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种人该给他们一点教训。”唐玉璋性子刚直,但并不是有仇不报的人,反而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要不也不会因为姜澜清医治好毛秀茵被他记恨。
“你说要怎么办?”要喊一个五十岁的人为师弟,赵星玥还真喊不出口。
“晚点你就知道。”唐玉璋说着,就去拿草药,从里面翻了几样出来。
赵星玥这些日子已经知道不少草药的药性,当看到唐玉璋拿的几样草药,睁大了眼睛:“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你懂什么,他们不配我们这样做,但给他们一点教训是可以的。”唐玉璋把草药都捣成粉末。
赵星玥没再说什么,而是帮着唐玉璋捣药。
瑾瑜到天黑才回来,姜景铄在屋子里听到瑾瑜回来的声音,开门跑出去:“瑾瑜,你怎么才回来。”说着便呜呜哭了起来。
“怎么?”瑾瑜放下手上的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鸡,还有一背篓草药和野果,不自觉地皱起眉头问道。
“娘亲被带走了。”姜景铄说着,扑进瑾瑜怀里,抱着他脖子哭。
“带走?被谁?”瑾瑜第一想法就是,姜澜清不是被婆家人就是被娘家人带走,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
赵星玥出来,看着伤心不已的景铄,亦是痛苦不已,一脸悲伤的道:“师父被官差带走了,他们说师父害了曹家二公子。”
瑾瑜蹭一下站起来:“怎么会这样?”
“我和师弟都猜测此事和李成才两口子有关系,曹家那边侯沧海不是已经处理过了吗?不可能查到师父身上。”赵星玥此刻像足一个大人的样子分析着。
瑾瑜放下姜景铄:“照顾好铄儿。”说着,便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赵星玥追问。
“找你师父。”瑾瑜说完,便消失在黑夜里。
瑾瑜离开半山,径直往镇上赶去,连轻功都用上,去找侯沧海要了一匹马,便不停的赶往县城。
侯沧海得知姜澜清被带走以后,气自己百密一疏,没想两个乡下人竟然会找上姜澜清,他立即休书一封,派人前往县城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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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清坐在潮湿的地上,冰凉冰凉,抵不过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睡梦中,好似有人在叫她,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瑾瑜放大的俊彦。
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
“在这种地方你也能睡着,没心没肺的女人。”
自从那天两人吵过架以后,瑾瑜总是说话呛她,不是瑾瑜是谁,她瞬间清醒过来:“你怎么能进来这里?你不怕别人发现?”
“这个地方我要进来难不倒我,她们现在都沉睡着。”瑾瑜淡淡地说道。
“你是来带我走的?我不能跟你走。”能这么大摇大摆的站在这里,想必也用了一些手段,姜澜清一看瑾瑜在这里,便猜测道。
不过她猜错了,瑾瑜嘲讽地道:“说你笨都是抬举你,我要是带你走,你就会成为逃犯,没事都变有事。”
“那你来干嘛?”姜澜清很不喜欢现在的瑾瑜,说话总是夹枪带棒。
“我来看你死了没有。”瑾瑜深邃的眼神隐藏在黑暗里,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