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常自洁解救白媛何强仍死不悔改
诗曰;
阳关大道人急忙,虎口救人莫彷徨。
貔貅不除难难解,不怨步迟恨路长。
话说白媛母女二人正在痛哭,一个熟悉的号声传来,白媛心中大喜道:“妈,我们母女有救了。”
白母泪道:“女儿哇,你爸这个早就该死的老倔头,谁敢来救我们母女,咱母女只有死在这里了。”
白母说到伤心处大放悲声,白媛劝道:“常洪财要来救我们母女,这号就是他吹的。”
白母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道:“常洪财怎么会知道你关锁在小屋里,老倔头太毒了,消息于外界完全隔绝,还好酒好菜请来他几个侄子时刻调用。”
白媛道:“嫂子昨天以去青龙镇见到了常洪财,他如果没有变心一定会来营救我,这号就是他吹的。”
白母惭愧地说:“我还错看了这个孩子,你嫂也算做件好事。”
常洪财怎么到了白马镇?原来常洪财接到巧云送来的信,拆封展柬看到信中,字字泪,句句血,一片肺腑之言。好比扎进心中千把钢刀万把剑,他一头栽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一声骂道:“如此父母不如兽禽,白媛如此爱我,我不救她怎能立世为人?哪怕是死也无所畏惧。白媛,白媛你真心待我,我常洪财岂能苟且偷生,贪生怕死,白马镇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冲去闯,就是一死也要和白媛一同前往,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门卫扶起常洪财关切地问:“何事这般伤心难过?”
常洪财泪道:“白媛爱我真情实意,被其父母羁押黑屋一个月求我救她。”
门卫道:“常老爷爷足智多谋,你还是问问他如何是好。”
因此常洪财撒腿就往牛嫂家跑去,见到了常自洁,将白媛的信交给老人看后,老人勃然大怒道:“简直是无法无天,必须营救白媛。”
事有所巧,白马镇有位镇干部,他的一对孪生儿子双双考上国家名牌大学怎么不隆重庆贺呢?盛宴请客这乃老套路,显得平淡无奇,放场电影也并不新鲜,去青龙镇请演出队这才是最好不过的庆贺。于是,这位干部亲自来到青龙镇,他的要求很高,必须挑选最好的吹鼓手,最佳的演员,点名要常洪财。
常自洁道:“明日两路兵发白马镇,常洪财打先锋,掌握第一手证据,迅速进入现场,你必须做到,不许武力对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何大民为后卫。第二路人马由我和牛嫂为领队,县公安局刑警队联合白马镇派出所一同行动,进行营救白媛。”
牛嫂道:“白媛户口以迁入青龙镇,是青龙镇的常住人口,我们青龙镇派出所有权参与这次营救白媛的行动。”
常自洁又道:“也好,季军带领我们青龙镇派出所骨干警力奔赴白马镇,白媛的父亲以构成刑事犯罪,我马上向县公安局报案,我再次提醒常洪财一定不能冲动。依靠政府,依靠法律,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头脑发热去做傻事,去做无味的错事,不必要去闯祸。一个聪明的人,有涵养的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失之检典,把自己陪了进去。”
常洪财诚恳地说:“我一定会牢记爷爷的警告。过去的教训也会让我聪明起来,吃一堑长一智,孙儿还是有头脑的。”
牛嫂也道:“你和白媛将来是夫妻,不能为了眼前,忽视了以后,这种关系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伤口甚大不易愈合,人常说,打不服骂不服,敬能敬服也还是大有道理的。”
常洪财道:“牛奶奶,您的话我明白了,我不会伤害白家人的。”
牛嫂道:“你有这种思想指导我就放心了,大人大量,小人小鸡肠,只有大人做大事哪有小人成栋梁。”
古人道:
争名利,要审自己分量,
休眼热别个,辄生嫉妒之心;
撑门户,要算自己来路,
莫步趋他人,妄起挪扯之计。
第二天,常洪财带领文体学校演出队来到白马镇,一登台常洪财就吹起了长号。巧云已经来到了台下,常洪财居高临下已看到了巧云,二人交换了眼神。其他演员正常演出,常洪财向一旁的何大民递个眼色就走下了舞台。巧云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常洪财尾随在后,拉开一定的距离,巧云来到自己的家门口又故意的逗留了一会,已经看到常洪财,又大声唤了一阵鸡这才开了大门,虚掩着一扇门走进家来,老倔头坐在屋门口闷闷地吸着烟。巧云问:“给妈送饭了吗?”
