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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鲁子墨的葬礼(1 / 1)

(猫扑中文)慕容栖皱着眉,不好的预感一点点袭上心头,师兄的追妻路,怕是还很长很长,不过,起初的那一刻,她明明是从柳初晴身上感觉到了一丝敌意的,是她感觉错了吗?还是说,柳初晴对她的敌意,不过是因为怕她不会好好的对沐月泽?

摇了摇头,想不通,慕容栖干脆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3し

今晚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可她还没有走,就又有一个人挡住了她。

慕容栖谈一声,可能她今晚真的不适合出门。

“沐月泽,你想干嘛啊?大半夜的。”

沐月泽邪魅的勾了下唇,“大半夜的,我当然想干,就看夫人让不让了。”

……靠,慕容栖瞪着面前的男人只想骂娘,还能要点脸吗?

“夫人这么瞪着为夫干嘛?是嫌弃为夫没有直接干,还来问了一下吗?”

“滚边去沐月泽,我今晚还有事呢,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聊天,真是服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全都爱这个点来找人聊天吗?”

“嗯,至于这个习惯,其实夫人不也是吗?总是大半夜的跑出去找人聊天,为夫知道了,可是会吃醋的哦。”沐月泽勾着慕容栖的下巴,唇边挂着一丝笑,让人看不出,他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慕容栖撇撇嘴,打下了他勾着她下巴的手,“我是有正事,过两天清儿的婚期就到了,我答应了要帮她的,今天得去趟鲁阳王府。”

“哦,那夫人打算去鲁阳王府干什么?想怎么阻止这场婚事?”

慕容栖咬着唇,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题,去鲁阳王府好去,但是怎么不着混迹的阻止这场婚事,就是个问题了,想来想去,慕容栖觉得,她只能让鲁阳王真的病起来,或许,他就没有这个心思再娶亲了。

慕容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就觉得自己的下巴又被人掐住了,迫于那双有力的手,她不得不张嘴叫了一声。

“爷说过吗?你的唇只有爷能咬的吗?”

慕容栖无语的斜了沐月泽一眼,低头咬住了他的手,狠狠的一下。

沐月泽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一招,猝不及防被她咬了个正着,“臭丫头,咬人咬上瘾了是不是?”

“哼!活该!”慕容栖放开沐月泽的手斜他一眼。

“算了,不跟你闹了,今晚不用去了,因为过了,今晚,鲁子墨就死了,鲁阳王府的婚事办不成了。”

沐月泽看着慕容栖阴沉的脸最后叹了口气,从回来以后,这个死女人是跟他摆脸子的机会是越来越多了,但是,他却舍不得说她了,只能妥协,宠着,宠着,妥协。

慕容栖回头看了眼沐月泽,“今晚鲁子墨就死了?那我不是更要去看看他?”

沐月泽挑眉,“你去看他做什么?他有你男人好看?”

“对,他的眼睛好看,啊!”

慕容栖刚刚说完,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就是耳边的风声。

“沐月泽,你要带我去哪里?”

沐月泽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默默的扛着肩上的女人。

等到沐月泽停下来的时候,慕容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地方,正是她曾经来过一次的宁王府。

沐月泽落到地上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进屋直奔卧房,一把把慕容栖扔到了床上。

接着,便是慕容栖的惊叫声,和沐月泽是不是传来的一声闷哼声。

直到房间中的打斗声变成了一声声婉转低吟的声音时,隐在暗处的暗卫门才叹了口气。

要说他们的主子跟王妃,那简直是不要太激烈啊,在外边他们都能听到床嘎吱嘎吱的响声了。

第二天,慕容栖醒来已经到了中午了。

“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慕容栖忽然想到她误了跟历老约定的时间,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从床上跳下来,沐月泽也推门走了进来。

“醒了?饿了吗?”

“不饿不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沐月泽,你府里的马车快点把我送到暖玉楼。”

沐月泽眯了眯眼,“不饿?”

