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章是在啰嗦的什么。【喂
但是,总算是让花山院爸爸和队长大人见面。
这算是为后面的情节到来做个过度章。
计算了一下文字,这文大概还有五万字的正文,然后完结。
完结后,会有各种小番外。
由于面临着择业问题,这货已经迷惘的不知所以,因为完全没有目标性,对此已经疯狂。
所以更新时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如果申请了榜单任务就会努力更新。【不想进小黑屋
以上。哐当——
安静的医院走廊里,发出了两声些微刺耳的沉闷声响,梨衣弯腰从自动售货机里拿出刚买的两瓶罐装咖啡,手掌心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有些疲惫的精神一震,转身她顺手将其中一瓶咖啡递给了同她一起过来的赤司。
“明明知道你明天或许还有事情要忙,爷爷他却仍然拜托赤司君陪我等在这里,我很很抱歉。不过,还是要谢谢赤司君答应留下来,这个就暂时作为谢礼。”
赤发的俊美青年闻言微微皱眉,他默不做声的顺手接过咖啡之后,才缓缓说道,“梨衣,你知道我并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况且就算花山院爷爷不说,他也会留在这里。和他客气的话,他到底是不爱听的。
梨衣才刚刚将易拉罐拉开凑到唇边,听见赤司的话,她动作一滞,然后默默的小饮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这让梨衣分不清到底是咖啡的苦,还是她本身的苦涩。
“时间很晚了,等手术结束就去我家休……”她说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了顿才说,“差点忘记了,花山院家回不去了,只好麻烦赤司君在附近的宾馆里将就一个晚上了。”
“好。”
此刻是深夜十一点,距离他们到达花山院家的这所医院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花山院爷爷早已被梨衣劝回了家,老人家的身体毕竟比不过他们年轻人的,虽然走的时候一直在念叨着梨衣太小看他了,但到底还是抵不住身体的疲惫离开了医院。
川渊在此期间打来过电话,说是川渊家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并告诉梨衣不要担心,尽管他现在很想赶来医院,但是为了让川渊爷爷回家时看见一个比较和谐的川渊家,他打算将剩下的琐事一同处理完,再同川渊阿姨一起过来。所以,川渊爷爷就暂时拜托给梨衣了。
梨衣已经不想再问川渊是出了什么事,就像他和赤司说的,这毕竟是川渊家的私事,与她无关,只嘱咐了他万事小心就挂断了电话。
彼时,窗外的夜色已浓,一弯新月高高悬挂,几点繁星在墨黑色的天际闪烁着荧光,明灭不定。
医院里,只剩下了值班的医师、护士和偶尔起夜的病人,整片空间全都气氛安静得可怕。
走在长长的走廊里,白炽灯照亮了整片空间,耳畔回响着木屐撞击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梨衣皱眉,轻轻的呼吸一声,尽量放轻了脚步。
走回手术室门前,标示着“手术中”字样的霓虹灯仍旧闪烁着刺目的红色灯光,梨衣轻轻叹一口气,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场手术才能结束,只暗自祈祷着希望川渊爷爷没事才好。
同赤司重新坐回靠墙放置的铁质休息椅,梨衣将手中没有喝完的咖啡放在身旁的空位上,伸手揉揉眉心,一旁赤司清冷的嗓音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梨衣,要是累了就休息,这里我看着,等会人出来了我叫你。”
梨衣闻声摇了摇头,本来爷爷让赤司留下来陪着她,她在心里就已经过意不去了,毕竟说到底这也是与赤司无关的一件事,“没关系,熬夜对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罢了,倒是赤司君......”
“对我来说也是家常便饭。”不让梨衣把后面的话说完,赤司很自然的就接了下一句,这话他并没有说错,梨衣刚刚离开的第一年,他虽然本身自制力极强,但是一旦空闲下来,他的脑海里都会是在想着梨衣,所以,他为了不让自己不会时刻想着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时常拼命的工作到深夜,久而久之,这倒是成了他的习惯。
梨衣其实一直以为像赤司这样对自己要求极高的人,作息一般来说都是极为规律的,现在听赤司这么一说,她感到有些意外,却不知道给赤司造成这种原因的是她自己,若是她知道,怕是又要自责一番。
她向着身旁扭过头,恰好对上了赤司投来的视线,怔愣一下,她踌躇了一小会儿,还是决定对他说道,“那个,赤司君,虽然你可能不想听,但是,我还是想说熬夜对身体不好,如果可以,晚上要尽量早点休息。”
“这句话从一个时常熬夜的人嘴里说出来可没有什么说服性。”
唉?
梨衣没有想到过赤司会说这样的话来反驳自己,张了张嘴,她想要像以前那样再说一点什么来改变赤司的观点,可是想到自己确实是经常熬夜,也没有什么资格来要求赤司早睡,便抿了抿唇角打算不接后话,只默默的收回视线。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是曾经最为亲近的人,赤司所想和梨衣的差不多,在等着梨衣来改变他的想法的时候却发现对方闭了嘴一言不发,他有一点不习惯,却并没有多说,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脖颈,收回的视线余光就在这时看见手术室门上的红灯变成了绿色。
“梨衣,手术结束了。”
赤司的话音刚落,梨衣就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淡蓝色的瞳仁里映照着的绿色,让她此刻觉得这个颜色竟是这么的好看。一直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不然的话,要是川渊爷爷真的出了什么事,她想象不到鸣海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他会疯掉。
梨衣已经迫不及待的几步走上前去,恰好手术室的大门就在这个时候在她的视线里缓缓打开,有两名护士推着躺在床榻上陷入昏迷的川渊爷爷脚步迅速的走了出来。
“护士小姐,怎么样?我爷爷他没事了吗?”
我爷爷?
听见这三个字,赤司向着梨衣这边走过来的步子微微一顿,一赤一金的异色双瞳里闪过一丝光芒,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到了她的身旁。
推着床榻的护士听见梨衣的询问,知道是家属,连忙停下脚步,其中一位立刻说道,“请别担心,病人已经无事,主刀医师马上出来,您可以向他询问清楚病情,我们要先将病人转入病房。”
“好的。”
在看见川渊爷爷的面色之后,梨衣就知道没事了,现在得到肯定,她松下一口气,点了点头,就为两名护士让开了道路,对方便脚步不停的很快离开了她的视线。
“梨衣。”
就在两名护士刚刚离开,梨衣身后就传来了花山院爸爸的声音,她转过身向手术室的门口投去视线,身穿白大褂的花山院爸爸正一边解着口罩,一边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爸爸。”梨衣轻唤一声,连忙迎上前去,木屐踩得瓷砖砰砰作响。
花山院爸爸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但是在看见宝贝女儿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希望在梨衣的脸上看见担忧的情绪,举起宽厚的手掌宠溺的拍拍来到身前梨衣的头,“辛苦你了,这么晚还让你赶来神奈川,好在抢救的及时,你川渊爷爷没事。”
“有爸爸你在这里,我就知道川渊爷爷没事,我其实是担心鸣海。”明明方才还担心的要死,见到自家父亲,梨衣就改口说成了是担心川渊,因为这是对自家父亲的一种信任。
花山院爸爸一副了然的情绪笑而不语,只是仍旧拍拍梨衣的脑袋,然后一双同梨衣一般蓝得透彻的双眸,就那么笔直笔直的望向了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赤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