老倔头没好气地说:“哼,一顿不吃饿不死,她们是哪辈子修来的福?”
巧云冷笑道:“自然是福你也进去吧,向狗一样疯老自死,我们这家子今天不败明天败,反正也长不了。”
老倔头吼道:“你说谁是狗?”
巧云不再理会他匆忙进屋取些饭菜向后院走去,来到小屋门前推开一个小窗户,这个窗户非常小,只能容下一只猫,这便是白媛的生命之门,巧云道:“妹妹,常洪财营救你来了,快喊洪财救命。”
常洪财已经走到了院子里一看便知是个暴发户,老倔头看到来了一个陌生青年人吃惊地问:“青年人,你是?”
常洪财很有礼貌的说:“大爷,您可姓白?”
老倔头向常洪财仔细地打量着,高高大大,白白净净,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心中寻思,白马镇五六万人没有这么个俊小子,岂难说是丫头……论人才,我一百个同意,可他是个劳改犯。他想到这里火气就上来了,生硬地说:“我不姓白我姓黑,你是哪里的人?跑到我家,不偷即盗,快走,我喊人来打断你的腿。”
常洪财笑道:“黑大爷,我是青龙镇的,我姓常名叫常洪财。”
“洪财,救命哇……..”从后院传来白媛求救的高呼声,:“洪财救命哇…….”
常洪财撒腿就朝着白媛的哭喊声跑去,老倔头追了几步心中暗想,我已五十多岁的人了,去追赶这个牛高马大的劳改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还不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喊人去关门打狗。我这墙高院深想把我女儿一同带走,好比登天还难。老倔头想到这里往大门外跑去,边跑边喊:“我家有贼了,快来抓贼……”
再说常洪财快步向后院跑去,高声疾呼:“白媛,你在哪里?我是常洪财,我是常洪财……”
巧云跑来道:“洪财快跟我走。”
常洪财感激地说:“谢谢嫂子了。”
巧云道:“先别言谢快去救人。”
常洪财跟随着巧云跑到小屋前,巧云从柴草里取出一把斧子道:“我已给你准备了一把斧子快破门砸锁。”
黑屋里的白媛日夜盼望的常洪财终于来到了面前她放声大哭道:“洪财救我还有我妈,天涯海角逃命去吧。”
白母也泪道:“孩子,快动手吧,我就是受罪的命,别管我,只要媛儿能脱离苦海,跳出这个魔窟,我死我活也就无所味了。”
常洪财道:“原来老人家也身关黑屋,都是我给您造的罪。”
常洪财说罢举起手中斧子向铁锁砸去,一下,两下……数声响亮终于砸碎了罪恶的家庭暴力铁锁,白媛冲出了牢笼从黑屋里冲了出来,一声凄惨的痛哭双手抱着常洪财道:“你带我走吧。”
常洪财扔下手中的铁斧,紧紧地抱着白媛,只见她披头散发,满脸的尘洉满脸的泪,一花一世界的美貌荡然无存,又黄又瘦,常洪财禁不住热泪盈眶,泣不成声道:“白媛……”
这时白母也走出黑屋看到面前的常洪财心花怒放,用手拍了拍常洪财道:“孩子我把媛儿交给你了,走吧,回奔你的青龙镇永远别回来,为娘也就放心了。”
常洪财回过头来甜甜蜜蜜地喊道:“妈,跟我们一起走吧,我常洪财全作是您的儿子,一定会孝敬您老人家的。”
白媛也道:“妈,洪财是好人,虽然坐了监狱也是何强那个王八蛋害的,心慈人善,他教学我去表姐那打工能养活起妈的。”
白母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好,为娘就拖累你们了。”
常洪财道:“赡养老人乃天经地义,义不容辞。”
“妹妹,常洪财快跑,老倔头带着***三弟兄来了”巧云惊恐万状从那边一路呐喊而来。
白母咬牙切齿地骂道:“老牲口,他不是老倔头,他是老绝户,对自己的儿女,自己的妻小就这般狠毒,能不灭门绝户吗?”