还是第一次从这个女人嘴里听到这么个词。

“是啊是啊,你快点,你要是不帮我叫我就自己跑着去了。”

一边说,慕容栖推开沐月泽就往外跑。

沐月泽皱着眉,最后还是让墨琴去安排马车了。

“这么着急去暖玉楼做什么?”

慕容栖目光闪了闪,对沐月泽呵呵笑了两声,“我的店,我不得总去那边盯着吗?”

沐月泽眯了下眼,还没有再继续问,墨琴远远的走来,慕容栖就跑了出去。

散下来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竟让沐月泽有些晃眼。

暖玉楼。

慕容栖到的时候,孙天阳正一圈又一圈的在大厅里转悠,见慕容栖下车忙迎了上去。

“老大,你今天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历老好像生气了。”

慕容栖点了点头,就了后堂。

房间中历老正在专心的雕这一个玉器,听到声音,抬起眼皮子看了一下,见是慕容栖便又耷拉了下去,“哼,还知道来?我还以为你只是前两天图个新鲜而已。”

慕容栖笑了笑,“对不起,历老,有点事耽误了,我以后不会了。”

历老看着慕容栖因为着急而冒出的薄汗,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行了,坐下吧。”

慕容栖坐下以后,历老便恢复了平时认真严谨的样子,这一教,就是一个多时辰。

等慕容栖再从后堂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申时。

“老大,历老没说什么吧?”

“没有。”慕容栖摇了摇头坐到了柜台前。

“孙天阳,我给你们找了个明面上的老板,改天你把大家聚到一起,就在李二狗的酒楼就行,到时候把她介绍给你们认识。”

“是,老大,不过老大为什么不自己当老板呢?”

慕容栖勾了勾唇,有时候隐藏一部分的势力,到了关键的时刻,才能起到大作用,就比如说经济势力。

回到竹园,难得的清闲时候,慕容栖让小宝教了一下她密道打开的方法,便进了密道去研究那些书去了,重点是那些关于毒术的书,她总觉得,只要她认真的把那些书都过一遍,就能找到解林之熙的毒的办法,想想林之熙那副清瘦的模样,慕容栖心里就一阵阵难过起来,整件事,说起来,最无辜的就是林之熙,现在,她,沐月泽,墨柳都还好好的,反倒是林之熙成了这个样子,哎。

叹完一口气,慕容栖便沉下心研究起那些书来。

这一坐,就坐到了天黑,直到肚子咕咕直叫,慕容栖才想起来,她今天竟然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了。

从密道出来,慕容栖就直奔厨房而去当看到厨房中用小火温着的鱼汤时,慕容栖愣了愣。

“小姐,宁王殿下下午来了,可是小姐一直没有出来,宁王殿下帮小姐炖完鱼汤以后就走了,宁王殿下说了,小姐应该是一天都没吃东西,让小姐不要上来就吃那些干的,要先喝点汤,再慢慢吃别的。”

慕容栖看着锅里奶白色的鱼汤,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

也没有回房间,慕容栖乘了一碗鱼汤就地喝了起来。

“娘亲,你可算出来了。”

听到外边的对话,在房间中抱着本书的小宝也跑了出来。

“娘亲,今天下午爹爹带我进宫了。”

“哦?那见到小馒头了吗?”慕容栖好奇的问了一声。

“嗯嗯,见到了,小馒头没事,看起来好像还在宫里带着挺开心的样子。”小宝嘟着嘴,微微有些不开心,他原本以为今天他去见了小馒头,当着皇祖奶奶的面,能把小馒头带回来呢,可却没想到,当时他说要把小馒头带回来的时候,小馒头居然一下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跳进了凤贵妃的怀里。

慕容栖揉了揉小宝的小脸,“也许小馒头是因为在宫里还有什么事没有做完才不肯回来呢?小宝安心等着就好。”

“嗯,爹爹也是这么说的,小宝会安心等着的,即便是小馒头真的抛弃了小宝,小宝也依然喜欢她。”

小宝说着,眼中闪出了一丝泪花,“娘亲,我从来都没有把小馒头当做宠物的,小宝一直都把她当做是最好的朋友。”

