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阳光明媚,若愚小筑的一楼的花齐齐朝阳绽放。
涯看着坐在桌旁,手握住杯子,略一使力,碎裂在手掌中。眉角抽了一下,看着碎裂的碎片把手心扎破,鲜血淋漓。
想着刚才若愚的动作,她是怎么做到的?让被子化成粉末?若是使用武力,杯子不是成为粉末而是连粉末都会消失。
不使用武力就是他现在这样,杯子碎裂伤了掌心。
不觉间,眉眼高高挑起。
四大侍卫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一旁,想要上前去为涯包扎却又踌躇不敢上前。于是皆是蹲在墙角,仰望着屋顶作蛋蛋的忧伤。正可谓是外面阳光明媚,里面黯然忧伤。
樊若愚回来的时候就见到碎了一地的杯子和四人一脸的苦闷之色。
“你这是在做什么?”上前拿起涯的手,看着那满手的鲜血,轻轻的为其擦拭,一边无奈的笑道:“想要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
涯听言看着樊若愚,眸中含着一抹询问。
若愚拿起桌上仅存的两个个杯子,递于一个在涯的眼前道:“点,一个点。找出一个点作为基点,一击即中。”随着话音落下,手中一滩粉末。
见涯要试,樊若愚阻止到:“你的手现在不能!”指尖小心的把伤口处留下的残渣给一一挑去,然后从身上找来手绢轻轻的为其包扎,“这种玩意你也稀奇?等手好了再试!”
我稀奇的是你!
涯淡淡的看着樊若愚,手臂一伸,搂住樊若愚的腰,高高的扬了一下眉,“你受了很多苦?”杀过很多人?不然刚才那般浓郁的杀气从何而来?没有在修罗地域走过一遭的话,又岂会沾染上那般重的戾气?
“涯觉得呢?”樊若愚着涯眨了一下眼睛,笑了起来。
唉,轻叹了一下。罢了,以前的种种都过去了。现在他不会让他认定的人受到一丝的伤害就好!涯捏了下樊若愚的笔尖,状似无奈,乘其不备挑起她的下巴,低头找准位置,微凉的薄唇就覆盖了上去,轻轻的啃咬了一下放开。
看似在惩罚,满眼中却是宠溺无边。
樊若愚只淡笑,没有说话。只是依在涯的怀里。前生习惯了这样的怀抱,床-上的前一半的缠绵之吻。现如今她才发现她越来越爱了。
外面的阳光依旧璀璨,偶尔会有微风从开着的窗户处吹了进来。
“你准备这么做!?”涯把玩着若愚的发丝,一会儿打个结一会儿又给挑开。状似无意的在问,实则却是担忧。她可以很强,只要给予她时间。但是他仍然忍不住担忧。
“京都到樊城快马加鞭需要十日。”樊若愚回头对着涯笑道:“十日之后让他们有来无回!”敢动她的人,那就要付出代价。
……
清风几许,春意浓浓。
这日,将军府正厅。
樊若愚和涯难得到正厅和樊巍酢跛一起用膳。
餐桌上,樊巍酢跛多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樊若愚看不下去,放下筷子看着樊巍酢跛道:“父亲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而一边的涯却是认真的尝着饭桌上的菜式,夹了一块豆丁,皱了下眉尝了一下不禁五官松开,像是在品味什么美味一般。
随即自自然然的为樊若愚的碗里添了一些,一边道:“这个不错,若愚尝尝!”
嘴角不可抑止的抖动了一下。尼玛的她想吃肉的好不好?为虾米夹给她的全是豆制品?而且他还一副是美味的模样?
憋了下嘴,“我想吃肉!”随即视线又转回到樊巍酢跛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