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福克思祭祀疑惑的道。≥≯ ≯ w≤ww.
“也没什么。”我摇头轻笑道:“原本我们在虎王城找了家不错的旅馆,不想因为知道祭祀大人即将到来,所以旅店主人急赶走了一切客人,只为腾出旅店来招待大人。祭祀大人这半途改道,怕是要辜负他一番心血了。”
“原来是这样。”副克思祭祀恍然道:“不过就算去了虎王城,我自然也有神殿招待,这旅馆什么的,果然是要枉费他一番好心了。”
我哑然失笑,原来那店主那么热心,也只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啊!看他煞有介事的模样,倒是连我都以为他早就联系好了一切,就等着福克思祭祀入住了。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福克思祭祀在狐族中的地位,只为万一的可能,就不惜腾出整个旅馆做好准备,若非真正的崇敬,谁又愿意这么做呢?
“龙长老还没说,是否愿意与我们同行呢?”福克思祭祀诚恳的道:“兽人大多脾气暴躁,一言不合,拔剑相向的事情时有生,龙长老一行要是就这么在兽人大6游览,估计麻烦会很多呢!”
我微微好笑,知道她却是生怕又有像虎族这样的事情生。要说一般的冒险者或者佣兵,看到我们一行之后当然不敢动手,但要是遇到像虎族这样强横的,却说不定还有什么不开眼找上门来。如果我们一路杀到兽皇城,那兽人的损失可就大了。可惜,出于戒心,我可没打算跟她同行。
“兽人大6确实名不虚传,我又最好山水之乐,要是没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怎么也不能错过。这一路上正该好好游览一番,至于麻烦什么的,所谓我不犯人,人不犯我,想来兽人大6也不是毫无道理可言。与祭祀大人同行,却是不太方便。”
福克思祭祀心头恼怒,暗道说的好象你自己无所事事,所以来到兽人大6游玩的一般,难道不应该先把龙人部落的事情解决掉吗?龙族派你到这里来,难道就是让你来游山玩水的吗?可是,纵然不满,有些话她也无法说出口来,难道说怕我们一路游玩,不到兽皇城就已经毁掉好几个兽人族群了吗?你不犯人?人兽两族积怨极深,难道只是一句你不犯人就没事了吗?
“听说龙长老受龙族族长委派,到兽人大6乃是为了鬼蛟族而来,不知道这事情是不是真的?”福克思祭祀无奈,只能坦白道。
“哦?”我心头暗笑,脸上却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事情果然如此,我到兽人大6调查的事情,估计龙族之中也只有几位长老和卡列族长知道。几位长老根本没理由透露这种消息,福克思祭祀可以知道,显然应该与卡列族长脱不了关系,说不定,还是卡列族长亲口告诉她的。由此推之,毒龙人族加入兽人帝国,卡列族长也是早就知道了。不过,这事本来就怪,毒龙长老出现问题了,却找我这个既无权力又无威望的名誉长老来解决,不是明摆着让我来丢脸吗?以前只是仗恃着自己的实力,此时看到这接近半神级的龙人,却明白无论我多么强,面对一整个龙人部落与毒龙长老,也绝对办不到什么。
福克思祭祀心头更怒,又有几分尴尬,眼中却是笑意盈盈,辩解道:“这事可是龙族派莫缔长老亲口告诉我的,想来龙长老这次来到兽人大6,与派莫缔长老也脱不了关系。正好,派莫缔长老现在正在兽皇城,龙长老要想见他,正该加赶往兽皇城才是。一路上要是游山玩水的,怕是要错过了机会。”
“没关系没关系。”心头有了猜测,此时我自然更加不想跟她们一起走了。眼前这可是正宗的老狐狸,要是一不小心中她伎俩,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丢脸而已。想想兽人帝国正准备大举入侵人族大6,我可不想在里面插上一脚。“我这次来也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想来族长也没指望我真的做点什么,哈哈,早办晚办都是一样。”
“既然龙长老兴致这么好,那我也不敢强求。只是,这次专程来找龙长老,确实有一些事情想要跟您详谈。”福克思祭祀神色微变,显是现自己心急之下,无意中落了下风。“关于鬼蛟族的事情,我倒也知道几分,想龙长老您也有权知道。不过,眼前满地狼藉,实在不太合适,不如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慢慢详谈?”
“也好。”我点了点头,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看不对,马上转移话题。看来,以我的阅历口才,想要在她身上再占到便宜已经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接下来就要看看她有什么说辞了。
虎王城不是福克思祭祀的目标,所以,规模宏大的祭祀出行阵容,半途转向,折向兽皇城的方向行去。我们一行依然犹如游历一般,一辆马车,几名骑士,缓缓的跟在福克思祭祀的马车后面。
依然舒服的枕着菲丽雅的**,呼吸着淡淡的幽香,享受着女人们的脉脉温情,或许我早已经被她们惯坏,想想以前孤独一人的情景,我甚至都怀疑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毫无疑问,现在再过当初那样的生活,不啻是一种折磨。突然间,我有种放弃一切,找个地方隐居的想法,所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没人说话,女人们早已经习惯将一切大事交给我来决定,而卡馨公主在见到福克思祭祀之后,就已经满腹心事,沉默不已。至于猫女姐妹,已经畏缩在马车的角落,一副畏惧和担心的模样。既畏惧我们对虎族的雷霆手段,又担心尊贵的福克思祭祀会强行将她们带走,对于她们来说,兽人帝国越是尊贵的人,就越是可怕。
“放心吧,除非出于自愿,否则没人可以在我面前将你们强行带走。”看着或冷艳,或可爱的猫女姐妹蜷缩在角落,害怕的簌簌抖,我禁不住开口道。她们的模样,实在太像一对无主的小猫,而沉迷众女深情的我,此时的内心无疑也是格外的柔软。
“真的吗?”苗师师霍然抬起头来,定定的望着我,艳丽的脸蛋凄迷动人,眼神之中有着深深的矛盾,似乎不敢靠近,却又不由的有几分希冀,那一瞬间的眼神,犹如闪电一般,瞬间铭刻进我的记忆深处。脑海之中,一双同样复杂凄迷的眼眸闪过,那是我最深刻的回忆。一时间,望着苗师师的眼神多了几分火热。
“龙长老开口说的话,又哪里会有假的。”卡馨夫人神情复杂,牵强的一笑,安慰道:“他说会保护你们,自然就不会让你们再受人摆布。放心吧!”