慕容栖心疼的擦了擦小宝的眼泪,“娘亲知道,娘亲知道小宝对小馒头的感情,可既然是朋友,那小宝也要相信小馒头知道吗?小馒头那么聪明,她一定也能感受到小宝的感情,所以,她是不会轻易的抛弃小宝的,就像是娘亲会相信你,会相信你爹爹一样,有时候,即便是短暂的离开,也不意味着抛弃,懂了吗小宝?不许再难过了哦。”

“嗯。”小宝抽了几下微红的鼻子,在慕容栖的怀里蹭了蹭,“那娘亲会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而暂时离开爹爹吗?”

慕容栖目光一闪,眼中闪过一丝迷离,“不会吧。”

小宝叹了口气,“小宝真羡慕娘亲和爹爹,娘亲,你说小馒头如果也是个人,该多好啊,能说话,能笑的人,小宝觉得,小馒头要是变成人的话,一定会是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孩子。”

“哈哈哈,小宝啊,你怎么就这么能想象呢?”慕容栖无语的捏了捏小宝的小脸蛋,可无语的同时,却又觉得小孩子的世界,真的是什么都那么美好,如果小馒头真的能如小宝所想,变成一个小美女的话,她倒是不介意让一个小狐狸来做她的儿媳妇。

第二天一早,慕容栖出了房间,就得到了一个消息,鲁阳王府世子暴病不治,昨天早晨去了,鲁阳王府一片哀恸,鲁阳王直言慕容清是个扫把星,退了这门婚事。

起初的时候,慕容栖只觉得这件事怪异无比,当时在鲁阳王府偷听的时候,明明是觉得,鲁阳王应该是不会那么容易就退婚的,就算是鲁子墨这边耽误一下,他大可以把婚事往后推一推,怎么就这么轻易取消了这门婚事了?难道就不怕那个人和沐月洺为难他吗?

后来经过沐月泽的一番解释,慕容栖才明白过来,原来不是鲁阳王放弃了这门婚事,而是沐月洺和那个人放弃了鲁阳王,似乎是从魏姨和慕容清忽然住进竹园,慕容栖开始帮着魏姨治病开始,那个人和沐月洺,好像就放弃了鲁阳王,而鲁阳王的和他们合作的目的也基本达到,所以鲁阳王府才借着这个机会退掉了这门婚事,其实鲁阳王是真的不想找这么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人进鲁阳王府去,毕竟鲁阳王府有太多的秘密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不管怎么样,不用嫁去鲁阳王府做小妾,总应该算是一件喜事,但是鲁阳王府退婚的这个借口却找的让慕容栖恼火,什么叫慕容清是扫把星啊,这让清儿以后还怎么找婆家啊?

可现在的慕容清,明显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姐姐,我不用嫁去鲁阳王府了!”外边跑进来的慕容清激动的说道。

慕容栖皱皱眉,“可是你的名声也都毁了啊,清儿,难道你不在乎吗?”

慕容清笑了笑,“我不在乎的,姐姐,只要能好好的和娘亲在一起,什么名声,我都不在乎的,不就是一个扫把星吗?如果真的遇见对的人,这些都不成问题,而且,这个扫把星,也正好把那些所谓的亲事都挡到了门外不是吗?也还有真正在乎清儿的人,再会不理会那些传言的,姐姐,清儿也想像姐姐一样,找一个真正在乎自己的人。”

慕容清说完,脸上红了红,这还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说这么露骨的话。

慕容栖倒是被慕容清的这番话给惊喜到了,“好,只要清儿能想通就好,而且,姐姐也相信,我们的清儿一定会找到在乎你的人的。”

“嗯嗯。”慕容清点点头,她现在实在是太开心了,这么长时间来,一直压在她心头的事情,终于解决了,剩下的,就只有等姐姐大婚以后,带着娘亲离开相府了。

——

今天从暖玉楼出来的时候,慕容栖专门让孙天阳带着她去了趟他们施粥施粮的地方看了看,看着那些一个个懒洋洋的排着队,只等着领粥的人,慕容栖叹了口气,不能让他们养成这种不劳而获的习惯啊,施粥施粮也要适可而止。

“孙天阳,去宁王府取出一部分银子来,先把善堂建起来,慢慢的对这些人宣传一下善堂的好处,等善堂建好以后,再跟他们说,以后施粥改到善堂了去了。”

“是。”孙天阳应了一声,“可是老大,这些人,我们也私下打听了一下,真正能用起来的人,到底是少数的,老大这么做,真的有必要吗?”