正是:
亲者毋失其为亲,故者毋失其为故。
亲故皆失乃冷血动物,不及飞禽走兽。
刚才巧云喊道***三弟兄何许人也?白云龙,白云虎,白云豹都是白世清老倔头的侄子,是白马镇的三大恶人。这时一阵叫骂声传来,白母不禁心惊胆战,她道:“孩子,别管我,你们走吧,这四只恶狼心狠手辣,没有你们半点好处,还是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常洪财道:妈,要说打架我常洪财也是一个行里的人,从青龙镇打到外县外省,从山里打到山外,从农村打到城市,从社会上打到监狱里无所畏惧,很少输过,也因打架死了老母,又坐了791天的大狱。现在金盆洗手,不管对谁保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再打下去,我的一生就彻底地毁了。”
巧云关切地说:“你不还手要吃亏的。”
常洪财道:“嫂子谢谢你的关心,我心里比谁都明白,事必躬亲,我挨得起打不起啊。”
白媛哭道:“你会吃大亏的。”
常洪财安慰道:“白媛,放心吧,会打架的人会打人也会挨人打,他们不会打死我的,好日子我还没有过,还有更对不起你这片真心实意,我能死吗?咬着牙活下去,气死他们。”
常洪财一边说着一边扶着白媛,巧云搀着白母走出后院。白家四大恶人各执棍棒,***腰上还掖着利刃,如狼似虎向常洪财扑来。常洪财大义凛然松开白媛,向四大恶人弯腰鞠了一躬,彬彬有礼地说:“爸,三位哥哥,我叫常洪财是白媛的未婚夫……”
还没等常洪财说下去老倔头就破口大骂道:“放屁,白爷不认这个狗屁帐。”
白媛道:“这是什么年代了,封建的枷锁砸碎了几十年,也只有你才这么可怜,你认于不认无关大局,可以说那是无所谓,我在这里郑重声明,常洪财是我白媛的未婚夫,明天领取离婚证,就是合法婚姻,谁要干涉谁犯法。”
老倔头勃然大怒一声吼道:“给我打死这条野狗。”
于是白家叔侄四人举棒向常洪财打来,好个常洪财不慌不忙,如鹤立鸡群,上躲下闪,飒爽英姿,如猴似燕,舞姿潇洒,尽管他们叔侄下手如此凶狠,常洪财却毫发未伤,巧云一旁看的眼花缭乱,拍手叫好,哈哈大笑。白母看在眼里喜在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好的女婿险些被我看走了眼,如果打他们,这群蠢猪早就落花流水,跪地求饶了,孩子心肠太好了。”
白媛道:“妈,女儿不是只看中他的人才,对他于他生的如何伟貌英俊,风流倜傥,这些都是次要的。过去他因为何强的败坏,没有忍下一口气,惹来祸端,唯一的亲人老母亲在何强的家里服毒自杀,逼得他离乡背井,流浪它乡,最后还是坐了791天大狱。出狱后对何强应该是仇恨不共戴天,可是他竟能如此大仁大义,是那么无比的宽容,真让我油然起敬,我就爱上了他,爱得是那么诚恳,那么真切,愿舍出命来也要爱他。”
巧云看到高兴之处直乐的她手舞足蹈,得意忘形,却忘记了场合高声大喊:“常洪财加油,常洪财加油……”
正是:
墙头顶上看大戏,别只顾高兴掉下去。
老倔头已对巧云产生了疑心,昨天走的娘家,今天走来出去好几糟,大门是她放开的,她定是吃里扒外的内奸。四打一又不能得手,气的他已是抓耳挠腮,再也不能控制住情绪,举棒向巧云当头打去,一声惨叫,巧云一头栽倒在地。穷凶极恶的老倔头举棒继续要打巧云,只见常洪财奋不顾身冲过去夺下老倔头手中的木棍护住了巧云:“嫂子,嫂子。”
白母和白媛也扑向巧云:“巧云……。”
“嫂子……”常洪财抱住巧云连声呼喊:“嫂子你,嫂子…..”
