愈变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搅出意外
像突然地高歌
任何地方也像开四面台
着最闪的衫扮十分感慨
有人来拍照要记住插袋
你当我是浮夸吧
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
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
至放大来演吧
很不安怎去优雅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
不够爆炸
怎么有话题让我夸
做大娱乐家
那年十八母校舞会
站着如喽罗
那时候我含泪
发誓各位必须看到我
在世间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
屋村你住哪一座
爱情中工作中
受过的忽视太多
自尊已饱经跌堕
重视能治疼饿
未曾获得过便知我为何
大动作很多犯下这些错
搏人们看看我算病态么
你当我是浮夸吧
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
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
至放大来演吧
很不安怎去优雅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
不够爆炸
怎么有话题让我夸
做大娱乐家
幸运儿并不多
若然未当过就知我为何
用十倍苦心做突出一个
正常人够我富议论性么
你叫我做浮夸吧
加几声嘘声也不怕
我在场有闷场的话
表演你看吗够歇斯底里吗
以眼泪淋花吧
一心只想你惊讶
我旧时似未存在吗
加重注码青筋也现形
话我知现在存在吗
凝视我别再只看天花
我非你杯茶也可尽情地喝吧
别遗忘有人在为你声沙
陈奕迅巅峰的几个时期,这首歌词也几度登过榜首,那演唱会现场唱的声音并不大,也有些嘶哑,但并不能挡住大多数小人物内心深处的声音,甚至听完感觉心底震撼。
最现实的,最真实的东西,往往我们更难以接受,而去美化它们麻痹自己,久而久之心灵麻木,不相信所有东西,认为它们都是假的,人与人之间都在互相欺骗,没有任何信任感可言,虽走进但心却隔层坚硬的壁障,更有甚者如宇宙银河,终究害怕,恐惧,扭曲,颤抖,发颤,眩晕,旋转。最真的更不能,不敢去接受,因为真实的世界往往不那么美。
我们坐上女司机的车,招呼了一下去往北京三里屯club网咖网吧,对于地图的熟知是司机们的吃饭本钱,也因为疲倦,我在后座上轻轻地睡着了,百号也在一旁闭眼打盹。
汽车一路平坦匀速前进,躺靠在出租车后面的椅背上,感觉很舒服,之前我们在下水道五层的花费的精力与体力,似乎快要透支,虽然比不过小岛的长时间的生死经历,但也消耗不少,这天晚上,似乎过得很长,而我们这几天可能会休息一会,然后等待博士的qq或者微信发来的讯息。
浅浅的睡梦中,我想起了博士与我和百号爬出井盖,背身过去拿出神秘东西的侧脸微笑,那微笑似是诡异,又很坦然,而现在,我还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博士的目的,我,百号,只是他神秘行动地一个小小的跟班或者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