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莞莞也有些理解,看了眼夏春、夏秋手中的那些东西,,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她确实得到了许多东西了,心中十分的高兴,也不想为难这个老板,直接拉着大师转身离开了。
夏秋则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老板而后追了上去。
看着手中的银子,老板有些惊讶!
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给他这么多银子!这些银子买下那些套走所有的也还富足啊!看来他是遇到财神爷了。
忙转身把套走的十个东西再次放了上去,对着周围叫道,“套圈了,套走哪个拿走哪个,童叟无欺。”
“……”
白莞莞拿着手中的兔子灯,感觉十分的激动,“大师,你太厉害了,竟然百发百中,太崇拜你了。”
听着白莞莞的话,玄真勾起一抹笑容,心中却是想着该怎么与她说他身份的事情。
走着走着,看到前面另一处十分热闹的地方,白莞莞忙跑了上去,想要看看又是什么好玩的。
此时,见众人之间有一个玩杂耍的。
夏春、夏秋再次挤开一条路来,白莞莞直接走了进去,此时杂耍的人正在喷火,这种在现代的话就像是小魔术之类的。
看的众人拍手叫好,夏春亦是不由得拍手叫好。
白莞莞眸色一转,这有什么啊!在现代,这种是最不入流的魔术。
把手中的花灯放在一旁的夏秋手中,从他怀中拿出那把红色玫瑰花,上前几步,在众人还没有注意的时候,白莞莞把花藏在了右手袖内。
此时正好中间表演已经结束,白莞莞上前,从腰间拿出一个白色手帕,对着玄真以及夏春、夏秋让其看向了眼,展示了一下,一脸笑意,“这可是普通的手帕吧!”
夏春忙点了点头,有些好奇,姑娘会做什么。
而后白莞莞对着面前的人展示了下她的手,手中并无任何东西。
紧接着白莞莞右手握拳,左手把手中的手帕放在右手握拳之内,一秒之中,再次拿开手帕,右手之中便多出一朵花来,看的众人不由得大叫,“好。”
此时南宫溟本是游走在街道之上,欣赏着东晋乞巧节盛况,月光如银,看着东晋京城一片祥和喜气的盛况,处处张灯结彩,欢声雷动,人山人海,熙熙攘攘。
街道上,小贩的叫卖声,顾客的叫好声,男男女女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极了。
就在此时,倏然听到一阵叫好声。
南宫溟转眼望去,只见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兔子面具在众人之中,一脸狡黠的意味。
由于带着兔子面具,令南宫溟倏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盛传的东晋第一才女,不就是带着一个兔子面具吗?
也正因为她的一副画,令整个东晋少男少女都流行了戴面具潮。
但画中女子的兔子面具却被宸王皇甫宸给禁制售卖,男子的金马面具亦是。
当日的情形多多少少也传出了些,无非就是宸王看上了第一才女,但那女子有一喜欢的男子,两人几次交锋终败下阵来。
而后恼怒在人离开之际围猎,却亦是被反杀。
那男子的身份成谜,女子身份亦是非常神秘。
看着圈内的女子,南宫溟薄唇一勾。
想必这个女子便是盛传的那个女子吧!兔子面具呢!
趁着众人兴趣之色,白莞莞左手拿着花,右手朝后面的耳朵一摸,再次出来,瞬间再次多出一朵花,看的众人都傻眼了。
不知道那花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这时,本表演的人也不由得看向白莞莞,他都没有看出来,她到底是如何变出的花儿来。
紧接着,白莞莞右手执着那些两朵玫瑰花,左手用手帕盖了一下,一秒之内再次掀开,那两朵玫瑰花瞬间变成了六朵花,周围叫好声一片。
笑了一下,白莞莞手拿着那六朵花走至玄真面前,把手中的花递给他。
玄真双手接过,一脸宠溺之意。
障眼法,若不是早就知道她有这束花,想必他也给糊弄过去了。
春兰一脸兴奋,“小姐你太厉害了。”
夏春亦是夸赞,“姑娘,你看那个玩杂耍的人都看呆了,姑娘太厉害了。”没想到姑娘还有这么一手啊!
若非早就知道姑娘手中有这花儿,他也都以为姑娘是凭空变出来的呢!
众人看着白莞莞与玄真,两人虽然都带着面具,但可以想象出两人面具下一定是一个俏颜、一个俊颜。
夏春、夏秋率先开路,挤出一条路来,玄真与白莞莞走出人群。
迎面看到一身深蓝色锦袍的南宫溟,不由得呆怔。
这人,不就是那日在山上遇到他们两个亲吻的那个人吗?
白莞莞眉头一皱转眼看向玄真,玄真被面具掩盖着的脸亦是眉头一皱。
南宫溟见两人看着自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有些纳闷。
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怎么两人看着他这般不高兴。
上前两步,抱拳对着白莞莞与玄真一拜,“素闻第一才女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白莞莞对南宫溟并没有什么好感,直接抬颚,“公子怕不是认错人了吧!”
而后直接一把抱起玄真的胳膊,直接离开。
走出两步,看到一旁卖冰糖葫芦的,立马兴奋叫道,“大师,我要吃冰糖葫芦。”
玄真则是淡淡一笑,对身后的夏秋点了点头,夏秋忙上前去买了一个冰糖葫芦递给白莞莞,白莞莞则是看向玄真,一脸娇气,“大师,求投喂。”
玄真则接过冰糖葫芦,咬下来一个嘴对嘴喂给白莞莞一个,白莞莞脸色倏地红了起来。
她最近发现,纯情的大师变成了调~情高手。
慌忙看了眼四周,直接夺过那个冰糖胡里自己吃了起来,不再让玄真投喂。
玄真则是一脸笑意。
后面被无视的南宫溟感觉头上一群乌鸦飞过。
什么情况,就这么给无视了
他乃是西蜀第一美男,刚上前搭讪就被人给无视了。
但是,那个大师是什么鬼?
他听说过,那第一才女时常叫身旁的男子为大师,当初皇甫宸亦是当场发难说其是修行中人,难道,这个男的是修行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