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准备睡一个早上的,因为那件事实在是太过于离谱了,现在把整件事情串起来,才发现,条件在一点一点地给足,接着,解题的思路也罢便有了。
但是最近好像都没怎么看书啊,不知道理科成绩会不会下降的说。
老是看见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件,感觉自己的身份都牛了很多诶。
所以说,我已经快要成神咯?#此时,楠富仁点了点自己的头,若有所思的。#
不过有一点偏离主题了……
滴嘟……门铃响了。
“什么,门铃响了,也就是说有人找上我们的家来了!”
如果说现在就是来客人了的话,是不可能的,毕竟,我的闹钟显示的时间还是只有6点的,也就是说,不可能是有人要来我们家做客,就算是离谱一点,姐姐这个点上买外卖也不可能,本来家计就不足,一个月的零用钱也只有1000元,自己做都会省钱一点。
那么,难道说,那个制造了一系列变态的时间的人要来了!
想想都好可怕……
滴嘟……又响了。
滴嘟滴嘟……连着按两次,这个人是有多么的焦急啊。
完了,生命就要在此终结了……
“楠富仁!!!!!”一声大嘶吼。
我的耳朵。
好疼。
如果说刚才的频率要用一个形象的东西来表示的话,那么把蝙蝠的超声波改为有声,音波的力量也差不多足够了。
不过说,这个声音好像是芹月廖。
唔……叹了一口气,要是那些人可就完蛋了。
我走出自己的房间,自信的走到了门前,打开了门。
第一眼,是坐在轮椅上的芹月廖。
依然漂亮的黄发,嘴唇也有了一点色彩,有一点流汗了,估计是刚才吼的。她居然做出了微笑。我旁边的人,都是变脸快的人么……
果然,安全感上来了。
完全打开门的时候,我却,我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个黑衣打着领结的光头男士,墨镜,嘴上有一道刀疤,黝黑的手臂,胸前的内领似乎还突突的——咿呀,该不会是枪吧……
“哟,你好。”他露出了白色的牙齿。
战栗……
“这是我们黑帮的老大!”
黑帮,那是什么东西,黑社会么,喂喂,那么危险!我拼命地向后缩着身子,可惜已经到墙了,毫无退路,这个高大的身影压迫着我,我要哭了!
“大小姐,请不要说笑了。我只是保镖而已。”
……
“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我说……哈哈……富仁同学的……哈……就是那么……哈哈……胆小的嘛!哈哈……”
她捂着肚子笑着。我尴尬地对着那个黑社会老大……哦不不,失礼了,保镖笑笑……
终于,芹月廖止住了她的笑点——抬头就是一个微笑。
“看来……那个,你的……精神挺好……的嘛。”
“谢谢哦。”
“所以,你那个,找我有什么事吗??”
“反过来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2015年10月4号,国庆放假第四天,仍然是旅游热门的时刻,北京仍然被堵得不成样子,看升国旗,只能看见人头,在家里的人却可以看到全景的那种。高速公路完全免费,高速也会堵车,开普通街道的人比高速还要快……恩——差不多就这样了。”
她似乎很生气,低下头,露出奸笑:“谁让你报这个东西了的……”
她的头上就好像是在冒热气,然后一头倒下去。
那个黑衣的人居然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哦……大小姐,大小姐你没事吧……喂,你到底在干什么,还不来帮忙!”那个黑衣的人使劲地摇了摇芹月廖。
咦,那么拙劣的演技也想跟我说话?
我走近她,接着:“抱歉。”戳向了她的肾部位。
突然她就立起来了,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就要流泪了。
喂喂,不至于的吧。
“干什么的啊的说……为什么突然戳人家一下啊……”
可恶,在这么被这个题目绕下去,解题思路会越来越混乱的。
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那么就请回吧。”
我准备好了关门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如果说一道题目给你的印象实在是太乱了,让你无法解决,那么,为了把题目变得清晰,不如,清除原有的记忆,重新再看一遍。
“诶诶诶……别,其实……十月四号,你的钢琴是要彩排的。”
什么,有这种事情吗?没有人告诉我啊。
“如果今天不过去的话,是要处分的,毕竟你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不,我不知道就是特殊情况了。”
“可是你现在知道了。”
“咦?”
“那么,你准备怎么回报你的救世主?嗯哼?”
