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绿柔一共负责打理牡丹花吗？”绿柔就是倒在了牡丹花丛中。
“回慕容小姐，太后最爱牡丹，花园中的牡丹花，只有绿柔一人才可以打理。”
随着慕容西的问话，一旁的林公公大概明白，她这是在审案的架势，忙将小花园中的宫女与太监全部叫过来，以备慕容西需要。
慕容西继续问道：“蝴蝶来的时候你在哪？”
“奴婢在离绿柔两丈外的蔷薇花丛中。”
“看着我，你是第一个发现绿柔被蝴蝶杀死的？”慕容西不允许她躲避她的视线。
冯莹再次看向慕容，回答道：“是，蝴蝶飞走后，绿柔便死了。”
慕容再一次郑重地问道：“你确认是蝴蝶杀死了绿柔吗？”
冯莹想了想，肯定地道：“是！”
“是你杀死了绿柔吗？”
冯莹一惊，忙道：“不是，奴婢没有。”
“你为什么杀了绿柔？”
“奴婢没有！”
“为情杀了绿柔？”
“奴婢没有！”
“为仇杀了绿柔？”
“奴婢没有！”
“因为秘密杀了绿柔？”
“奴婢没有杀绿柔！”
“因为什么秘密杀了绿柔？”
“奴婢根本没有杀过绿柔！”冯莹觉得自己已在崩溃的边缘，这种阵势，她从来没有见过。
慕容西突然转变了问题，道：“你为何入宫？”
“因为家穷。”
“是你父亲送你入的宫？”
“是！”
“是你家主子送你入的宫？”
“不，不是！”
“你入宫是为了糊口？”
“是！”
“你入宫是为了当细作？”
冯莹竟是越来越紧张，“不是，没有！”
“你是谁的细作？”
“不是，奴婢不是细作，奴婢真的不是细作。”
“你的主子是宫中之人吗？”
“不是的，奴婢——”
“蝴，蝴蝶，蝴蝶又来了，蝴蝶……”
成群的蝴蝶突然再次出现，慕容西的问题被彻底打断。
她回过头，只见五颜六色的蝴蝶从四面八方齐齐向自己飞来。
林公公顾不得主仆之礼，拉起蓝沧海就要跑，只是当蓝沧海看到站得笔直，纹丝未动，静静而专注看着蝴蝶的慕容西时，他拒绝了林公公，同样未动的站在原地。
此时，这个女子那瘦小纤弱的身体里面，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足以抵挡千军万马，这样的胆识与气魄，强过多少儿郎。
围站在四周的宫女与太监，也纷纷逃离蝴蝶所在的地方，只有侍卫与蓝济守在蓝沧海的身边。
蝴蝶没有在慕容西身边停留，只是扑面而过，直奔向了冯莹。
慕容西暗道不妙，向蓝沧海喊道：“快去找海明夜过来，要快。”
蓝沧海知道她定有用意，连忙吩咐蓝济去寻海明夜。
冯莹原本也一动未动，但看到蝴蝶向自己飞来时，却彻底惊慌，她突然闻到了死亡的味道：“不要，不要，你们不要过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你们怎么会飞向我，不要，不要过来。”
可是无论她怎么跑，却依旧摆脱不掉那些围着她跳舞的蝴蝶。faelz2nhqqqpvvbbxsbuftymstubyjmokkausuk9krebeuhmskgrs6/jbysyfy4yuhl1vacsajzbp9rmngffda==
只是这舞，更向是召唤，死亡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