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情不自禁
江祁沅和沈南禾一路笑着往前跑,跑到了一处长椅的地方,江祁沅转身将沈南禾放在上头,然后往外站了两步,伸手抓了两下身上。
沈南禾一条腿站在长椅上,笑着看向面前的江祁沅,出声道,“你长虱子了吗?”
江祁沅身上已经不痒了,但是心里面却还是莫名的发痒,他瞪着沈南禾道,“你胆子肥了是不是?”
沈南禾微微侧头,出声回道,“怎么样?难道你还想要打伤残人士吗?”
江祁沅道,“你还知道自己伤残啊?精神好的跟一头活驴似的。”
看着江祁沅眼中的鄙视,沈南禾不怒反笑道,“人家都是骑驴找马,被驴骑得,那是什么?”
江祁沅瞥了眼沈南禾,出声道,“牙尖嘴利。”
两人扯了一会儿之后,江祁沅渐渐觉得酒劲儿上涌,脑袋有点晕,走到长椅边上,他坐了下來,然后道,“别闹了,我有点不舒服。”
沈南禾一手撑在江祁沅的肩膀上,缓慢的坐下身子,粉唇开启,出声道,“要我去给你买点解酒药吗?”
江祁沅斜着眼睛看了眼沈南禾打着石膏的腿,然后道,“算了吧。”
沈南禾立马挑眉道,“瞧不起我是不是?”
江祁沅出声道,“我怕你又让我背你过去。”
沈南禾作势就要起身,她出声道,“我这小暴脾气……”
江祁沅下意识的拉住了沈南禾的手,把她拉的坐了下來,薄唇轻启,出声道,“别闹了,坐下。”
沈南禾坐下來,不由得看向江祁沅握着她的手,江祁沅也回过神來,他想要抽走,沈南禾却迅速的握紧了。
江祁沅感受到手上的力量,他脑袋嗡嗡直响,真的是喝多了,他才会下意识的那样做。
沈南禾握紧江祁沅的手,出声道,“我听话。”
不知道是不是享受这份难得的清净,江祁沅沒有再跟沈南禾拉扯,就这样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
两人并肩坐在长椅上,沈南禾握着江祁沅的手,眼睛看着前方,唇角下意识的勾起來。
静谧的凌晨时分,医院的后院很是安静,只有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
谁都沒有开口说话,像是彼此都沉浸在这美好的安静之中。
沈南禾脸部沒动,只是眼睛缓缓转向了左边,看向身边的江祁沅,江祁沅俊美的侧脸让她心动,沈南禾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太大,打破这份宁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南禾终是不动声色的,缓缓地,将头歪在了江祁沅的肩膀上,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大,沈南禾长长的睫毛轻颤,掩饰不住心底的喜悦。
江祁沅是喝多了,但却不是一点知觉都沒有,他知道沈南禾倒在了他的肩膀上,甚至知道她心中此时此刻的窃喜,但是他却沒有张口让她躲开,心底的那份小小的悸动和慌乱,他固执的把这些归结在酒精的作用之下。
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的沈南禾,倒在江祁沅的肩膀上,握着他的手,只觉得十七年最幸福的时刻,也不过如此,她缓缓闭上眼睛,想睡了。
啁啁,啁啁,周围转來了某种虫鸣鸟叫的声音,江祁沅发呆的望着某一处,鼻尖都是沈南禾身上的香味,他呼吸微微有些低沉,眨了眨眼睛,轻轻地侧过头,他看到沈南禾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像是半扇蝴蝶的羽翼。
黑色的眸子中带着模糊的温柔之色,江祁沅想要抽回手,但是刚一动,就发现沈南禾又握紧了几分。
江祁沅出声道,“你沒睡着?”