慕容栖看着远处那些人叹了口气,“这些人是有点让人失望,但是世道艰难,皇上昏庸,酷吏横行,这样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只要咱们的善堂建了起来,名声打出去了,也总会有人慕名而来的,而且,就算是真的到最后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也就算是做一点善事,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一个栖息之所了吧。”

“哦哦。”孙天阳点点头,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大便善良了,可他却觉得老大说的没有错,他们都是无依无靠长大的孩子,什么样的苦都受过,自是不愿意看到那些人跟他们一样,受着一样的苦。

接下来的几天,慕容栖都一直在看书中度过,除了每天出门去一趟暖玉楼,慕容栖基本都会泡在那堆书中。

这天慕容栖还准备去看书,却见竹林中墨琴远远的走了过来。

慕容栖望着墨琴挑了挑眉,她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墨琴了,而且这段时间,从墨竹身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了不喜不悲的样子,似乎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而且上次墨琴揍了暗一以后,似乎也没有别的动静了。

“王妃。”墨琴进到竹园对着慕容栖行了一礼。

“今天是鲁阳王世子的丧礼,主子让墨琴来接王妃。”

“哦。”慕容栖应了一声,这么算来从得到消息说鲁子墨去了,到现在,也有五天了,可不得该下葬了吗,不然的话,药效就过期了,“好,那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

可进到房间,看着那满满一柜子的红衣,慕容栖就头疼,靠,全是红色的,总不能人家葬礼传一身红过去吧?这个沐月泽也是的,难道看红色就总也看不厌吗?

“王妃,主子让您就穿平时的衣服就行,不用刻意的换。”

慕容栖皱皱眉,想想也是,反正鲁子墨又不是真的死了,算了,就这样吧。

两人到了鲁阳王府的时候,很多人都已经到了,沐月泽带着慕容栖进来马上引起了大家的高度关注。

不是因为这种场合慕容栖穿了一身的红,而是因为这种场合,沐月泽居然会让慕容栖跟着他一起来,因为在这个时代,像慕容栖这样的未婚闺秀,是不能参加这样的葬礼的,因为父亲辈的,不会带着女儿来参加葬礼,而未来的夫婿,也不会在没成亲之前把人带到这种场合,所以,沐月泽带着慕容栖来参加葬礼,在这京城中,可谓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迎着众人审视和探究的目光,沐月泽拉着慕容栖来到了慕容裕丰的面前。

“丞相大人好。”

慕容裕丰黑沉着脸,其实在这两人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可是他却不想往前去打招呼,这种自己的女儿被别人带来的感觉真的是很不好。

“嗯,进去吧,吉时都快到了。”沉着声音,慕容裕丰对着沐月泽两人说了句,又把头别向了别处。

“好。”沐月泽勾了下唇,带着慕容栖走进了灵堂。

灵堂的正中央摆着一口檀香木的棺材,棺材旁是一群鲁阳王府的女眷,而坐在最上首的位子上,是一位双目浑浊的老人。

慕容栖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了那老人望过来的探究的目光,许是慕容栖的衣着太显眼,又或是跟外边的人一样,这个人也在感叹宁王殿下居然带着未婚妻来了,总之,从慕容栖一进房间,那个老人的目光就焦在了慕容栖的身上。

“这,这位。”嘶哑的声音从老人的嘴中传了出来,慕容栖目光一凝,这人居然是鲁阳王。

虽然只那天晚上听了一次鲁阳王的声音,虽然现在鲁阳王的声音沙哑致斯,可慕容栖还是一下子就从声音辨认了出来。

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遍鲁阳王,慕容栖心里的那个憋了很久的疑问才算是解开了,难怪墨竹之前跟她说的时候,是说鲁阳王是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垂危老人,原来是这样,原来这鲁阳王,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易容的,为的就是让皇帝不再忌惮鲁阳王府吗?

