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很快把糖葫芦解决掉,手上沾染上一些糖衣,粘粘的有些不舒服,于是和涯走的更近了些,揪起他的衣裳,垫脚,头往前一伸,张嘴把一颗糖葫芦咬在嘴里。
涯一顿,看这她的动作和衣角上的污渍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很快,两人走到一处幽深的巷子,来到一处破败的院落前,樊若愚抬脚就进了院子。入目却是一个抱着酒坛子,穿着棉袄的男子在院子里呼呼大睡。
他的身后有几个孩子正在玩耍,见樊若愚和涯进来,眉目之间有些警惕,随即隐了去。
其中一个大点的孩子道:“二位爷,是否走错了地方?”脆生生的话音,有着不悦。
樊若愚淡笑,“我还没有开口,你怎知我走错了地方?”
那孩子许是没有想到樊若愚这般问,顿了一下,有看了一眼还在呼呼睡的男子,“那且说找谁?”
抿唇微笑,樊若愚道:“我是来收鱼的!”
那孩子听言,随即恍然,“二位爷,来迟了些。前些日子我们抓的鱼已经卖掉了,若是你想要,告知地址,下一次我们抓到就给您送过去!”
涯眉眼一挑,余光一扫,那原本抱着酒坛子穿着棉袄的男子在听到樊若愚说收鱼的,气息微微一顿,那闭着的双眼动了一下。
“我要的不是新鲜的活鱼,而是风干了的咸鱼!”
那孩子一听,随即摇头,“这个……”那孩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原本睡着的男子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嫣儿,领客人到我房间里去,咸鱼我那里有。忘记给你说了。”
嫣儿一顿,随即看向樊若愚的眼神,有着一些莫名的情绪,低头行礼,“二位爷,请跟我来!”
樊若愚看了一眼涯,刚好涯也看向她,两人相视一笑。他们自是懂得,刚才说的那些只是暗号而已。
到了房间内,樊若愚和涯坐下,嫣儿上了一些茶。便退下。樊若愚打量了一眼房间的布局,只一床一柜一桌。极其简单,入眼就能看的彻底。
不多时,那抱着酒坛穿着棉衣的男子,已然换了那一身邋遢的装束,进入房间,向樊若愚跪下,“包二,叩见主子,主子安好?”
这人便是当初军中野-外训练中潜伏胜出的包二。雇佣兵的生活太过活络,对于他这样的性子,那个时候樊若愚只交代了樊一让其安排在适当的位置上发挥最大的作用。现在看来很不错,这一潜伏就是三年。只是那邋遢模样却是如第一次见到他的那般丝毫没有变。
好在虽然懒散,却也是粗中有细,在京都潜伏三年,虽然没有什么多大的贡献。但是樊若愚信奉的是刀应该用在刀刃上。
好在他也没有让樊若愚失望,潜伏在京都,收服了一片的乞丐,混在乞丐中教会他们求生的技能,比如说抓鱼、卖鱼。
从不多抓多卖,每天维持着众人的生计。这不一帮小乞丐,虽然日子过的没有多么的宽裕,但是却也是劳有所得,每一天的温饱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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