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浅听得忽有一种很想撞墙的冲动,这女人好歹表面身份是她未来婆婆,怎的这么不知羞?就她这样脸皮奇厚的都有点受不住了,她居然津津有味儿的讨论,最后也真的用药涂抹在她的穴道里。【高品质更新】她双眼紧紧盯着她下面,直到许久后流出类似豆腐渣一样的东西,才撑掌大笑,“好了,好了,你照我的方子用下去,一定让男人爱死的。”
李浅直到能动弹了,穿上衣服走出小屋,头上的汗都没下去。她忽觉自己经历的不是保养,而是虐待,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虐待。
她一出门,顾相宜已在外面等她,一见她惨白着一张脸不由扯了扯嘴角,小声道:“我娘就是这样,族里已婚的妇人很多都被他荼毒过。”
李浅睨他一眼,“你也受过这种待遇?”
顾相宜闻听,脸红的好像块红布,看那颜色就知道他一定也被他娘侍弄过,只是天知道女子还有穴道可通,男人又该侍弄哪儿呢?
她记得传闻说先皇族顾家对制药上颇有研究,出了许多能人异士,现在看来花姨绝对是其中的翘楚了,但她这手段,也不是谁都能接受的了的。
一想起被她拨弄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起齐曦炎,脸也不禁和顾相宜一般红似朝霞了。
当天晚上他们就宿在小屋里,一人一张床,睡的倒是相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李浅就被顾相宜拽起来,睡眼惺忪地拉到外面。
花姨早在等候了,身前摆着一大堆珠环首饰。胭脂水粉。
两人一起把她按在椅上,然后开始给她梳妆。花姨手极巧,不一会儿一个标标致致,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就出炉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袭白衣委地。青丝用蝴蝶步摇浅浅倌起,额间装饰一只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薄施粉黛,却仍掩不住绝色容颜。
花姨甚是大方,把珍藏的水晶项链都拿出来给她戴,愈发显得锁骨清冽。她腕上被套了一只白玉镯衬得肌肤如雪,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整个人恍若阳光下展飞的白蝴蝶。嘴角随意勾起一抹笑容。便如烟花般飘渺而绚烂。
两人都一脸赞叹的看着她。李浅却拎了拎裙角,颇有些无措。穿这么长的裙子,她实在很怀疑比拼个武功的时候该怎样。难道撕破长裙,或者卷上去露出她那白如冬雪的小腿?
她叹口气,只希望顾相宜说的是真的。顾家选媳妇其实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其实没那么严格……。否则不用等救出花姨,她已经被这里无数怪人给摆弄死了。
跟着顾相宜身后走下山,脚刚挨着山脚的石板砖立刻被眼前的大阵势吓到了。山脚下不知何时已经聚齐了上千个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跟赶集似地,成群结队,一家一家的往这儿赶。
李浅忍不住一咧嘴。问顾相宜,“你不说随随便便的就好了吗?”
顾相宜扬出一抹灿笑,很欠扁抽了抽嘴角,“我要说很难,那你跑了怎么办?”
李浅不禁点头,果然不愧为多年合作的搭档。他还真了解她啊。只是该死的,谁该告诉她像这样的场面怎么应付呢?
这会儿顾相宜已经踏上石板,对着人群最前面的老者躬身一礼,“族长,倾娘带来了。”
那老者大约八十岁上下年纪,太阳穴鼓鼓的,虽是年长却没一点老态龙钟之态,背也挺的笔直,看着似乎比个小伙子还精神矍铄。他对顾相宜道:“本来该是在炫灵殿举行的,可不到时辰那里面已经挤不下了,族里人都听说是宜哥要娶媳妇,都想瞧瞧是谁能捕获了你的心。”末了又加了一句,“宜哥不会介意吧?”
顾相宜颇为有礼道:“不敢。”又不是他要测试,问也不该问他。
李浅很介意,这么多人看着,又不是耍猴,难道还巴望她一个精彩表演吗?可人家又没问她,只能狠狠蹬了顾相宜脚后跟一下,算是报个小仇。
族长看见李浅,上下打量几眼,赞道:“倒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
顾相宜立刻一脸得意,就好像她真是他的人。
虽知道他看不见,李浅还是剜他一眼,心里暗自后悔,没事掺和这事做什么?怎么就那么心软答应了,若是不来这里,这会儿没准在哪个郡府逍遥自在呢。
族长见人都齐了,便对身后一人道:“叫他们开始吧。”
那人点了点头,不一会儿搬出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上面摆上文房四宝。还有一张白纸上写着一团看不清是嘛东西的墨。她凑近了一点才瞧见那是一道题,前段时间和齐曦炎讨论过的大运河如何开挖,国家会采取什么措施。
难道他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吗?