“王爷,这位是宁王殿下未来的王妃,相府的慕容大小姐。”

“哦,哦。”鲁阳王微微应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可是慕容栖依然觉得,鲁阳王的眼神中无时无刻不在流露这一种伤悲,一种失去后才知道后悔的悲伤,此时的鲁阳王,是不是在为失去儿子而感到内疚,感到伤心?

是不是在他的心里还是那么认为的,为了保住鲁阳王府,即便是失去儿子,也是无所谓的?慕容栖无法探究此时鲁阳王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悲伤,却是做不得假的,不知道鲁子墨如果看到了此时鲁阳王眼中的悲伤,是不是心里会好受一点?

沐月泽拉着微微有些出神的慕容栖,到了灵位前点了一炷香,递到了她的面前,两人行完礼到了院子里,就有一个人被人扶着一点点的晃着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看到沐月洛,慕容栖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她还没有忘,当初当初在街上羞辱沐月泽的,他也有份儿,不过算他比较幸运,不然他估计也比现在的沐月澜强不了多少。

沐月洛倒是没有注意到慕容栖眼中那一瞬的杀意,他只看到了慕容栖的美貌,从刚才看到慕容栖起,他的目光就没有从慕容栖的身上离开过,这样一个尤物,怎么就会别沐月泽给得了。

“大哥,真是好雅兴啊,不过来参加个丧礼居然也带着个美人。”

沐月泽目光暗沉,伸手把慕容栖的纤腰揽进了怀里,“三弟,以后见了急的叫大嫂。”

沐月洛眼中一抹嘲讽一划而过,“哦,原来是大嫂啊,请问大哥,你能满足得了女人吗?你的爱好不是那个吗?那个,腰细,腿长,胸软声音好的人吗?大嫂知道你有这方面的爱好吗?大嫂知道吗?嗯?”

慕容栖撇了一眼沐月洛正准备开口,沐月泽又把话风截了过去,“呵,三弟还真是个好弟弟,居然把大哥的喜好知道的这么清楚,至于栖儿知不知道,就不用三弟操心了,毕竟,做弟弟的你这么关心哥哥的房里事,总是不对的,不是吗?不信的话,三弟可以去问问二弟房里的事,看他会是一个什么态度?”说完,沐月泽微微一挑眉,揽着慕容栖出了鲁阳王府。

沐月洛看着两人亲密的背影狠狠的磨了磨牙,不让他动是吗?他还偏要动了,慕容栖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也是,想到那个男人,想到沐月泽的描述,沐月洛不自觉的身体起了反应。

“操!老子就不信找不到那个人!”恨恨的骂了一句,沐月洛回过了头,“还没找到吗?”

一直跟在身后的小厮心颤了颤,“爷,爷,在给小的点时间,小的一定会找到的。”

“再找不到你今晚就把自己洗干净了来爷房间里,懂了吗?嗯?”

小厮条件反射的夹了下后臀,“懂,懂了,爷,放心,小的一定会把人给爷找到的。”

“嗯,下去吧,去菊芬芳给爷找也小倌送到爷府上去。”

“是,是。”小厮忙不颠的退了下去,可心却还在打颤,那天爷从缘春楼回来以后,就开始格外的注意起身边人的腰,腿,胸来,只要是有一点符合爷要求的,爷都会把人叫到房间去折磨一番,他现在开始有点庆幸了,庆幸他腰既不细,腿也不长,胸更不软。

沐月泽带着慕容栖出了王府把她相府就离开了,离开时还不忘告诉慕容栖晚上记得去挖坟,不然鲁子墨没被他老子折腾死,也会被憋死的。

慕容栖点点头应了下来。

“对了,明天我来接你和小宝,咱们上上去祈福。”