只见巧云满脸是血,人事不省,常洪财大哭:“嫂子,嫂子……”
***三名歹徒齐举棍棒打向常洪财,正在这危机之时,只听三声惨叫,***栽倒在地,何大民一连三脚将他们踢翻在地。常洪财道:“表姐夫,你保护我妈还有白媛,我送嫂子去医院抢救。”
白媛道:“表姐夫谢谢你。”
何大民道:“表弟妻,不好听,叫你是妹妹,你和洪财去医院,老婶子有我保护。”
常洪财从血泊中抱起巧云向外跑去,老倔头见势不妙妄图溜走,白母一声大喝:“白世清,你不能走。”
只见白母扑向老倔头抱着他的腿一声骂道:“老混蛋,老倔头,虎恶不食子,我们圈里的猪,棚里的狗,有哪个吃了自己生的狗崽子,猪崽子,你比虎还要狠毒,你连个猪狗都不如,你比不了禽兽,自己亲生的闺女你把她关了31天,女婿上门你棍棒相待,自己的儿媳妇你也有这幅狠心往死里打,你总是要脸,你那不是人脸,人面兽心。我忧患余生,怕是和你一起熬不到头,我们俩死一个吧。”
这时从大门外响起了警笛的长鸣声,几名警察扑进院子,老倔头被带上手铐连同***被推上了警车。老倔头白世清和***押至白马镇派出所,蜂拥来上百名白姓的男女老少把派出所围个水泄不通,一片吵闹事,两名保安的防线被冲破涌进派出所的大院子。常自洁和牛嫂还有秀秀坐在办公室内正在和办案人员交换意见。
常自洁道:“人心易私而难公,故危。哈哈我不相信白马镇你姓白能反了共产党的天?”
白洁可是这里的风头人物,以她为头一窝蜂闯进了办公室,只见白洁趾高气扬吼道:“青龙镇男女老少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胆大包天敢来白马镇抢人,我看是狗爬屋想作死。”
秀秀道:“抢人,说的有些离题了吧。”
白洁像只恶鹰扑向秀秀就要动手,牛嫂火了怒道:“你这个女子太不向话,出言不逊,给我住手。”
白洁向牛嫂怒目圆睁,咆哮道:“我把你这个老婆子的嘴撕成八辨。”
常自洁哈哈大笑道:“你这姑娘缺乏道德修养,这个老太婆的嘴你就留着别撕了,我这个老头子道要领教领教你的能耐,我的嘴让你撕,八辨,一辨也不能少。”
胆大妄为的白洁向常自洁轻蔑看了两眼,咬牙切齿的骂道:“老东西,我看你的嘴也没有挂免撕牌,惹恼了姑奶奶,我给你撕成十六辨,来到白马镇充什么雄?”
常自洁勃然大怒,拍桌斥道:“放肆,我常自洁今年80有余,人世上还有个姑奶奶,少说也有一百二十岁,要管户籍的查一下白洁的户口。这位120多岁的老寿星鹤发童年,返老还童,看来白马镇是块风水宝地,让我说也该把地名改一改,就叫她是长寿镇吧。”
白媛大惊失色,心中十分害怕,名如春雷贯耳,鼎鼎有名的老将军,骂了他岂不惹了大祸,她妄图一溜而了之。季军已拦住她的去路一声吼道:“你就是白洁?”
常自洁道:“错不了,把她带回青龙镇,还有一个叫黄魁的,他们是同案犯流窜到青龙镇聚赌,结合这次聚众围攻公安机关,干扰公务是一种严重的犯法行为,必须严惩,联合白马镇派出所一同办理此案。”
刑警队长也走进办公室拍桌怒道:“老将军你也敢辱骂他,你还要撕老组织部长,老女八路军,老功臣牛奶奶的嘴,结合以上赌博犯罪我以电话请示,批准依法拘留。”
白马镇派出所所长将白洁带上手铐,随同闹事的人一哄而散。
刑警队长道:“常爷爷,牛奶奶,还有什么指示吗?”
