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转动了一下眼睛看向旁边的涯,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在千年前把它无来由的关进瞭望塔,丢下一句被有人打败它后禁制就会解除,它就自由了。再看向樊若愚,难道一早这人就已经算到,它会被主人吸引,会要求契约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男人是谁?这样的安排到底是为了什么?
它之前和那只小白花妖之间虽然斗嘴,可也知道了一些消息。万年前这个男人和主人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为什么在他看来似乎不尽然呢?
龙须轻颤,他想不明白。算了不想了,反正这个男人如此宠溺和霸道的拥有是绝对不会做出对主人不利的事情来,它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龙马心神放松,又闭上了眼睛趴在樊若愚的肩上。
同时间,涯微微转头,薄唇微抿,看向樊若愚肩上的龙马,手臂收紧把樊若愚往怀里带了带,紧了紧。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这一世谁也也无法阻拦他们在一起,同样的以后也没有人能阻止。
樊若愚自是不知道涯心中所想,抬头看向涯,唇角勾起,轻声问道:“怎么了?!”
涯无言的点头,凤眸含笑,薄唇轻启,“只是平常都是抱着你,这会拥着你有些不习惯而已!”
樊若愚不疑有他,随即挑眉,“那就抱着!”为什么要拥着,想了做就是,她在这里随便抱。
涯失笑,是了,抱着就是,不管她长大没有长大,是他的小东西,是他的妻子。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抱就怎么抱,何必在意那些有的没的。
有了夫妻之礼,她还是他的小东西。
“对,”涯出声,“抱着!”再一次把樊若愚抱在怀里和揽在怀里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还是抱着踏实,完满。
当两人出现在一楼的大厅内,涯没有去包厢,只是随意的在大厅的找了一个桌子坐下,樊若愚依旧被抱在怀里,小二上前连忙送上茶水,然后很快的离开了大厅。
两人无视着青衣老头,自顾的倒水喝水,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赏给他。
青衣老头,颤巍巍的直起身,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到樊若愚和涯的面前,躬身,“涯公子,夫人,请看在王子殿下真心和两位交好的份上,能不能……”
“夺命是在做什么?”
青衣老头的话还没有说完,鸿运酒楼外一道熟悉的略带些疲惫的声音传来。三息之后身影已经站在酒楼的门口,依旧是夜宴之时穿的衣衫,显然是得到消息,急忙前来的。
涯抬眼,凤眸中无任何神色,淡淡的颔首。
樊若愚见此,微昂起下巴,黑眸微闪,“王子殿下来了正好,可否告知我们你们这是何意?”挑眉道:“我受伤三日,涯为我疗伤!待出门之时,竟然是天之角的士兵里外三层的包围,这就是你们天之角的待客之道吗?”
涯抿唇,神色之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就算是有变化,他们有幻器在,外人也看不真切。他的眼前闪过三日里他们所谓的‘疗伤’,轰的,俊颜之上染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