“你也是一样!”猛然摇了摇头,似乎想把冷艳猫女那凄美的脸蛋从脑海里面赶走,又使劲的蹭了几下,狠狠感受了下菲丽雅**的丰满圆润,我的心再度平静下来,油然道。
“我……”卡馨公主闻言一楞,眼中更是爆出前所未有的光彩,不过很快就黯淡下去,她猛一摇头,有点无所适从的道:“…我怎么一样,我是比蒙族的公主,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根本没有人可以干涉我的自由。”
摇了摇头,我沉默下来。若非无奈,谁愿意当一辈子的影子?既然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或者不想摆脱命运,那我又何必枉费心思呢?这次的心软,只是因为心灵的触动而已,我可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好心多管闲事的。
车厢里再度安静下来,猫女姐妹的眼中多了几分神采,卡馨公主的神色却更加复杂,她低垂着头,静静的想着心事。直到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难言的苦闷和失落。
福克思祭祀所说的安顿地方,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河谷,兽人大6土地贫瘠,地广人稀,就算是虎王城周围,也只有大片大片的荒漠。所以,尊贵如福克思祭祀,也只能在野外安下帐篷。
人多好办事,在大家都忙着扎营的时候,菲丽雅悄悄的走到了我的身前,戏谑的道:“大色狼,是不是看上师师她们了?”
我微微一楞,忙连连摇头,断然道:“怎么可能,家里这么多美女,我都疼不过来呢!哪还敢有心思向外展啊?”
“切,刚刚你那眼神,谁还看不出来啊!”菲丽雅不屑的送了我一个白眼,哼声道。
我微微尴尬,想不到就那么一瞬间的心动,就落到了她的眼里。无奈只能解释道:“倒不是看上她们,只是刚刚看到苗师师的眼神,禁不住有些触动而已。你有没有觉得,她刚刚的眼神跟一个人很像?”
“谁?”菲丽雅大奇,忙问道。她自然不是因为吃醋才这么说的,只是好奇,又或者几分不忿而已。要知道,长久以来,包括她自己,还真没看到过我对还没属于自己的女人眼神如此火热。
“你!”我神色一整,正色道。
“我?”菲丽雅有些啼笑皆非,修长如玉的手指傻傻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的道:“你说是我?”
“当然!”我深情的道:“想想看,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眼神,你的神情,是不是跟现在的苗师师很像?错非是你,还有谁能让我的记忆如此深刻?”虽说本人情商有限,怎么说也已经是老婆一大堆,学会点甜言蜜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天…”菲丽雅脸颊绯红,眼中满是沉醉,小小一句情话,几乎就让她的心欢喜的跳出胸口。破天荒的,不管周围还有外人观看,主动送了个缠绵热吻过来。
我自然乐的享受,不过,还没等回过味来,她已经啊的一声将我推开,翻翻白眼,嗔怪的道:“又不是不准你打她们的主意,用的着甜言蜜语哄人开心吗?哼,我才不会上当呢!”转身摇摆着柳腰,婀娜多姿的跑了开去。
我哑然失笑,要说心动确实有点,但也仅仅是心动而已。就此说我想打她们的主意,实在是冤枉了。不过,能够看到她欢喜的连一向在外人面前的雍容都抛开,无疑是件十分可喜的事情。
“龙长老看来也是风流人物呢!”福克思祭祀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身侧,如深潭一般幽静清澈的眼眸之中,一丝怪异的笑意隐约可见。
“让祭祀大人见笑了。”我不在意的拱了拱手,平静的道。一路行来,她大半注意都在我们身上,我跟菲丽雅的谈话,自然也逃不开她的耳目。
“龙长老与尊夫人恩爱缠绵,又有谁会笑话你们呢!”福克思祭祀摇头轻笑道:“况且,兽人大6风俗迥异于人族,别说只是稍许亲热,就是当众银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微微苦笑,这一点确实不假,若非我神识精妙,有意避开,中途撞上的怕也不在少数。摇了摇头,我转问道:“听祭祀大人这么说,你似乎很熟悉人族大6的事情?”
“很久以前,我也曾经意外被转卖到人族大6,几乎就成了那些肮脏贵族的兽奴。”福克思祭祀神色平淡,似乎嘴上述说的,是与她自己完全无关的小事。“后来幸得几位祭祀大人出手,才在拍卖会上将我抢了回来。”
我默然无语,想不到尊贵如她,也会有这样不堪回的往事。虽然她只是轻描淡写数语,我却可以想象其中经历的是怎样的磨难。一般的兽人奴隶,在拍卖之前都要经过残酷的训练,目的就是调教成一名毫无自我的奴隶。虽然没看到她的真面目,但我绝对相信她的容貌不会逊色于任何人,而那种时候,美貌带来的只会是更多的磨难。
叹了口气,我又想到差点被当成奴隶贩卖的菲丽雅母女,一时间百感交集,沉默无语。
“呵,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怎么又会提起这个呢?老年人果然是罗嗦一点。”福克思祭祀自嘲的一笑,转身洒然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