她竟然露出了一副胜利的样子。
“原来如此,从一开始,我就是注定要输的一方啊。自从我选择了要打开门之后。”
“没错没错。”
“所以说,我必须把这一条路走下去咯?”
“对对。”
“要是现在可以时光倒流该多好,我准备懒觉一天的……”
“废话别给我太多了,赶快走!”
吓死了。
她回头和黑社会老……不,保镖说了一句,接着,保镖会意地点了点头,对我说了一句:“大小姐交给你了!务必保护好她。”
咦,发生了什么?
接着,光头什么也没说,乘着电梯,对我敬了一个礼。
门关了,下楼了。
“能告诉我这个无知的小孩发生了什么吗?”
“你得把我推到学校里去哦!”她对着我微笑。
吐槽:那么随便!
无奈之下,跟姐姐道过别,拿上一把伞,以及一条围巾,戴上了。
我推着她到了电梯里面。
“话说,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啊,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恩……”
“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可能没有那么远,总之为什么身负重病还要来接我?”
“恩……”
居然都是敷衍的回答。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的,为什么会知道我会弹钢琴这一件事情,虽然知道声音不太一样,但是那个告诉我上樱花丘的那一个女生确实是知道我会弹琴,而且绝对是知道的很多,因为现在百度已经搜不到我了,那个6岁的出名的悲哀小孩。
也就是说,从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我才可能知道这个昵称。
那么请问,到底谁是谁。
我把她推出了小区。
感觉冬天的温度已经很低了,我戴上了帽子,有一点北风的寒冷,撕裂着每一个人的皮肤,干燥,透过每一个皮肤裂缝,穿透,进入血液,最后植入人心,严寒的刺痛,绝对很疼。
哆嗦一下,让骨骼肌发热。
有一些人已经开始在门口扫雪了,一堆一堆的,白色,逼近之后是寒气的透露。
更冷了。
第一次感觉步行到学校是那么的艰辛的说。
她裹紧了身子,拿出一条毯子盖住自己。
“如果觉得冷的话,那你还是回去好了,免得病情又一次加重了,话说现在我连你是什么病都不知道。”
“不会……咦咦咦咦咦~~(她哆嗦了一下。)继续。”
呵呵,冷笑一下,感觉推着一个病号走路十分艰难啊……
大概是过了15分钟左右的时间,又有一点飘着小雪了。
冰冷直插人心。
那家伙已经用毯子盖住了自己的全身。
“哎,都是麻烦货。”
我撑起了伞,把自己的围巾给她了。
“咿呀,雪停了。”她高兴地探出头。
之后什么也没有说。
终于到校了,大家都在布置着学校,从来没有发现,原来大家那么忙诶。
那么我就送到这里了。
我是想那么说啦。
“选好曲子了吗?”
“抱歉,大小姐,没有。”
完了,被黑帮绕进去了。
不是,那个保镖。
“什么啊,你确定会长是找了你?”
“诶,是吧,我都希望不是我。”
“总之,我来帮你选好了。升C小调夜曲。”
“那是什么东西?”
“咦,那么基础的东西都不知道吗?”
“还是基础的?”
“对的对的。”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东西?”
“总之,我给你谱子,你弹就是了。”
“诶,接下来就要排练,现在给我谱子是不是太匆忙了,宁愿被处罚啊!”
“总之这首曲子很悲就是了,遗曲。”
“这种曲子在文化祭是不太好弹的吧。拜托……”、
“所以哦,我已经要求会长把你的曲子放到最后了,文化祭的最后的时候,再让你弹。”
“所以,有什么关系吗?”
“恩?为了送别这个会长啊。”
“听听还挺有道理的。”
对哦,如果说这首曲子是用来送别用的,那么悲伤还是需要的。
“所以我就挑了一个悲哀小孩适合的一首曲子。”
咦,你也知道我的这个昵称!!
“姑且问你一个问题,你有给我打电话吗?”
“什么?”
“恩不,没什么。”
不是吗。
原本以为可能找到一点头绪了的……
悲哀……
“哦,还有还有,滕树野奈让我向你拿稿子了,而且,我们的班主任是要你在明天和后天来学校帮忙哦!”
“那么,你们的班主任为什么知道我?”
“诶,不都是1A班的嘛?”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