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的影像就只有柳哲恩和童珍,并没有阮晞瑶的影像,她以为没有拍好,连续拍了好几张,还是没有变化,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惊恐的看着她们三个,她好害怕。
“……童珍……”童欣然还是喊住了童珍,“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妈。”童珍应声停下来回头看看是童欣然有些疑惑,“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要和大家商讨事情的吗?我可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哦,你可不要让我留下,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
“……是……吗……”童欣然看看童珍身旁的阮晞瑶,想想这次的设计,“那……那你们去吧……”
“妈,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童珍走过去拉着童欣然的手说,“妈,你怎么了?手心怎么都是汗啊?”
“……我没事……刚才没看见你,就一路跑了一会儿。”童欣然闪烁其词的说。
“你真没事吧?”童珍不放心的问。
“……没事,没事……”
“那我们走了。”童珍说。
“去吧。”
阮晞瑶在一旁似乎看出点什么端倪了,她觉得童欣然是在看着她,对她有点畏惧,她往后退了几步,想让童欣然能感觉好点,童珍见母亲童欣然没有什么事情就松开了手,和童欣然说她走了。
一路上阮晞瑶都没有说话,除非是柳哲恩和童珍特别问到她了才应付一下,她在想童欣然看她的眼神,虽说以前她们见过几次,但是童欣然一直都没有对她有什么好的印象,或许是为了童珍才会这样吧,因为对于童欣然来说,阮晞瑶是一个很神奇又不可能常见的人,一直以神秘的状态存在这个世界,害怕哪天童珍会受到影响,毕竟童珍从小就只有她一个人保护,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童珍。
她们这次又来了同心湖,还是第一次来的那个地方,阮晞瑶一个人静静的欣赏着下午的同心湖,童珍和柳哲恩也早已习惯了阮晞瑶独自思考的场景。
“这里比以前好看多了。”柳哲恩看着远方说。
“是啊,自从宗澈来过这里,说这里的风景非常的漂亮,没想到现在来这里的人更多了,也越来越有名气了。”童珍颇为感慨的说。
“说起宗澈,现在的事业可是如日中天啊,到哪里都能看到他的海报,现在想要约他出来玩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柳哲恩说。
“是啊,听江帆说他现在的行程都安排到年底了,她都没有很多时间和宗澈在一起呢。”童珍说。
“想想他们两个还是挺幸福的,新闻上说宗澈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江帆的原因,其实想想除了这个宗澈本身也是很努力的,每次出的作品都能征服无数的听众,告诉你啊,我可是他的歌迷哦,现在也是超级喜欢他的歌呢。”柳哲恩说着神色有点黯然,“前天看他的新闻,说他被一个富婆要求包养,看着好生气啊,不就是仗着有几个钱嘛,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
“清者自清,你不要在这儿抱不平了,这些都是小道消息,我劝你啊,少玩儿些手机,有什么好浏览的。”童珍打趣的说道,“你就不怕你老公吃醋啊,你表现这么热烈的喜欢宗澈。”
“才不会呢,我对奕枫的感情怎么能和宗澈一样呢。”柳哲恩自我幸福的说,”奕枫在我的心中就是超级偶像,是我的神。”
“我们都顾着聊天了,你看看阮晞瑶,不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童珍笑了笑把目光投到阮晞瑶的背影上说。
“不好!”柳哲恩突然喊了一声。
“你干什么啊?吓我一跳。”童珍惊了一下说,“你瞎叫什么啊。”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时几号吗?”
“18号啊,怎么了?”
“那你记得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吗?”
“记得啊。”童珍有点不悦,“你干嘛要提那天的事情,我可不想再发生什么事情。”
“我也不想,但是昨天奕枫说彧铭就是在那天签约的,然后正要签约的时候突然心痛剧烈晕倒在场。”
“那又怎样?”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会这么一致?”柳哲恩说。
“这有什么啊,世间巧合的事情很多啊。”
“不是。”柳哲恩见童珍很不以为然,着急的说,“你知道吗?我也是昨天知道的,奕枫告诉我,在我们那年出车祸的前几天,彧铭就出现心痛就医的事情,后来我们发生车祸的时候,他更是因为心痛剧烈而昏迷不醒,情况和18号所发生的一样,而且有好几次呢。”
“这说明了什么了问题?”童珍还是很不解的问。
“你没发现,每次席彧铭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阮晞瑶就会发生危险吗?只要阮晞瑶出现不好的状况的时候,席彧铭就会预知到,并且引发心绞痛,昏迷不醒,直到阮晞瑶没事了,他也就安然的苏醒过来。”柳哲恩激情澎湃的说。
柳哲恩的话听得童珍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是啊,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现在回想,真的如柳哲恩所说的那样,怎么可能会这样,太恐怖了,怎么可能,她看着正在赏景的阮晞瑶,突然觉得整个人被电了一样,难道……真的……是……童珍不敢往下想了,她甩甩头,清醒一下她的思绪。
“这不可能。”
“我也想这是不可能,但是,世界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柳哲恩说。
这时,阮晞瑶走了过来,看着心情也是特别的好。
“你们在聊什么?”阮晞瑶问。
“……呃……没什么……”柳哲恩不知该如何回答。
“阮晞瑶,你每次来这里都一个人去银杏树下面赏景,把我们留在这里不是太好吧。”童珍暂时不想让阮晞瑶我知道这件事,就故作开玩笑的说。
“对不起,这里的风景实在是太美丽了,几乎每次来都能看待不一样的风景。”阮晞瑶轻轻坐下来,犹如一朵洁白的云轻轻的飘落在地,裙边平铺,又犹如一只洁白而高贵的天鹅,“现在来这里的人比以前多了好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