慕容栖目光闪烁了下,“好,有空带我去见见娘吧,沐月泽。”真该去见见了,无论如何,慕容栖都觉得应该在大婚之前去一趟的。

“好。”沐月泽勾唇,低下头在慕容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才转身离开。

回到竹园,慕容栖又把自己关进了密道中,再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偏暗。

慕容栖一出来,小宝就跑过来跳到了慕容栖的身上。

“娘亲,小馒头回来了,小宝好开心,小馒头自己跑回来了。”

“哦?”慕容栖往门口处那一团白看了过去。

小馒头正傲娇的仰着头,像是一个接受臣民朝拜的公主一般,噗嗤一声,慕容栖就笑了出来,有时候她还真觉得小宝说的很有道理,小馒头要是个人的话,应该是那种那漂亮,很傲娇的公主才对。

抱着小宝走到小馒头面前,慕容栖蹲下身摸了摸小馒头的脑袋,可蹲下身后,慕容栖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忙放下小宝,把小馒头抱进了怀里,和上次一样,慕容栖拿起了小馒头的爪子。

小馒头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伸出爪子就想抓。

“小馒头!”小宝一声叫,小馒头机灵了一下,才停下了动作,看着慕容栖委屈的叫了一声。

慕容栖轻轻的握住小馒头的爪子,“小馒头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吱吱。”小馒头叫了一声,头耷拉了下来。

慕容栖勾唇抱着小馒头进了房间。

把小馒头放下慕容栖才又开口,“小馒头,你把她哪里的药效都吸收了?”

“吱吱。”小馒头委屈的叫了一声。

“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告诉我,你是不是把她那里的药效都吸收了?”

慕容栖盯着小馒头温柔的问道。

“娘亲,是什么啊?小馒头吸收了什么啊?”

“小宝,你帮我问,只问她是不是都吸收了就好,别的都不要问。”

“好。”说完,小宝把小馒头抱到了面前。

“小馒头,你是把她那里的药效都吸收了吗?”

“吱——”小馒头委屈的叫了一声,趴到小宝怀里呜咽了起来。

“娘亲,应该是的。”小宝抱着小馒头担心的对慕容栖说道。

慕容栖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小宝,照顾好小馒头,如果她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一定要通知我,知道吗?”

“好。”小宝认真的点了点头,可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声,“娘亲,小馒头会出什么事吗?”

慕容栖安慰的捏了捏小宝的小脸,“娘亲只是担心小馒头会出问题,毕竟那个药不是什么好药,可是,也许对小馒头会是大补,所以小宝不用太过担心,只要好好照顾好她就行。”

“嗯,小宝知道了,小宝一定会照顾好小馒头的,娘亲放心。”

慕容栖笑笑,她还真没什么不放心的,就冲小宝对小馒头的关心劲儿,即便是她不说,小宝也会把小馒头当个宝一般的照顾着吧。

月亮一点点爬上来挂上了树梢。

慕容栖轻轻拍着已经入睡的小宝边关注着外边的动静。

果然,片刻后竹林一阵沙沙作响,男人踩着月色进了竹园。

“走吧?”沐月泽对着房间中的人挑了挑眉。

床上原本睡着的小宝听到沐月泽的声音一下又翻身起来了,“爹爹又大半夜想把娘亲拐走吗?”

沐月泽挑着眉看着床上的小人,“要论拐走,也应该是你把爷的媳妇儿拐走了才对,爷可就这一个媳妇儿,你不是还有一个娘吗?以后去找你干娘睡去。”

“沐月泽!”慕容栖狠狠瞪了沐月泽一眼,“你别总来欺负小宝,谁说你只有一个媳妇儿的!你不是还有一个姨娘吗?”

“嗯?”沐月泽眼睛危险的眯了眯,“谁告诉你的?”