常自洁微微笑道:“谈不上指示,说一说我一点建议,白世清非法拘禁他女儿长达30余天,干涉婚姻,伤害他儿妻,巧云马上进行法医鉴定,这是一种刑事犯罪,决不能华封三祝放过他,一定严惩。”
刑警队长道:“是,您老的建议我一定向领导汇报。”
牛嫂向白马镇派出所长道:“我并不是批评你白马镇派出所,也是一个建议吧,从这次行动可以暴露出你们普法工作很成问题,派出所能是任意围攻的地方吗?他们有暴力劫持罪犯的犯罪行为,你不能错误地认为,法不责众,这里面一定有人谋划,指挥,白洁是个典型,再查一查,深挖一下还有没有。”
白马镇派出所长诚恳地说:“我们一定接受老人家的建议。”
常自洁道:“好,我们就回去了,谢谢。”
牛嫂道:“别着急看看两个人再走。”
常自洁:“好吧,先去后院,从老倔头开始。”
牛嫂道:“兵分两路,我和秀秀去医院看看巧云,你就和大民去看老倔头,问问他能倔到哪一天?”
正是:
凄凄无相爱,忧忧朝和暮。
生成倔性人,安得与人处。
不听良人言,只纳恶人语。
如不再革心,有子也绝户。
牛嫂和秀秀出离了派出所这且不说,常自洁于何大民来到审讯室,见到威风扫地的白世清,老倔头已经是霜打的苦菜抬不起头了。民警给老人看了座,常自洁向老倔头看了看道:“白世清名字【起的】道不错,我看你是不清,什么年代了你还是五十年前的脑子,你太落后了,更过分了。人常说做人做事都应该干脆利落,还要考虑个周全,当断就断,该断不断必定麻烦。你总是只想到你自己不想想别人,该断不断,该休不休,该弃不弃,该回头的仍然硬着头皮往前闯。所以麻烦就会找到你,我可以说你的脑子里装着一块又死又硬的石头,急流勇退你没有做到。问题就在于太霸道了,太残忍了,连自己亲生女儿,儿媳,下手就这么狠,几十年同床共枕,为你生儿养女的妻子也不放过,对快要成为事实的女婿更是绝情绝义。虽然你也快到60岁的人,也算是老人吧,可是你还不是人,因为你不做人事,是个罪人。你这不是倔,是绝情的绝,你能有至人于死地的心能有好下场吗?别说你是石头的脑袋,准确地说你就是一颗铁脑袋,国法如炉会熔化你的,几年的监狱改造那就不倔了,再见。”
常自洁起身欲走,白世清一声喊道:“老人家您慢走一步,能不能允许我喊您一声叔?”
常自洁道:“可以,有话你就只管说,于案情有关的别说,在这个场合下我不该和你当面对话,可能是破例高看了我是个老将军,后不为例,你说吧。”
白世清流泪了他道:“白马镇的人没有福,您老要是早来白马镇,我这个倔脑子也就不倔了,叔,我丫头有福,我现在才明白,向阳花木早为春,您老就像是太阳,温暖人心,我闺女我养好没有教育好,向我这个熊样能去教育谁,求老叔多多给以……”
常自洁道:“世清,你还有话说?说吧。”
白世清失声哭道:“叔,算我这个混蛋求您老,能不能劝说媛儿洪财去监狱看我哪怕是一次,几年后我才有脸回来。”
常自洁哈哈大笑道:“这事我答应你,好啊,好啊。”
只见白世清噗通跪倒在地放声大哭,流出一把把忏悔的眼泪。
再说牛嫂和秀秀来到白马镇人们医院看到了常洪财和白媛,巧云虽然还在昏迷之中,医生道:“幸亏送院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云胜也在医院对常洪财非常满意,对牛嫂和秀秀前来探望表示感谢,他道:“以上的误解就让它烟消云散吧,愿妹妹和洪财幸福美满,白头偕老。”
常洪财道:“哥哥,嫂子为我们负的伤,十分内疚,所有费用……”
秀秀道:“放心吧表弟,媛妹妹,我已向住院部交付了一万元押金,多退少补,我全部负责。”
白云胜感叹地说:“你们青龙镇变了,变了,我那老父亲…….”
正是:
一个人对身边任何的人和事都可以从多个角度去看待,
一定不要只把自己观点去看人、看事、看世界,
比如说他不喜欢吃酒,只爱喝醋。
他就对吃酒的人横加指责,甚至还给吃酒的人过不去。
物极必反,给别人过不去,实际上就是对自己过不去,必然会引起吃酒的人反对。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