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鸣身子一僵,叹了口气,这就是差距吗?他的那把五鹤刀千求万求何锻才出手。
而刘云的全套武器何锻打造!两个字:奢侈!
“拖无可拖!再等下去,必死无疑!”徐鹤鸣笑了笑,尽是苦涩的意味,本以为吃定了对方,现在自己居然落得困兽之斗。实战绝地一击,不生......则死!
喝!
徐鹤鸣厉喝一声,浑身气机猛地拔高,将周遭不断进攻的飞刀全部震退,全身上下疲惫状态一扫而空,转而凝聚全部气机,在手上那把破烂的匕首上。
一时间刘云眼色不定,分不清徐鹤鸣到底怎么了,突然间的跌落到底的气息,冲而起,“九品的某种底牌手段吗?”
“刘云!”徐鹤鸣大喝一声。旋即腾空而起,飞到高空,双臂展开,匕首漂浮在头顶。
“有一一,瞧你了!但......生死战!必分生死!”
“我最后一击,若你能抗下,我必死无疑,若你抗不下,你的命,我拿走了!”
“无论结果如何,你的名字,我徐鹤鸣记住了!”
话音一落,摆出如同白鹤一般的姿势,双手高举握住头顶上的匕首,猛然向下挥出。
“最后一击!”
“鹤!鸣!”
徐鹤鸣怒喝一声,随之浑身气机跌落到难以察觉的地步,控制不住身形,直接从高空坠落下来,衣领下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来。
与此同时,一只如同白鹤的形态,千米有余的斩击,破空而来,声音清脆如同鹤鸣!虚空如同被切开了一般,一道透明装的“线”裹挟着无尽杀机,飞速向刘云杀来。
面对如此恐怖的攻势,刘云浑身一抖,打了冷战,如此巨大的斩击。
逃?恐怕会落得重伤,但身后的观众席上,不明所以的数万观众,恐怕这一击斩击之下,没几人能活下来。
刘云目色凝重,一瞬间便做出了决定:我想看看,你这九品的底牌,有何能耐!
“聚!”
随着话音落下,二十只飞刀聚在一起,只只相互贴合,以念力驱动形成一把巨大的飞刀!
迎着鹤形斩击撞了上去。
轰鸣一声!
紧接着似酸涩的磨牙声不断地传开。
吱吱咯咯!
整个武斗场所有观众,头颅如同被巨力锤过,脑海似被针扎一般!
尽数堵住耳朵抱着头蹲了下来,眼睛布满了血丝眼泪顺着眼角不要钱一样拼了命的流,甚至有不少的观众已经开始口鼻流血,更有甚者干脆昏死了过去。
巨大飞刀与鹤型斩击相撞僵持的时间前前后后不过十秒,但如同过了一个世纪。
随着鹤型斩击的消散,巨大的合体飞刀,纷纷坠落在地。
砰砰砰!
安静!
死一般的寂静,无论是武斗场中央的战斗的二人,还是观众席上数十万的观众。
“嘶!”常洛毕竟是七品御物师,率先恢复过来,用力地摇摇头驱散脑海中的阵阵刺痛,强忍着呕吐感,轻抚太阳穴,从座位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想要看看刘云与徐鹤鸣的战况如何。
视线望向场中,常洛一怔目光呆滞,摇晃的身子还没站稳立刻栽倒在座位上。
整座武斗场中央,已经不复存在,一道如同深渊一般的沟壑出现在中间,将武斗场分成了两半,沟壑两端直至两侧的观众席下方。
隐隐看得到,观众脚下的地板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刘......刘云?”常洛不断地扫视着武斗场中央被分开的两块“擂台”上,寻找刘云的身影。
消失了?!!!
谁胜谁负?还是,同归于尽了?
......
抬头看了看上方,刘云叹息一声,对拼的时候一时脱力,人落在沟壑之郑
嘶!眉目之间骤然拧在一起,低头看了眼胸口,一道恐怖的伤口,近乎穿透了自己的身躯。饶是刘云这强悍的身体素质,也差点当场被徐鹤鸣最后亡命一击斩杀!
“喂!我知道你没死,别装死了!不然我真让你死的彻底!”刘云微睁,满身污渍,脸上略有苍白之色,手上提着正在装死的徐鹤鸣。
只见徐鹤鸣苍老的身躯,陡然颤抖了一下,他是真的怕了刘云。人生中仅有的危机之中,这次当属第一危机,尤其是九品之后,再没有如此危机过。
平日里养尊处优,受人敬仰,现如今危机感再临,徐鹤鸣早已每当年的热血心气,向死而生的念头。
生机消散,半黑半白的头发,晃了晃,声道:“别别别!”
“怕死?”
徐鹤鸣一怔,似是耻辱,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点点头,“嗯!”
“那就好!”刘云冷笑道。就怕你不怕死,非死不可,那才叫没办法了。
“我问你几个问题!”
“可......可让我......活?”徐鹤鸣声问道。
“嗯?”
“你问你问!”徐鹤鸣连连道。
“也不是不可以,看你表现!”刘云面色不变,看着眼前早已没了志气的徐鹤鸣,几分钟之前还挺敬佩这货。
什么我记得你的名字!全都是狗屁!
鄙视!
“你是皓月武馆的九品,江南市分馆的馆主,想来地位肯定不低,明知道的机密也多些!侯仪不知道的,你应该知道不少吧!”
“这......确实,但你若是让我全部告诉你,恕我不从,命拿去吧!”徐鹤鸣肯定地道。
呵呵!当婊子立牌坊!全部告诉我?不从?这话是只要不全让你,你就能告诉了吧?
刘云被他气笑了,“我不想全知道,我问几个问题,你告诉我,我就饶你!”
徐鹤鸣老脸一红,心下一横,做叛徒!
“好!”
刘云似笑非笑的道:
“哦,对了,先跟你一下,我这几个问题,也问过侯仪,要是你俩的差很多!那......我就不敢保证你能否活下去了!”
徐鹤鸣一怔!好子!玩阴的!耍手段!
尴尬地道:“这......侯仪那个丫头片子,不过我叔养的外子而已,知道的信息哪有我全,也不如我真切,信我更好!”
“呵呵!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刘云笑道。
“徐兴虎是谁?”
嘶!这子专挑关键的来!想了想,还是老命重要,其他的一概可以舍弃!
“徐家三代子,我大哥徐鹤山的儿子,从养在外面,七品御物师深得我大伯,就是馆主的宠爱,时长待在身边......”
“呵呵!去死吧!”刘云当即作势要拍死徐鹤鸣,“侯仪都了没见过徐兴虎,徐家人都不知道是谁,如果真是常年待在徐皓月的身边岂不是人人皆知?何谈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