她心中一阵紧张,却听族长道:“老夫一直以为当今皇上的心思难测,今日因缘际会,你就替老夫想想吧。”
李浅忽有一种想大笑的冲动,若是别的她不一定会答,但这个却一定会,还答的比任何人都好。因为关于修建大运河的章程还是她和齐曦炎一块拟定的,国家如何做,采取什么措施,她太清楚了
心中一乐,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故意挤出一张苦脸,对着那道题思索起来。
“给你一炷香的功夫。”族长说完吩咐人点香,顿时鼻端全是袅袅香气。
李浅吸了口气,发现这香真的不错,提神醒脑,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儿。果然不愧是制药之家,香也比外面卖的一两银子一筐的要好得多。
她坐下,铺开纸,沾上墨开始答题。
周围有几千双眼睛看着,不时发出许多奇怪的声响,或者是谁放了一个屁,也或者谁家孩子啼哭,再或者哪家吆喝着孩子不要乱跑。最郁闷的是有个人怀里居然抱着一只鹅,当宠物似地一下下摸着,不时还发出一两声“嘎嘎——嘎嘎——”
在这样纷乱的环境下,就算是一代大儒也未必能够专心答题,更何况李浅。
她很纠结,纠结的不是这题怎么答,而是这只笔真的很难用,为什么由它写出的字看着更歪也更丑了呢?
香没燃完题已答完,族长接过她的满是字的纸,竟然有一瞬间的错愕,因为自以为博览群书的他,居然发现一字也看不懂。
顾相宜跟李浅日久,对她的字太了解了,以前由她下的手令也让人琢磨半天,不过经过一番锻炼后,她就算再写得难看百倍,他依然辨识的出。此刻他走过去,拿过那张答案纸就念起来,一边念一边暗暗钦佩,李浅果然是福将,她跟皇上在一起时间那么长,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么大的举措?
还没念完,老族长已陷入了沉思,好半天才问道:“依你看顾家若想要揽得一段河段,该当如何?”
李浅一吓,这老头说的不会是真的吧?真要如他所说的把一段运河变成他们顾家的,那齐曦炎修的运河还怎么运行,还不叫他们顾家给整死了?
她自然是有主意,此刻却不肯出的,闻言笑道:“族长,运河修建岂是一两日之事,等有了雏形二三十年都嫌短的,不如您等等再说。”
她脸上笑着,心里却在腹诽,若他是个老乌龟,能活到一百多岁的时候再说吧。
族长果然没再问下去,吩咐进行第二项。
这算通过了吗?李浅一阵欣喜,对顾相宜挤了挤眼,顾相宜也回她一抹微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竟像天上的星辰一般灿烂,又似一块千年寒冰刹那间被强光照射所发出的光彩。
她不由呆了一下,暗道,这小子也长得太美点了吧。
若说付言明是什么俊美儒雅公子,那微笑的顾相宜,简直就是美得天人共愤,微微一笑很倾城,这词用来形容他一点不为过。或许他应该改个名,叫顾倾城可能还更贴切些。
第二项是武功的测试,跟她对打的是他们一入族门就出现的黑小子其阿鲁。
顾相宜凑到她身边小声道:“其阿鲁是族里有名的高手,你不可小视。”
李浅点点头,心道,就算打不过,也有别的法子。
两人对着行礼,就在都躬下身的时候,她忽然道:“其阿鲁,你跟宜哥关系很好吧?”
其阿鲁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那你一定不希望宜哥因为娶不到我而伤心欲绝吧?”
他又点头。
她暗自偷笑,又道:“既然这样,那你肯定也打不过我了?”
其阿鲁下意识的又点头,随即觉得不对,这才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心道,宜哥这个美娇娘,怎么心眼比筛子还多?不过他确实也不希望宜哥娶不到亲,他认识宜哥多年,他难得回来几次,而且性子也冷,从没听说对哪个姑娘有意。族里好多女人都喜欢他,可他一个也看不上,这回好容易领会一个可心的,自然也不能被他搅合黄了。
李浅把那条长到拖地的裙子往上拽了拽,在大概小腿的位置打了个结,踢了踢腿,勉强能伸开。便对蓄势以待的其阿鲁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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