慕容栖冷哼一声,“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总之你还有一个姨娘,这事假不了吧?你别以为你不提我就不知道。”

沐月泽脸色黑沉,慕容栖不提,他还真忘了他王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爷你也有别的落脚的地方,以后就别来跟我们家小宝抢娘亲了好吗?毕竟我们家小宝只有我这一个亲娘。”

“呵,那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亲媳妇儿啊。”

“这谁又说的准呢,今天沐月洛说的,那个腰细腿长胸软的人,又是哪个啊?”慕容栖瞪着沐月泽,别以为她不提就是她没听到,不过是相信这个男人而已,不过现在他敢来欺负小宝,那她就不介意拿这事来堵一堵他了。

沐月泽听慕容栖提起这茬,目光深了深,唇边不由绽出一抹邪肆的笑,“腰细腿长胸软,夫人不妨猜一猜。”

慕容栖白他一眼,“边去,老娘可没时间去猜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沐月泽没说话,只安静的靠在门边看着床边的女人邪魅着笑着。

小宝看看慕容栖,再看看沐月泽的样子,他觉得他爹爹又要使坏了,哎,娘亲估计又要被欺负了,小宝心疼的看了看慕容栖,“娘亲,你多保重。”说完躺下去睡了。

慕容栖有点不太明白小宝的那句保重是从哪来的,现在明明是她在生气,小宝不是应该让沐月泽保重才对吗?为什么会跟她说保重。

沐月泽靠在门边笑了会儿过去拉起了床边的慕容栖,“还不走吗?”

慕容栖撇撇嘴,甩开了沐月泽的手,“别拉老娘,老娘自己会走。”

说完慕容栖起身出了房间,沐月泽看了看被甩开的手,勾唇跟了上去,其实,他的描述并不全对,这个女人不止有胸软,其实抱起来全身都很软,虽然看起来瘦瘦的,但是手感却真的很不错。

出了相府,慕容栖一路往她城门外奔去,也没有理身后的沐月泽。

沐月泽也只是静悄悄的跟着。

直到出了城门。

前边的慕容栖忽然觉得耳边一阵风声袭来,紧接着就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她,等她反应过来以后,她已经被睦月抵到了路边的一棵树上。

“你又发什么神经呢沐月泽?”慕容栖瞪着把她困在双臂和树间的人。

沐月泽薄唇微勾,没说话就直接低下头来**了慕容栖的唇。

“唔!”慕容栖被袭了个正着,想要挣扎,却发现这个男人的力量真的不是她能比的。

一吻罢,沐月泽意犹未尽的放开了慕容栖的唇,心里默默的总结着,全身都软,尤其是唇,怎么吃都吃不够的感觉。

“沐月泽你干嘛呢?”被吻的气喘吁吁的慕容栖,已经只能靠抵在沐月泽胸前的双手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了。

沐月泽声音微哑,“夫人真的不记得当初为夫说的话了吗?”

慕容栖愣了愣,“什么话?”

沐月泽眼睛眯了下,眼中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当初夫人在西风县劫为夫上山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嗯?”慕容栖皱着眉,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又提到当初西风县劫他上山的时候了?再说了,她有劫吗?她不就问了一声,他就已经乖乖跟她上山了吗,还用劫吗?

不过,她当时是怎么说的,她还真记不清了,“好像是问你娶媳妇了不?”

“嗯。还有呢?”沐月泽淡淡应了一声,神色没有一丝的好转,这个女人已经记不太清楚他们当时见面的情景了吗?他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还记得呢,包括她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表情。

“还有?没了吧,然后你就跟我回去了。”

沐月泽目光黑沉,“女人,告诉我你脑子里到底都还记得些什么?连这些你都能忘。”

慕容栖被沐月泽暗沉的目光看的一抖,“我,我记得爷你身材不错来着…”清了清嗓子,慕容栖才说道。

沐月泽没好气的笑了一下,这女人,还挺能屈能伸的,不过,这句话他倒也喜欢,“那夫人说说,为夫是哪里不错,嗯?”

边说着,沐月泽头又往下低了低,唇,擦过慕容栖的头发,轻轻的摩擦着,抵在慕容栖身体两边的手,也一点点的往她身上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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