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子言突然乐了,
“真是个呆子!”她喃喃出声,
“智缘~还没阿呆好听呢!”
“只要你喜欢,叫我什么都行!”
“啊?~”子言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忘记他是修炼之人了,耳力特别好。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智缘第一次忘记了参禅,子言也没着急找出路,有一股淡淡的温情在二人之间流淌。
期间,智缘出去找了一些地瓜,一些菌子,还抓了两条鱼回来烤给子言吃。
子言后来一直记得智缘给她做吃的的场景,他的野外生活经验很丰富,能利用一切植物做饭。
烤地瓜,竹筒菌子汤,特别让她感动的却是那两条烤鱼!记得当时她问他
“你们不是不可以杀生么?”他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
“佛祖有云,佛祖心中坐,酒肉穿肠过。”可是,后来吃东西的时候,她发现他一点都没碰过鱼,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印着篝火,两人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气氛开始变得暧昧,在白天早已铺好的稻草上,子言看着洞口背对着她的身影,夜里的森林特别的寒冷,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狭小的洞穴,孤男寡女本就暧昧,若同处一室则更加尴尬,若换他进来他不会同意她也不敢呆在外面。
正在子言矛盾纠结不已的时候,她的手好像按到了什么冰冰凉凉软软肉肉的东西身上,低头一看,
“啊~~~~~”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智缘刚靠近她她都已经挂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智缘紧张的问道,
“虫,虫……快点弄出去!!!”智缘一看,一条像蚂蝗一样的虫子爬在那里,
“好了,没有了,别紧张。”拍拍子言微微发抖的身体,无奈的说道,
“我已经检查过了,没有虫子了,别害怕,我马上去洞口撒上防虫药。”放下子言准备出去却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扯住了,低头看去,她可怜兮兮的盯着他,扯着他袖子的三根手指好像一直扯到了他的心里。
他的心突然像被猫的舌头添了一下,湿漉漉的,又痒又麻~
“别怕,我马上就来!”过了一会儿,撒完了药粉的智缘挨着她坐了下来,好笑的看着她,她恼羞成怒
“看什么看?”
“好了,别恼了,没笑话你。没想到一条虫子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算了,笑话就笑话吧!我就是害怕啊!我人生有三怕,一怕老,二怕死,三怕肉肉的小虫子!”看着她理直气壮又娇蛮可爱的样子,他的眸色暗沉了下来。
子言敏感的察觉气氛突然变得怪异,渐渐住了口,周围突然变得特别安静,静到能听见彼此越来越剧烈的心跳,空气似乎变得灼热起来,渐渐粗重的呼吸,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子言的心开始慌乱,她暗哑着嗓音说
“我困了,我先休息了。”说完逃避似的转身面着墙壁睡了起来。她却不知,她暗哑的嗓音,侧躺着的妙曼曲线,在篝火的映衬下,对他有多么致命的诱惑。
二十多年的寂寞修行,一朝被女**惑,正是情烈之时,更是难以按耐!
“言言,丫头,”智缘沙哑着声音,身体微微抖着从背后向子言贴了过去,感觉到背后微微颤抖灼热似火的钢铁之躯,子言一动不敢动,
“别,别这样,”她微微带点哭腔的道,
“咱们不可以,之前是因为我病了,迷糊之中无意识的,现在我们好好的,我们其实还是陌生人,没有感情,互不了解,况且,你不可以再破戒,我们不能放纵自己。求求你,别~~~~”
“言言,我愿意为你破戒,如果,你是我的魔,我愿意为你弃佛从魔~”子言闻此身躯微震,
“你会后悔的,这不是爱情,你只是刚尝到诱惑,被迷住了心智,我不想你将来后悔~我们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好不好~”听着她低低的哀求,他紧紧的环住她,清嘲道
“丫头,我很清醒,是你让我体会到男女之间的美好,我也挣扎过,可是没用,丫头,那种感觉来的如此强烈,逃不掉的~”他轻轻的吻着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在子言的肌肤上,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子言觉得身体要着火了一样,她太难受了,轻轻的动了动,马上她就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了,听到身后隐忍的低哼声,那仿佛要将她揉进骨髓的力道,抵在她臀部的坚硬,都让她欲哭无泪。
吻渐渐的绵延开来,只听他在耳边低喃
“丫头,给我吧!你感觉到了吗?我想你想的骨头都疼了,或许我真的不懂爱,但是我知道我想要你!只要你给我机会和时间,终有一天我会懂的你说的爱情!现在,让我们跟着心走好吗?其实你也想要我不是吗?”子言的身子涩涩的发抖,她又羞又屈辱,羞的是身体的反应,他说的对,她动情了,毋庸置疑!
屈辱的也是身体的反应,她怎能如此禁不住诱惑,屈辱的是心里有个声音叫她屈从。
他渐渐的把她板正,附上了她的身体,他吻上了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欲望一波一波的袭来,如浪花拍岸,将她渐渐淹没,她想她会被欲望的浪花淹死。
当云收雨歇,收拾好,再次将她抱在怀里,她迷迷糊糊的听见他在耳边谓叹
“你就是我永远也没办法渡过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