沈南禾沒有回答。
江祁沅道,“困了就回去睡,在这里要感冒的。”
沈南禾依旧沒有反应,似乎真的睡着了一般。
江祁沅不知道沈南禾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但是他是真的害怕她生病,本來身体就这幅模样了。
如此想着,江祁沅微微侧身,左手穿过沈南禾的膝弯,右手抽出來,抱住她的后背,将她打横抱起來。
沈南禾在睡梦中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江祁沅距离她很近,听得还算是清楚,她说,“放那,我要了……”
做梦都想着打牌,她的人生中真是除了吃喝玩乐,就沒有其他别的追求了,江祁沅心中如此想着,但是唇角却是忍不住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抱着沈南禾一路返回,回到病房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将沈南禾放在病床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
本想回身去洗个澡的,但是偶然的一眼,江祁沅瞥到了沈南禾微微嘟起的粉红色唇瓣,身体就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一般定住,江祁沅动弹不得,喉结微动,他心里强烈的愿望,想要吻她。
这个念头就像是浸染了罂粟一般,令人上瘾,一发而不可收拾,待到江祁沅回过神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弯下了腰,距离沈南禾的脸还不到一手的距离。
这么近的角度看沈南禾,江祁沅更是发现她皮肤细腻如白瓷一般,连毛孔都看不到,唇瓣是天生的粉红色,连唇蜜都沒有涂,那种新鲜的感觉,就像是刚成熟的蜜桃一般,引人犯罪。
江祁沅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汹涌的酒意夹杂着令人头晕眼花的欲.望,一起朝着他肆无忌惮的冲來,让他毫无招架之力,距离沈南禾的距离越來越近,江祁沅双手撑在沈南禾身子两侧,越是往下去,他的呼吸就越是紊乱,手背上的青筋隐现,江祁沅甚至闻到了沈南禾唇瓣上的好闻味道。
五厘米,四厘米,三厘米,一厘米……
江祁沅睁着朦胧的眼睛,唇上感受到了温暖柔软的触感,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一切……都美好的让江祁沅欲罢不能。
本來只是想要蜻蜓点水一下的,但是在吻上沈南禾的唇之后,江祁沅才懂得什么叫做身不由己,他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只是一心想要的更多。
唇瓣开启,江祁沅缓缓地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沈南禾的唇,沈南禾沒什么反应,江祁沅的动作又放大了一些,舔了下她的下唇,她还是沒有反应,几次三番之后,江祁沅的胃口和胆子都大了起來,不再满足在外面用舌尖描绘沈南禾的唇瓣,江祁沅想要撬开她的唇齿,更加深入。
真的是喝了太多的酒,江祁沅渐渐闭上眼睛,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忘了自己身下的人是谁,他只是贪婪的体会着感官上的刺激。
“唔……”
轻微的呻吟声从身下传來,江祁沅缓缓地睁开眼睛,他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趴到了沈南禾身上,而沈南禾正脸颊酡红,微微皱眉。
酒精麻痹之下的意识,有那么短暂时间的清醒,江祁沅瞬间从沈南禾身上翻下來,然后大步往浴室走去。
十一月份的天气,江祁沅站在沒有开热水的花洒之下,任由冰冷包裹全身,他闭着眼睛,抬起头,让冷水为自己洗涤。
他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趁着沈南禾睡着之后,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而她,是他一直以來的亲人。
太阳穴处突突的发疼,江祁沅蹙着两道好看的眉头,很想努力的捕捉到什么,但却千丝万缕,怎么都捉不到一条头绪。
第二天,阳光从沒挡窗帘的窗户中照进來,打在病床上,沈南禾的脸上,她微微皱眉,不喜欢这种刺目,眯起眼睛,她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适应了一会儿之后,沈南禾拿开手,她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江祁沅,他身上随便的盖着一条羊绒的毛毯,上身穿着格子的睡衣,同样是单手遮在眼睛处。
静静的望着江祁沅,沈南禾缓缓勾起唇角,想到这些日子以來,两人的相处,有欢笑,有吵闹,也有伤心,但是一切都归于平静,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可以同江祁沅一起生活,他那么高傲自负的人,可以亲自在医院照顾她一个多月,每次说她烦的人是他,可是留下來陪她的人,是他;每次说她讨厌的人是他,但是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还是他。
阳光透过窗子,倾洒了整间坐北朝南的VIP病房之中,沈南禾看着沙发上的江祁沅,眼中露出了幸福的柔意。
平时江祁沅和沈南禾都是同样的能睡觉,所以护士都不敢太早來打扰,今天是沈南禾起早了,她就这样看着江祁沅,看了四十多分钟,直到护士敲门进來,江祁沅动了动身子,翻了个身,把毛毯盖在了头上,继续睡。
护士拿着托盘走进來的时候,见沈南禾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
护士眨了眨眼睛,轻手轻脚的來到沈南禾病床边,然后低声道,“今天江先生还沒有起來啊?”
平时这个时间,江祁沅已经睡醒了的。
沈南禾低声回道,“估计沒睡够,让他睡吧。”
护士点点头,一边给沈南禾拿药,一边道,“该不是昨晚背你出去玩的时候,感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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