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明,手机铃声响起时才离开,是韩奕枫给他打的电话,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让韩奕枫会如此着急,来不及多想就赶去见韩奕枫。
“兄弟,你一定要救我啊。”韩奕枫见到席彧铭来了上去就抱住他,哭诉着说。
“好好说话,多年的毛病还是没改。”
“我辞职了。”
“什么?!你没毛病吧?!”席彧铭感到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不知道哲恩怀孕呢,以后花钱的地方多了,你干嘛辞职啊!”
“别提哲恩了,她都要杀了我。”
“活该!你说你没毛病辞职干嘛的?”
“……我……”韩奕枫似有难言之隐,支支吾吾说道,“我想开个人画展。”
“什么?!我看你是真的疯了吧?哲恩打死你也不为过。”
“哎呀,彧铭,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说了,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这些年一直上班,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生活,现在哲恩也怀孕了,我不能让我的小孩瞧不起我,认为我只是一个上班族而已。”
“可是你知道你现在去谈梦想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切实际了?更何况,这些年你哪有世间去画画写生,你的灵感已经全用在工作上了。”
“不,哲恩就是我的灵感,我还有梦想可以完成,只要我有梦,只要我愿意去做,就一定会成功的。”
“别逗了,奕枫,我们已经不适合再去说这些酸不溜秋的话了,都是生活所趋。”
“你还要帮我一把,最近我会去周凯的画廊,所以如果哲恩找到你的话,就说我在你这里,我还想多活几年,你可要好好保护我啊。”
席彧铭完全是无语了,还没等他说句话,韩奕枫就已经跑了。
怎么一直遇见怪事?还是去做事比较好。
随即给张新洛打电话商谈工作上的事情,这样才不会想一些让人烦恼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张新洛一见到他就拿他开玩笑,江帆现在到是为了他操碎了心,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发现,跟没事儿一样。
他本来就不想江帆掺合他的事情,可是不管他怎么说清楚,江帆都没有听进去,可能在没有毕业懂得时候,他的整个心都被江帆占满过,但那是从前,可是现在对江帆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如果真的要有来往的话,也只是朋友的关系而已。
可是他的母亲和妹妹就不这样想,他很明白家人是怎么想的,有时候想想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的烦心事,怎么想办法摆脱都不成。
现在的他只想好好唱歌,其他的真的没有多想什么。
“洛哥,你看这个方案怎么样?”
“什么,你想让彧铭进你爸的公司?!”张新洛见到江帆拿出的合同方案,很是吃惊的问道。
“我知道这一直是彧铭的愿望,也是你对他的期望,当年阴差阳错与江夏擦肩而过,而今应该是要补回来的时候了。”江帆认真的说道。
“可是你爸爸的意见呢。”
“当初提出让彧铭进江夏就是他的要求,但是一切都这么不遂人愿,这次当然时高兴的同意了。”江帆笑笑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以彧铭的能力,完全不输现在当红歌手。”张新洛开心的说道。
“那就先这么定了,你现在时彧铭的经纪人,你看看着合同行不行,如果有什么改动的话,你告诉我,我会安排律师进行改正确认。”江帆将合同方案交给张新洛手上。
张新洛认真的看了看之后说道,
“我们必须有权对自己的作品进行保护,要有充分的自由权,比如说曲风的发展和影视的制作,如果我们有自己的方案的话,要对我们有绝对的尊重。”
“行,这个没问题,但是必须要在我们合作的共同利益之下,如果有更好的方案的话,就不能按照你们的实施。”
听了江帆的话,张新洛笑了笑,果然是商人的女儿,一个比一个厉害。
“行,就这么定了,我会找彧铭商量清楚,不管能不能成,首先要感谢你给他这个机会,其次我们也要尊重他的意见。”
江帆有事先走了,张新洛看着这份合同想起当初为了能进江夏想尽了一切办法,拼命的使他自己变得更加的优秀。可是道后来毁他的也是这份合同,他既想把它给席彧铭,又害怕给,他不知道他会不会重蹈他的覆辙。
只是以席彧铭的能力实在时不能就这么被埋没,他应该寻找一个好的发展空间给席彧铭。
没想到席彧铭居然是排斥这件事的,从他进之前的公司之后就没有再想有一天能进江夏,为了这事张新洛找了他谈了好几次,可是每次都不欢而散。
每天都疲惫的要死,不停找事做却还是摆不脱各种事情的轮番来袭,张新洛一直劝解席彧铭和江夏签约,可他一直没有答应,好不容易回家一个人清静一会儿,没想到母亲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想想也行,的确很久没有回家了,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他自己就开车回家了。
还没进家门就闻到了母亲做的饭菜,顿时觉得疲惫减半了。
打开门就看到母亲辛佑苗正在拖地,见到儿子回家了,立即挂上微笑迎接,看到母亲的笑脸,席彧铭心里很舒适,不管在外面装作有多强大,但是回到家里看到母亲,一下子就能回到孩童时代。
母亲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做好的饭菜端到桌子上让他坐下来吃,吃完就让他休息一会儿,这让席彧铭很感动,想想从前总是为了一些事情和母亲争吵,而今一事无成的他看到母亲还是这么辛劳,心里有很多的歉疚。
他想为母亲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才发现他什么也不会干,不是地拖不干净就是桌子不会擦干净,还倒让母亲要重做一次。觉得还是去躺着吧,或许自己休息一下,母亲还少操点心。
一直到下午,席彧铭从床上起来,看看时间,下午五点了,怎么睡了这么久?喊了几声母亲不见回答,看看才知道家里就他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